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善信咬着牙完成羅鬆給他安排的訓練,然後便趴在了草地上。
而這時羅鬆纔開始自己慢慢的活動起來,剛纔只是羅鬆的熱身運動。
羅鬆就在施善信的面前,打起了國術,一招一式從羅鬆的手中打出,一種與天地自然融合爲一的感覺油然而生。
施善信趴在草地上,看着羅鬆優美的打完整趟拳術,便在邊上鼓起了掌。
“你看的懂嗎?”羅鬆問道。
“哦,看不懂,但是我看你打的很好看,心中感覺特別的自然,看着舒服啊。”
羅鬆一愣,這小子還是有一定的天分的。
“想不想學這個?”羅鬆盤腿坐在了施善信的邊上。
“不想,我就想學你昨天那招,啪,一隻牙籤飛出,直接將蒼蠅釘死在牆面上。”施善信堅定的說道。
“恩,行,我看你要想學那招,就必須要像這樣每天鍛鍊,而且要逐漸的加大運動量,你纔能有強健的體魄去練習那招。”羅鬆沒有強迫施善信去學國術。
“恩,羅鬆哥,我會堅持的。”
“走吧,回去洗澡。”羅鬆站起了身。
施善信咬着牙爬了起來,然後說道“羅鬆哥,我一會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羅鬆回頭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別墅。
шшш ⊙тt kān ⊙¢ O
施善信慢慢的走向別墅,一名保鏢想過來攙扶施善信進去。
“讓他自己進來。”羅鬆的聲音從別墅中傳出。
施善信一推那名保鏢,然後說道“我自己能行。”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過,在這三天之中,施善信除了每天堅持鍛鍊,基本上就沒在出過門。
作爲一個在酒色場混便了個富家公子,能做到這一點,羅鬆也對施善信有了再一次的認識。
三天之中,羅鬆也與施善信之間建立了一種友情。剛開始的時候,施善信對羅鬆好,只是想利用羅鬆,想拉攏羅鬆,施善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在關鍵的時候,自己能依靠羅鬆,扮豬吃虎,瀟灑瀟灑。
但是隨着與羅鬆的接觸,施善信發現,羅鬆身上的很多東西,都能夠吸引自己,而且,比自己每天出入一些高級酒店,做一些俗事要強的太多了。
於是,施善信慢慢的變開始學羅鬆,學羅鬆說話,學羅鬆走路的姿勢,跟着羅鬆一起鍛鍊。
而且,每當自己被累的趴在地上不動的時候,羅鬆便開始在自己的面前,打國術,剛開始,自己對國術沒什麼感覺,但是漸漸的,施善信發現,自己開始喜歡上國術了。
而這三天,羅鬆也從施善信的口中,得到一些港市的資料,這些資料,卻不是暗凌雪所能查得到的,或者說,是暗凌雪不屑於去查的部分。
今天施善信完成了訓練後,並沒有看見羅鬆開始打國術,這反倒引起了施善信的好奇,於是問道“羅鬆哥,你今天不打國術了?”
“恩,今天不想打,怎麼了?”
施善信卻說道“我感覺你打的特好,你今天居然不打了,我這心裡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了。”
羅鬆呵呵一笑,然後說道“走,進屋。”
走進屋後,羅鬆像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支手槍。
“我去,貝雷塔M92FS,羅鬆哥,你怎麼有這個啊?”
“我是保鏢啊,爲什麼不能有?”
“呃,不是一般的保鏢都用的是黑星嗎?”施善信說道。
“有特殊啊,我就是那個特殊。”說完,羅鬆快速的拆裝手中的貝雷塔M92FS。
嘩啦啦,一堆零件出現在茶几上,一塊準備好的鹿皮上。
羅鬆認真的擦拭着每一個零件,然後快速的將槍裝好。
施善信就像一個大孩子一樣的盯着羅鬆。槍,施善信見的多了,在港市,只要去一些專業的射擊場,就能體驗真槍的快感。
但是,想羅鬆這樣,在自己面前快速的拆裝,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施善信認真的看着羅鬆的每一個動作。
羅鬆一邊拆裝槍,一邊觀察施善信。發現施善信對槍很感興趣後,羅鬆便一次次的拆裝着手中的貝雷塔M92FS。而且動作既不快又很準確的進行着標準的拆裝動作。
“喜歡槍?”羅鬆問道。
“恩,我從小就喜歡,但是我爺爺不讓我玩。”施善信說道。
羅鬆卸下子彈,然後將手中的槍,遞給了施善信。
施善信瞪大了眼睛,歡喜異常的接過貝雷塔M92FS。
羅鬆一邊指點施善信的動作,一邊講解使用方法。
別看施善信是個紈絝的富家子弟,但是對於槍械的掌握,學習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不一會的功夫,便學會了基本的使用方法。
羅鬆對施善信說道“走,找個地方,帶你去玩玩。”
施善信激動的大聲說道“好好,地下室就行,隔音效果非常好,燈光也好。”
羅鬆點了點頭,然後便跟隨施善信走進了地下室。
幾名保鏢你看我,我看你,然後一名保鏢隊長,撥通了施誠的電話。
一個小時後,羅鬆帶着施善信走出了地下室,這時施善信的眼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
“記住,槍不是用來玩的,也不是用來欺凌別人的,而是用來自衛的。善信,你要明白。”羅鬆說道。
“恩,羅鬆哥,我知道了。”施善信點了點頭。
“去上樓洗澡吧。我去打個電話。”羅鬆對施善信說道。
“好的,一會咱們去吃點東西吧,好幾天沒有出去玩了。”施善信一邊說,一邊走上樓。
看着施善信上了樓,羅鬆撥通了電話。
“施先生,您找我?”
“恩,羅鬆,我聽說你在叫善信玩槍?”
“不是玩,是教他怎麼使用。”
“哦,羅鬆,我不希望善信去學這些東西,還希望你能理解。”
“施先生,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已經有人接受了刺殺善信的任務,我現在教他學槍,也是多一種保護他的資本,當然,如果您認爲這樣做不合適,我也可以不再繼續教他。但是畢竟我不能保護他一輩子。”
“羅鬆,希望你能理解我,港市是個法制的社會,而善信有容易衝動的個性,我是擔心……”
“好的,我理解您,我會保護善信,同時也不再去教他使用槍械。”
“謝謝你,羅鬆。”
掛斷了電話,羅鬆的眉毛一挑,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