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不治的好管你什麼事?劉楚天,劉神醫,等過段時間,我會親自去挑戰你的,你和我父親的帳到時候給你好好算一下!”俞力看到劉楚天居然跳了出來,心中冷然,就是這個人在二十三年前用卑劣的手段,害的自己父親輸掉了那場醫鬥,他這次,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將這個傢伙打敗。以此洗刷父親的那段恥辱。
“你就是俞秉承的兒子?哼哼,你父親在二十三年前輸給我,二十三年後的今天,你照樣會步你父親的後塵。”此時劉楚天那張老臉,臉色異常猙獰,死死的盯着俞力,他倒要看看俞力得到了他父親幾分真傳,居然敢大言不慚的揚言要打敗自己。劉楚天相信,他父親曾經輸給了自己,他俞力,同樣要輸給自己。他當年的確使出了一些手段,但是如今,對付一個毛頭小子,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小子,還真是大言不慚啊,既然你這麼想打敗我,老夫就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把歐陽老爺子的病看好,老夫就算做你的徒弟也未嘗不可。如果你治不好?哼哼,你就成爲老夫的藥奴三年,三年之內任憑老夫驅使。”
“好,口說無憑,立下字句吧,你這種人,我可信不過。”
劉楚天聽了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那狹細的眼神,一絲兇光閃現。沒有對病人診斷,居然就答應了下來,這小子和他父親年輕時候,一樣的自信啊。自信的有一些過了頭。他倒要看看,俞力一會兒因爲診斷失敗而禿廢的樣子,想必和他父親當年的表情一樣的精彩吧。劉楚天想到這裡,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歐陽劍華卻是擔心了起來,他怕歐陽秋月帶回來的這個不知深淺的年輕人是一個醫術高手,如果真把自己父親治好,自己三年的佈局就會全部廢掉。掌握整個龍騰集團那就要從長計議。畢竟有自己父親和沒有自己父親那是兩碼事。沒了自己的父親,龍騰集團大部分小股東就全部聽從自己的命令了,一旦自己的父親醒過來,那些小股東牆頭草,隨風倒,他清楚的很,自己的父親必須死。
歐陽劍華不着痕跡的向劉楚天看去,劉楚天看到歐陽劍華投過來的目光,對着歐陽劍華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
歐陽劍華見劉楚天的樣子,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氣。
“哼,他們果然有一腿啊,說不定,歐陽老爺子的病就是他們一手策劃的呢?”俞力想到此,越發的想要將歐陽老爺子救醒了。
“俞力,不要衝動,要不你走吧,要是你治不好,你也會搭進去的。”歐陽秋月那清冷的聲音傳進了俞力的耳中,但是在傳到俞力的耳中,卻是聽出了歐陽秋月話語中的一絲擔憂。一絲柔意。
她是在擔心我嗎?不過這女人也太冷了,要不是自己聽力感知強,還真聽不出這女人話語中的擔憂。
俞力心裡美滋滋的想到,隨後給了歐陽秋月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宿命,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放心好了,這個老徒弟我是收訂了,你要對我有點兒信心。”
“哈哈哈哈,小子,真是大言不慚啊,劉神醫可是咱華國第一國手,連劉神醫都治不好,你一個毛剛剛長齊的小子就可以治好?別癡人說夢了!”
人未到,聲先至,在客廳門口,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歐陽秋月看到來人,臉上的寒霜更甚。
“大伯,你怎麼這麼說我請來的朋友,我敬重你是我大伯,我不想說你什麼,不過,也請大伯自重一點兒,請不要辱沒了四大世家的名頭,讓別人看輕了咱們家族。”
歐陽秋月毫不留情面的對着她這個所謂的大伯駁斥道。聲音中透着一絲輕蔑。
歐陽青天,歐陽天南的大哥,也就是歐陽秋月的大伯,歐陽青天向來就和歐陽劍華走的很近。由於歐陽天南在黑省經常不回家,在加上歐陽老爺子一直昏迷不醒,歐陽劍華和歐陽青天兩人狼狽爲奸,對於歐陽秋月不停的打壓,然而,歐陽秋月由於佔據了龍騰集團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說話權卻是比他們兩人聯手還要厲害的多,更重要的是,歐陽秋月在集團的爲人也是極好,很多小股東都站在了歐陽秋月的身後,使得本來就捉襟見肘的歐陽劍華和歐陽青天,在商業上更是狼狽不堪。他們也就只能在家族中,稍微壓歐陽秋月一頭。
但是,這樣的機會根本不多,因爲歐陽秋月身爲龍騰集團的總裁,一般都在集團中處理事物,就算休息,歐陽秋月也會到她自己購買的別墅中休息,家族的總部,一年都不會回來幾次,就算回來,她也只會呆在歐陽老爺子的臥室之中。
如此打壓歐陽秋月的機會,他們兄弟二人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雖然不能明面上打壓,但是對於俞力,他們當然不會有什麼顧忌。
歐陽青天聽了歐陽秋月的話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秋月,你什麼意思?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來到我們歐陽家族,我就不能盤查一下了?萬一他是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派來的,偷了我們歐陽傢什麼重要機密,你可以擔當的起嗎?侄女,你年齡還小,很容易被那些花心大蘿蔔給欺騙了的。”
“大伯,人家好心好意過來爲我爺爺治病,你們居然一而再的阻止,難道你們不想讓爺爺醒過來?究竟安的什麼狼子野心?”
歐陽秋月可不是吃素的,在龍騰集團擔任總裁三年,已然讓她可以獨當一面了。
“秋月,別血口噴人,這麼年輕的小子能有什麼高明的醫術,我這是在害怕這小子亂治,要是被這小子治出更大的毛病來,你擔當的起嗎?”
“啪啪啪……”
歐陽青天的話音剛落,一陣掌聲卻是陡然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你們歐陽家族的人就喜歡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嗎?呵呵,一個叔叔,一個伯伯,我算是明白你們歐陽家族爲什麼排在其他三大家族之後了,一個個不思進取,整天明爭暗鬥,爭權奪利!更重要的是居然欺負一個晚輩,我都替歐陽秋月心寒。”
“小子,給我滾出歐陽家,麻痹的,居然教訓起我叔叔和我父親來了,保鏢呢,將這小子給我扔出歐陽家。”
歐陽青天的身後,一個染成黃毛的青年卻是站了出來,指着俞力大叫了起來。
一衆保鏢早已經等候多時了,只是沒人發命令,他們也不敢貿然前去,如今聽到命令,十幾個保鏢卻是將俞力給圍了起來。
歐陽秋月見此,卻是閉上了美眸,她對這個性情薄涼的家族已然死心了。自己請來的客人他們都敢動,還有什麼他們不可以做的。
俞力向歐陽秋月看去,畢竟這是他的家族,他怎麼說也要給歐陽秋月留些面子,當看到歐陽秋月閉着眼睛的時候,他便明白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當俞力再次將目光投向這些軍隊出身的保鏢的時候,眼神中閃現過一絲凌厲,隨後一個箭步便衝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保鏢……
俞力不屑的看了那倒在地上的保鏢一眼,隨後身體再一次詭異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卻是來到了另一個保鏢的身前。
“嗖……”
“噗……”
“砰……”
金光一閃而逝,隨後一個個保鏢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恐慌。
俞力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機會,一衆保鏢甚至連防守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俞力給各個擊破了。十幾個保鏢,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痛的他們直哼哼。而在他們的身上,每個人的腰眼處卻是各插這一根寒光閃爍的金針。
“嘶……”
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衆人嘴中響起。
每個歐陽家族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滿臉的目瞪口呆,這些可都是軍中最頂尖的軍人啊,卻是連靠近人家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在一招之內給放倒了。這該是何等的強大啊。
“烏合之衆而已,你們歐陽家族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一,呵呵,好強大,好強大啊。”
譏諷,赤果果的譏諷,是個人都能聽得清楚俞力所說的話是在諷刺他們。
每個人心中怒不可遏,但事實擺在面前,卻是又無可奈何。
此時,要說最震驚的並非是歐陽家族的人,反而是站在一邊,一直冷眼旁觀的劉楚天。
當俞力拿出金針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已經震撼了起來,當那些金針肉眼難辨的都被俞力飆射而出,插在一衆保鏢的腰眼處的時候,更是讓他的心難以抑制的震撼。
“金針渡穴,這是金針渡穴,沒想到失傳了千年之久的金針渡穴又重現天日。我劉楚天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一次金針渡穴,不虛此生,不虛此生啊!”劉楚天喃喃自語着,毫不掩飾心中的激動之情。
許久之後,劉楚天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小子,把金針渡穴教給我,我便收回剛纔的話,並且,二十三年前的賭約也就此作廢,俞秉承和俞天可以回到邯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