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在柏佳的身後將她接住,同時暗暗的送出一股真氣爲她平復激烈跳動的心。他能夠感覺到柏佳的心臟因爲剛剛楊金泰的一眼,劇烈的跳動,要是不及時的讓它平息下來,恐怕就要出事情了。
他深深地知道古武者蘊含自身氣勢的一眼,其威力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多麼的強大。而且讓姜痕略微訝異的是,楊金泰姜的氣勢力量比一般的煉神還虛中期之境強很多。
痕修爲遠超楊金泰,所以其真氣的輸送波動,也根本就不是楊金泰能夠發覺的,很快就讓柏佳劇烈跳動的心臟平靜了下來。
“好可怕的眼神!”在姜痕幫助下站穩腳跟的柏佳,有些畏懼的看着楊金泰,胸前起伏十分的劇烈。以前她一直聽說楊金泰十分的恐怖,卻不知究竟如何,直到今天才真正的領會到。
“聽說柏正才那個老東西對自己的女兒特別的疼愛,這次我看他還敢不敢拒絕我的要求。”
楊金泰站起身來,一步步地走向柏佳,眼中神色十分的得意。對他來說,柏佳是一個魚餌,是一個可以威脅到柏正才的魚餌,控制了柏佳就是他控制整個泰安市政壇的關鍵一步。
就在楊金泰將要走到柏佳面前的時候,突然間停下了腳步來。眼神迅速的從柏佳的身上轉移到了柏佳身邊的包包之上,眼睛也慢慢地眯了起來,整個人就怔怔地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彷彿在想着心事一般。
楊金泰突來的改變,讓柏佳漸漸地提心起來,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一陣沉默之後,楊金泰突然大笑起來,聲音充斥整個房間,彷彿遇到了什麼令他開心的事情一樣。
姜痕見到楊金泰的變化之後,眼睛一眯,不由的高看了楊金泰幾眼。在柏佳的皮包之中,能讓一個古武者如此興奮的事情,也就八苦圖了。
八苦圖上面散發出來的聖佛氣十分的晦澀不明,一般的武者難以發覺,但是這一次卻是被楊金泰發現了,這也是姜痕對楊金泰刮目相看的地方。
“看來這個楊金泰的氣運也不小,他這一身武功應該是在被追殺到泰山深山之後,得到了某位先輩的傳承。而且能夠發現八苦圖的存在,一定是修煉了精神力**秘籍。”
姜痕結合着先前柏佳所講的楊金泰的過去,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泰山作爲天下一等一的龍脈福地,其中隱世的高人不在少數,遺留下來的奇功秘典也是不少,楊金泰能夠得到也是一番大機緣。
楊金泰狂笑一番之後,臉上興奮無比。他對於自己的修爲也是十分的有自信,能夠引動他體內真氣混動,而且必須探出神識才能夠查探到的東西,定然是一件異寶。
多年來他一直是一個人修煉,突破到煉神還虛中期之境後,便遇到了修煉瓶頸,再也沒有絲毫進步。剛剛真氣的不明悸動,讓他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如今的權勢,都是來自於自己的武力,要不然也不可能有獨自一人滅掉一個幫會的能力。修爲對他來說就是權勢與富貴。
楊金泰伸手向着柏佳的包包抓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裡面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砰砰……”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踹開來,柏正才和傅晶勝兩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給柏正才通風報信的曲警官。公安局內的不少人雖然都已經歸順在楊金泰手下,但是面對市長和市委書記還是沒有阻攔的膽量,所以柏正才和傅晶勝兩人可以說是十分順利的就闖到了公安局內。
楊金泰停下手來,轉頭看向門口。
而柏佳看到自己的父親之後,迅速地跑到了柏正才的身邊,父親總是能夠給他安全感。
“咦?姜公子,你怎麼也在這兒?”
突然,傅晶勝看着姜痕驚訝地喊出了姜痕的名字。而此時,姜痕也有點意外,還在這兒看到傅晶勝。姜痕與傅晶勝相識,還是在袁家的時候,姜痕在袁家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傅晶勝正好在那一段時間之內拜訪過袁家,所以相互之間就有了一點交集。
而傅晶勝對姜痕記憶十分的深刻,因爲他在袁家之時,能夠感覺到就算是袁家的老爺子也對姜痕頗爲尊重,兩人都好似平輩相交。
“哈,沒想到隨便抓回來一個不怕死的人竟然身份也是不同尋常?”
wWW▪ TтkΛ n▪ ¢O
楊金泰正愁沒有辦法對付傅晶勝,沒有想到隨意的抓回來的一個人竟然也是有着不同凡響的身份,而這個身份在他的眼中就成了逼迫傅晶勝最好的籌碼。
“楊金泰,我警告你,姜公子不是你可以動的了的。不要以爲真的沒有人能夠對付你,有些人沒有出來對付你不代表他們不存在。”傅晶勝冷聲呵斥,他的後臺關係十分的強硬,比普通的官員知道更多的秘密,甚至包括異能者管理協會這樣的存在,他也是知曉的。
傅晶勝早就已經知道楊金泰是一個古武者,所以上面派他下來治理泰安市的時候,就給了他緊急關頭動用當地異能管理協會的權力。
“你以爲我是嚇大的,你要是真有辦法對付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今天你們既然自投羅網,不臣服我,一個都不要想活着出去。”
楊金泰囂張無比,絲毫沒有將傅晶勝放在眼中。他根本就不相信傅晶勝有辦法對付他,要不然哪裡還輪得到他在這兒囂張。
“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考慮,臣服於我或者死。”
楊金泰做出最後的通牒,要麼死要麼成爲他的屬下。然後他轉身看向柏佳,再次將手伸向了柏佳。
“把你手中的包交出來。”
柏佳雖然不知道楊金泰要自己的包乾什麼,但在聽到他的話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包往身後一藏,沒有交出來。她只知道既然是楊金泰要的,那麼久一定不能給他,留在手上也是一個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