羅鬆強忍着身上的傷痛,坐在輪椅上,被一名民警推進了審訊室,當看到審訊室中的那名罪犯的時候,羅鬆感覺到心中無比的自豪。
飛賊也看見了羅鬆,飛賊的雙手都被靠着審訊椅子上,雙腳也被銬在椅子腿上,飛賊眯起眼睛,細細的看着羅鬆,然後問道“果然,你還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羅鬆坐在輪椅上,也正打量着飛賊,然後羅鬆說道“我聽說,你要見我才肯說出其他我們想知道的信息,對嗎?”
飛賊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張子良自從出道,就沒有碰到過對手,第一次,居然是栽倒你這樣一個小屁孩的手裡。”說完,擡起頭,仰視着屋頂。
羅鬆身後的民警,將羅鬆推到三名審訊民警的身邊,其中,一名審訊民警搬着椅子,給羅鬆讓出了一個位置,羅鬆對着這名民警笑了笑,然後才繼續看着飛賊。
羅鬆說道“既然做了盜賊,就要有做盜賊的覺悟,被抓是早晚的事,就算哪天你沒來我這裡,只要你出手,就一定會被抓!”
飛賊聽完羅鬆的話,哈哈哈的狂笑,然後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他們,要不是你,他們想抓我,做夢去吧。嘿嘿,都怪老子命不好,碰到了你。”
啪的一聲,一名審訊民警一拍桌子,然後說道“張子良,這裡不是你囂張的地方,你給我放老實點,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告訴你,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子良鄙視的看着這名審訊民警,然後說道“喊什麼?張子良也是你能叫的?告訴你,要不是看在這名小兄弟的份上,你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做夢去吧。”
那名審訊民警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另外一名民警拉住,然後那名民警拍了拍羅鬆的肩膀,羅鬆知道,這是叫他來問張子良。
羅鬆說道“既然已經栽了,就說說吧,不會是你不敢說吧?還是你根本就不是那名飛賊?”
張子良說道“想叫我說,沒問題,不過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其他人不行。”
羅鬆說道“你這可就是爲難我了,你看看我,拜你所賜,我現在渾身都是傷,怎麼記錄?”
張子良嘿嘿一笑,看了看羅鬆,然後把頭探過來,對羅鬆說道“怎麼樣,不好受吧?哈哈哈”
羅鬆也不生氣,對張子良說道“你現在怎麼樣?也不好受吧?”
張子良的臉上微變,然後說道“我只有兩件事想問問你,只要你告訴我,我就配合他們說出我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不給我這個機會,那麼你們直接判我死刑好了。”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羅鬆爲難的看了看周圍的幾名民警,其中一名老民警說道“我去請示下。”然後走出了審訊室。
羅鬆一直看着張子良,羅鬆忽然發現,張子良的身上有一種非常神秘的氣息。羅鬆閉上眼睛,用精神力朝着張子良探查着。
張子良彷彿感覺到了羅鬆的精神力,突然睜開眼睛,看着羅鬆,死死地盯着羅鬆的一舉一動。
羅鬆的精神力,在張子良的身前,好像碰到了一層膈膜,不過這層膈膜輕輕一碰,就穿了過去,過去後,並沒有再碰到其他的異常,於是羅鬆收回了精神力。
羅鬆睜開眼,發現張子良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然後羅鬆微微一笑,從兜中拿出一盒煙,抽出幾隻,分發給審訊室中的衆人,然後對着張子良問道“來一顆?”
張子良點了點頭,羅鬆把眼遞給邊上的民警,民警拿着煙,走到張子良的身邊,遞給了張子良,並給張子良點上了火。
羅鬆抽了口煙,然後對身邊的民警說道“這幾天在醫院,不叫我抽菸,憋死我了。”身邊的幾人也笑着說“你小子,都這樣了,還抽菸,少抽幾口,過過癮得了。”
羅鬆呵呵的笑着,然後對張子良說道“你也很久沒抽菸了吧?”
張子良點了點頭,對羅鬆說道“你的煙,可以抽,他們給的,不抽。”
羅鬆停了張子良的話,奇怪的皺了皺眉。
這時,那名老民警走了進來,然後對羅鬆說道“領導批准了,我們就在門外,如果有問題,我們馬上就進來。”
隨後,幾名民警陸陸續續的走了審訊室,羅鬆笑着對張子良說道“說說吧,什麼問題?”
張子良狠狠的抽了幾口煙,然後扔在腳下,對羅鬆問道“你是不是精神掌控者?”
羅鬆聽到張子良說出了這個奇怪的詞,然後對張子良問道“什麼是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面帶疑問的看着羅鬆,羅鬆卻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張子良卻沒有解釋什麼是精神掌控者,而是接着問道“那天,是不是你用牙籤打傷了我?”
這個羅鬆到是很乾脆的回答“是,我看你要跑,最後沒辦法,才發出牙籤攻擊你。怎麼了?”
張子良氣憤的說道“那你還說你不是精神掌控者?好吧,我告訴你,精神掌控者就是能夠掌控自己的精神力,用精神力附加在武器上,來攻擊對方。”
羅鬆點了點頭,對張子良說道“那沒錯了,那我就是你所說的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對羅鬆小聲的說道“我也是精神掌控者,但是我比你的精神力差了很多,所以,我不能探查到你,那天要不是你打到我身上的牙籤中,暗含精神力,我根本就不會被抓住。”
羅鬆問道“一根小小的牙籤,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張子良說道“不是威力,而是你牙籤上暗附的精神力擾亂了我本身的精神力,所以我才被他們抓住的。明白?”
羅鬆看着張子良問道“你要見我,就是想問問我是不是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看着羅鬆,神秘的說道“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如果你答應,我給你一個天大的好處。”
羅鬆搖了搖頭,多張子良說道“你這是行賄,我不能答應。”
www.ttκǎ n.Сo
張子良一拍腦袋,擡起頭,鬱悶的說道“我的天啊,我行你嗎的賄啊,我一個都要死的人了,給你行你姥姥的行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