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軍對於眼前這些手下是很有信心的,這可都是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對付這麼兩個人完全就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直到他看到白陽擡手便能將人扇飛的時候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個傢伙是誰,怎麼這麼厲害!
沒錯,白陽就是這麼厲害!
這些就是小蝦米而已,他甚至都不想動用自己的任何一份武力,所以他就像是在扇扇子一樣。
結果那些人紛紛倒飛出去,一摔倒便再也站不起來了。
相對於白陽如此輕描淡寫的樣子,劉海可就狠辣多了。
劉海狠是有道理的,他也是靠着一雙拳頭打起來的,隨後慢慢地進入了商場,這些年早已經將混江湖那些東西給忘了。
但是那是烙在血脈中的東西,哪能那麼容易就忘了,特別是在自己被蛇蠍婦人奪走了家產之後更是如此,胸中藏着一股氣,如果不這樣他還就散不出去了。
所以劉海立馬就怒吼一聲,揮舞着手中的刀衝了過去。
劉海只是身上的血性脫離了很久,但是身上那份功夫其實沒怎麼落下,所以這麼一血性上涌立馬就已經變得彪悍無比了。
而且跟他們武道不一樣,劉海是街頭出身的,打起人來就一個規則,哪脆弱就往哪招呼,所以下手很重。
那些人一開始還能抵抗兩下,但是到了後面卻已經不行了。
不要說是白陽在旁邊幫忙了,但是劉海那股狠勁讓他們都感覺到了害怕。
賀軍也愣了一下,他知道劉海這人不老實,但是也沒想到如此生猛啊。
沒兩分鐘,他手下那些小弟早已經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慘叫不已了。
賀軍心神一晃,趕緊後退了兩步,這才重新站了起來,看着劉海說:“海哥,這事真跟我沒關係,都是宋芳意他指使我們乾的,您要是有什麼怨氣就她撒去,我們也就是底下跑跑腿的……”
劉海冷笑一聲,走到了賀軍面前說:“賀軍,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做小弟也要有做小弟的規矩。”
說完劉海一刀砍下,直接就將賀軍的一條胳膊給卸了下來。
賀軍慘叫一聲,他的臉色都已經白了。
只是這個時候看着劉海的眼神裡全都是驚恐。
劉海卻拿起了電話,撥出了一個電話。
“陸光,之前我劉海跟你有些仇,那賀軍替我砍了你一刀,這些年來我劉海在賀軍背後頂着,所以你也不敢動他。但是現在我通知你一個消息,從此以後他賀軍再也跟我沒有半分關係了。不但沒有關係,就剛纔我還砍了他一條胳膊,你要是想報仇,儘管去。”
說完劉海就收起了電話,對着賀軍冷笑說:“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了。 ”
賀軍猛然間驚醒,顧不得胳膊上血流如注,對着劉海便不停磕頭求饒,“海哥,我錯了,您讓陸光不要過來,他一過來我就死了!”
但是劉海卻淡淡一笑說:“你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只是宋芳意的一條狗而已,可是我跟宋芳意卻不共戴天!”
說完劉海回頭。
白陽一直在看戲,看到劉海打電話讓外人來收拾賀軍的時候就笑了一下,這個傢伙果然沒看錯,是夠狠的!
劉海回頭對着白陽認真地說:“白神醫,這次多謝你了!”
白陽微笑說:“跟我就客氣了,而且現在事情還沒有完結呢,別忘了對手那裡可有高手呢。你現在砸了這麼一家場子,那麼他們身後的人自然會來找你算賬的。”
“他們來便來,最好宋芳意那個娘們也一起來,老子一併將她殺了。”劉海惡狠狠地說。
隨着劉海跟白陽大殺四方,劉海原先的那些產業早已經是鬧得雞飛狗跳了。
而與此同時,宋芳意那邊也已經慌了神了。
“哎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宋芳意氣得不行了,對着對面的金哥怒吼了起來。
金哥對宋芳意是並不在意的,但是抵不住對方傍上了像樓公子這樣有來歷的人,立馬就說:“宋總,我已經把劉海落腳的地方找出來了。要不要去殺了他?”
“好,可以殺了他!”宋芳意原本是想避人耳目,所以一直都沒想動劉海,最好的結果就是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原本以他那失了心智的樣子也很快就會掛了,但是現在這樣一來可就不行了。
“慢着!”不過便在這個時候,樓公子又走了進來,這個時候他的臉色也不大好了,“我有些好奇了,劉海是個亡命徒出身,我們奪了他的財產,他跟我們拼命一點都不奇怪。但是那個跟着他的傢伙是怎麼回事,怎麼也敢如此膽大妄爲?我很好奇,也很想見見他!這樣,老金,你去給我送個信,告訴劉海,說我明天就在東方會所見見他。就看他有沒有膽量來了!”
“樓公子,我明白!”老金立馬就跑去通信了。
“怎麼不直接殺了他?”宋芳意有些責怪地看着樓公子。
樓公子呵呵一笑,慢慢地說:“宋芳意,我得讓你明白一件事情,你是我扶上去的,雖然說現在你是這些地方的主人,但是我想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所以下次你跟我說話千萬不要再用這種語氣,不然我不介意再扶上去一位。”
宋芳意打了一個冷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把樓公子在牀上伺候舒服了就有些無法無天了,其實在樓公子的眼中,自己真算不上什麼。
她立馬就作出了一副驚恐的樣子說:“樓公子放心,我記下了。”
樓公子呵呵一笑,將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任意遊弋,“你應該也知道像我們樓家這種家族雖然說是武道世家,但是既然活在紅塵中,就難免有兩個東西要爭。一是面子,二是錢!”
宋芳意乖乖地任樓公子摸遍全身,絲毫抗拒的心都不敢有。
這也很正常,剛纔她已經讓樓公子警告過了,要是再不識趣可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我樓義出來賺錢,那就是爲了樓家,當然,也是爲了自己。做生意很辛苦,所以拿別人的來的快一些。但是在賺錢的同時面子可不能丟,這個傢伙竟然敢破了我樓義給劉海下的失神術,那我便不能饒了他,最起碼要讓他知道得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