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羅鬆結束了一夜的工作,正在準備回公寓休息,這時電話便響了起來。
羅鬆一看,居然是市局賈局長秘書,譚光的電話。於是,羅鬆接起了電話。
“喂,譚哥嗎?”
“嘿嘿,羅鬆,你小子行啊,剛剛回來,就破了一個持槍案。”
“啊,譚哥,你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嗎?現在持槍案是大案,必須上報局長的,所以你老哥我,昨天夜裡就知道了。”
“嘿嘿,我也是碰巧了,對了譚哥,找我有事?”
“你還說,都說叫你請客了,可是就是不見動靜,怎麼了?捨不得請你譚哥吃飯嗎?”
羅鬆一聽,臉上便冒出了陣陣黑線,不是羅鬆不請,而是自己一直在忙,也沒想起這檔子事。
“譚哥,瞧您說的,兄弟我這幾天不是忙嗎?這樣,今天晚上,我請您吃飯,正好忙了一天一夜,今天得空休息。”
“行,不過今天我點地方,你必須到啊。”譚光叮囑道。
“放心吧譚哥,我一準來。”
在電話中,譚光告訴羅鬆,晚上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並且說道,今天一定要狠狠的宰羅鬆一頓。
掛斷了電話,羅鬆嘿嘿一笑,原本案子由刑警隊接手後,自己能休息一天,現在想來,這一天還真是忙啊。
於是,出了派出所,便回到了自己公寓。
羅鬆先洗了個澡,然後便進了房間,開始修煉。
自從自己與田福去過中北海後,羅鬆的心中便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必須抓緊時間修煉,因爲當時在中北海大紅門裡,閃現在羅鬆身上的那股神識告訴羅鬆。自己與高手還差的很遠。
隨着九個周天的修煉結束,羅鬆便開始修習法術,畢竟這東西是自己的底牌,越熟練對自己的幫助就越大。
分局會議室中,當蘇局長聽聞這起案件的發現人居然是羅鬆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當於副局長提出調羅鬆進刑警隊的時候。還是遭到了蘇局長的拒絕。
於副局長嘆息一聲,然後說道“蘇局,我不知道您爲什麼不同意羅鬆來刑警隊,但是我憑藉個人的判斷,羅鬆絕對是一個幹刑警的好材料,不讓他來刑警。虧了!”
蘇局長卻說道“讓羅鬆去治安大隊,是賈局長的意思,既然你堅持你的意見,那麼我就在給賈局長打個電話請示一下。”蘇局也不想因爲這兒,讓自己的副手感覺到不和諧,於是便將難題踢給了賈局長。
當着於副局長的面,蘇局長撥通了賈局長的電話。
當賈局長聽完蘇局的彙報。並聽到是於副局長提出要求,讓羅鬆進刑警的建議後。賈局長果斷的說道“不行,對於羅鬆的安排,市局是有自己的安排的,必須嚴格執行,在這給問題上,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蘇局長笑着對於副局長說道“剛開始。我一直認爲羅鬆是走關係,才被破格提拔的,心中還對於這樣的民警,有了一定的成見,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市局很重視這個民警,這個羅鬆好像很不簡單啊。”
於副局長嘆息一聲。然後說道“看來,還是我們的疏忽,這樣的好苗子,還是先被市局發現了。蘇局長,這說明我們的工作還是存在問題的。”
蘇局長示意於副局長坐下接着說。
於副局長坐下後說道“上一次,在破獲敲頭幫的案件中,我都沒能注意到這個羅鬆,其實在那個案件中,羅鬆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羅鬆就已經被市局借調了,這說明,市局在很早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叫羅鬆的民警。”
蘇局長略作沉思,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當初市局安排了一名普通的民警去公安大學進修,好像就是這個羅鬆吧?”
“哦,這個我到是沒注意過。”於副局長說道。
蘇局長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不一會,政治部袁主任,便拿着羅鬆的檔案走了進來。
蘇局長拿起羅鬆的檔案便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在仔細的研讀後,蘇局長合上了檔案,然後說道“這個羅鬆在以往的幾個大案中,都有不錯的表現,可是爲什麼沒人將這些材料上報呢?”說完,便看着袁主任。
在蘇局長與於副局長的注視下,袁主任才說道“我也是在剛纔才注意到的。每一次羅鬆執行完任務後,便會有市局政治部的同志來,對我們要去不要上報羅鬆的情況,剛開始,我們也沒有注意,最近由於市局要調羅鬆同志去擔任治安大隊的副大隊長後,我們才注意到這個情況。”
蘇局長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關於羅鬆同志的問題,我會在與上面協調的。”
在市局賈局長的辦公室中,林主任坐在賈局長的對面,賈局長說道“羅鬆回到管片沒幾天的時間,就挖出了這起持槍案,這說明什麼問題?”
林主任看了看賈局長,然後說道“羅鬆是員福將。”
賈局長卻說道“羅鬆是員福將不錯,但是這也說明了,我們的民警,在平時的工作中,基礎工作做的還是不夠細緻,爲什麼羅鬆回去就能發現問題,而其他民警就沒能發現?”
“當然,這裡也存在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是爲什麼這種可能性就會被羅鬆抓住,而其他的民警卻抓不住,這就是基礎工作啊,現在外來人口大量的流入京城,造成了流動量過大,我們以往的基礎工作已經不能適應當前的形勢,所以,我們必須要摸索出新的管理方式。”賈局長意味深長的說道。
林主任點了點頭,也說道“是啊,京城的人口猛增,而警力卻還是那麼多,民警們的工作也不好做啊,必須要探討出新的管理方式,我們不能被動管理,我們必須跟上時代,主動摸索出在新的形勢下,公安機關的管理模式。”
羅鬆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工作,引來了諸多的關注。
在結束了修煉之後,看看時間還早,於是羅鬆開車回了趟家,看望自己的父母,並將自己新公寓的鑰匙,給了他們。
不過羅爸爸、羅媽媽依舊不肯去羅鬆的公寓居住,並且在羅媽媽的一再追問下,羅鬆再次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的公寓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便打車前往香格里拉大酒店。
香格里拉大酒店位於三環的邊上,距離羅鬆的公寓不遠,所以,很快羅鬆便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剛下車,羅鬆就看見了一個熟人。分局治安大隊的副大隊長於葉榮。
於葉榮也許是不認識羅鬆,也許是沒想與羅鬆打招呼,總之於葉榮並沒有理會羅鬆。
而羅鬆也沒有上去與於葉榮打招呼。
羅鬆走進一樓大廳,在一邊的一個角落中坐下。
時間不大,一名臺島商人走到大門,與於葉榮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兩人便笑呵呵的走進了香格里拉大酒店,並一起上了電梯。
羅鬆對這名臺島商人略有印象,好像是黑馬遊戲廳的老闆,因爲臺島商人在這裡做買賣的人數不多,羅鬆又一次在黑馬遊戲廳見過這名臺島商人。
滴滴滴,羅鬆的電話響了起來,羅鬆拿起一看,居然是譚光的電話,於是便接了起來。
電話中,譚光說,由於賈局長臨時有事,所以,他不能馬上趕過來,讓羅鬆先上去,在二樓香宮的菊花廳內等自己。
掛斷了電話,羅鬆便來到了二樓的香宮,剛一走進香宮,羅鬆便被這裡的環境所吸引了。
一名女服務員輕盈的走來,面帶微笑的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定嗎?”
“哦,我是來找人的,姓譚的先生預定了菊花廳。”羅鬆這纔回過神來,回答了服務員的問題。
女服務員小聲的說道“請隨我來,我帶您過去。”
女服務員敲了敲菊花廳的大門,然後才帶着羅鬆走了進去,羅鬆進來一看,這裡已經有幾位坐在這裡等候了。
衆人看見羅鬆進來,便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其中一人問道“老弟,請問你是找人嗎?”
羅鬆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哦,是譚哥讓我過來等他的。”
幾人一聽,也沒有繼續在問,便笑了笑,然後相互之間的聊起了天。
沒有人理會羅鬆,於是,羅鬆自己走到一邊,靠着窗戶的位置上,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靜靜的等候着譚光。說實話,羅鬆很不適應這裡,雖然這裡的環境非常的好,但是羅鬆總感覺很不自在。
這時,一名穿着非常高貴的年青人走到了羅鬆的身邊,笑着問道“你好,我是何天佑,大華集團的董事長,這是我的名片。”說完,伸手遞給了羅鬆一張燙金的名片。
羅鬆伸手接過了名片,然後說道“羅鬆,民警。”說完,也掏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何天佑接過名片一看,馬上就愣住了,這是什麼名片?明明就是一張警民聯繫卡。
何天佑笑了笑,然後將警民聯繫卡,裝進了上衣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