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一愣,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忽略了這麼一個問題,只有白陽纔在想的這麼一個問題。
那個傢伙也是一怔,臉色便有些慌亂了起來。
白陽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個傢伙心裡絕對是藏着什麼事,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巧。
“屠局長,我在診所這裡,你馬上過來一趟,我們這裡出了一些問題,對,有個人被切了腎。”
白陽並不廢話,馬上便給屠剛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屠剛便已經到了。
而白陽趁着這個時間也早已經替那個人續下了命。
只是白陽雖然能救他,但是看這樣子這個傢伙如果不把腎補回去恐怕也活不久了。
白陽自認醫術超羣,但是面對着這樣的問題他也有些棘手。
這可是缺少了一個東西啊,他不會魔法,肯定不可能就這麼變回去。
屠剛看到那個傢伙的慘樣之後也都愣了一上,然後便暴跳如雷。
“竟然如此惡毒的手法,給我查!”屠剛非常生氣,在他的轄區裡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手段這麼惡劣,讓他都非常憤怒。
“屠局長,可以查查這個人。”白陽指了指剛纔那個傢伙,“我覺得他很可疑。”
那傢伙臉色都綠了,特別是看到屠剛帶着一大隊人馬到的時候差點就跪了,“真的不關我的事情,我也就是看到這裡出了事,就想冒充一下他的弟弟訛一些錢,這個人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
他不住地對着屠剛說。
屠剛也有些驚疑不定了,這個人一眼看就是那種小青皮,應該沒有這麼大膽敢幹這種事情的。
但是白陽卻冷笑了一聲,他的直覺一向都很準,這個傢伙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看向了那些小弟,緩緩說:“你們得記住一件事情,現在是白天,你們雖然將這個傢伙扔下了,但是這裡的監控是絕對能找到最初的源頭的。我知道就是你們乾的,但是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要是說了出來,那你們的罪責就能減少一些,要是不說嘛……那以後可就難了!”
白陽這就是在威脅他們!
那個傢伙掃了一眼自己的下屬們,然後將頭低下。
只是他的這個動作卻被白陽捕捉到了,白陽敏銳地感覺到了,他是在威脅那些手下。
絕對有貓膩!
白陽冷笑一聲,緩緩看着其中一個小弟說:“你老大叫什麼?”
“他……他叫張建,我們都叫他建哥。”那個小弟被白陽這麼一看竟然生出了幾分寒意,趕緊就回答。
“那麼我想問問你,這件事情到底跟你們有沒有什麼關係。”白陽陰森森地問。
張建立馬就看向了那個傢伙,他沒有說一個字,就是眼神中帶着一股寒意。
那個傢伙打了一個激靈,建哥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哪裡敢亂說,就要說不知道。
但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壓力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一下子就壓到了他的身上去。
這個傢伙還想堅持的,只是這股壓力卻像是海浪一樣一浪接着一浪過來,竟然沒有任何的給他休息的機會。
他再也堅持不住了,就感覺自己已經被人攻擊,好像全部東西都呈現在了別人的面前。
而且這股感覺讓他差點要窒息,好像隨時都會將他殺了一樣。
“我說我說……”終於他崩潰了,再也堅持不住了,“這個男人真的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被扔在前面是我們乾的。”
什麼!
圍觀的人再次駭然了,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引出這麼一件事情出來。
張建的臉色也都變了,他勃然大怒,看着那個傢伙說:“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
屠剛卻是怒喝說:“給我繼續說!”
那個傢伙完全被白陽剛纔的精神壓力擊潰了,哪裡管得了張建的威脅,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就知道這是建哥接下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我們把這個傢伙給扔了。錢不多,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少了。反正人不是我們弄的,我們也沒有心理壓力。原本我們是想將這個傢伙弄到郊外去的,但是到了這裡的時候建哥說這裡有家小診所,那個傢伙沒死的話絕對會支小診所,我們到時候又可以訛一筆錢,所以我就將這個傢伙扔在了這裡,沒想到真的就像是建哥說的那樣……”
衆人這纔算是明白了,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一下他們都明白了事情原委,全都看向了張建。
張建的臉色真的是成了雪白之色,他驚駭地指着那個傢伙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可沒有幹這種事情……”
“給我抓起來,一個都別想跑!”屠剛怒吼一聲,他已經非常憤怒了。
“真的不關我事情……”張建徹底慌了,他對着屠剛驚懼地說着話,“屠局長,不關我的事情啊,我就是收了一些錢替他們扔人而已,我哪知道他們是割腎的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
但是屠剛哪裡聽他的話,冷笑一聲說:“你們這些人渣竟然還好意思說不關你們的事情,這麼殘忍的事情你們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說不關你們的事情。”
張建面如土色,突然間他有些後悔了,爲什麼自己要多此一舉,早知道將這個傢伙扔得遠遠的那不就行了嗎?
但是已經沒有後悔藥了,屠剛大手一揮,那些警察將這些人全部給銬了起來,一個個全都裝到了警車裡面去,有什麼事情就要在裡面交待去了。
“人我們就先帶走了,這個人……”屠剛看了看那個傢伙,臉上現出了爲難之色。
“他兩個腎都被取走了。”白陽很認真地說,“一般來說他們都只取一個腎,人只有一個腎了還能活,但是兩個都沒有了,那就只有等死。顯然,對方想要他死。”
“太殘忍了!”屠剛罵了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就將他送到醫院去吧……”
白陽搖了搖頭說:“我能給他續一些命,你要是送到醫院去也沒有什麼辦法,倒不如就放在我這裡,我給你看着他。要是等他醒了,那麼我應該可以問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