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聲脆響在武決臺上迴盪,劈落的武士刀被一隻閃着金光的手臂給擋住了,擦出無數的火花。
“吳前輩修煉的是金屬性**?”姜痕看着那點點火花,有點驚訝地說道。那隻擋住武士刀的手臂之上的金光與姜痕使用太陽之力時的金光不同,更多了一層金屬的質感。
“沒錯,震剛他修煉的確實是金屬性的**,自身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都十分的高,對付這種莫測的忍術最適合不過了。”慕容破Lang十分有信心的說道。
姜痕這時才釋然,難怪剛剛吳震剛被偷襲之時,慕容破Lang和衆位副會長會一點也不着急,原來是知道伊藤佐佐的偷襲不會成功。以金屬性的真氣在體表凝成一層護體罡氣,確實難以傷及吳震剛本人。
擋下這武士刀後,吳震剛手上再次動作,覆蓋着護體罡氣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武師刀,然後向着後面使勁的一拉。同時左手握拳向着露出身形來的伊藤佐佐一拳轟去。
揮出的拳頭之上,金色光芒越來越熾盛,光芒化成拳罡籠罩在拳頭之上,一個巨大的金色拳影出現在了空中。姜痕暗暗估算着,要是被這一招擊中的話,他也會受傷。
露出身形的伊藤佐佐看着揮向自己的巨大拳罡,果斷的放棄了自己的武士刀,整個人迅速的向着一邊閃去,躲避吳震剛的殺招。
打出的拳勁落空,擊在一面鋼鐵澆鑄的黝黑牆壁之上,發出震天聲響,迴盪在屋內,經久不息。無儔的拳勁也在鋼鐵牆壁之上留下了一個數寸深的拳印。
雖然沒有打中伊藤佐佐,但是吳震剛眼中沒有絲毫失落,能夠撤去對方的武士刀,這樣對他的威脅小了很多。失去了武士刀,伊藤佐佐除了手裡劍,只能近身攻擊了。他相信只要伊藤佐佐再次攻擊的話,他一定能夠擊傷對方。
伊藤佐佐躲開殺招之後,再次隱去身形。整個武決擂臺再次安靜了下來,吳震剛把武士刀握在手中,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武士刀中,刀罡透出刀身,他要將伊藤佐佐逼出來。
忍術的隱身是需要有依附的物體才能施展的,而整座武決擂臺四周都是空空的,所以伊藤佐佐的藏身之處,只有房頂之上的那一片地方了。
“一刀萬式。”武士刀上罡氣凝結到了極點,吳震剛向天揮出一刀,頓時刀罡散成成千上萬的刀芒,覆蓋了整個天花板。
刀芒擊在天花板之上,劈下無數的碎水泥塊來,同時一聲悶哼響起,空中出現一道血痕。然後伊藤佐佐整個人影完全的顯現出來,吳震剛的一刀差點將他的整個手臂切下來,猙獰的傷口處血如泉涌,整個人臉色煞白地落在了地上。
看見吳震剛首先重傷對方,慕容破Lang等人臉上露出笑容。只要吳震剛這一戰勝出,那麼這一次武決的勝利者就一定是異能管理協會了。
然而,就在這時衆人開心之時,異變突生。原本手持武士刀威風凜凜,如同戰神的吳震剛的身體一陣顫動,隨即整個人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
“我的武士刀,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使用的。”伊藤佐佐見吳震剛倒地,走到他的身邊,撿起武士刀,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說道。
隨即,伊藤佐佐拿起武士刀向着吳震剛斬去。
“嘭……”致命的一刀,被衝上武決擂臺的慕容破Lang擋了下來。
“這一場武決,你們贏了。”慕容破Lang說了一聲之後,就立即帶着吳震剛下了武決擂臺。
“他中毒了,毒應該是塗在刀柄上面的,是一種能夠滲透真氣的毒,跟他們交手的時候我見過這種毒藥。這種毒少量的話不會致命,但是會使人全身麻痹。”擂臺之下,姜痕看着吳震剛說道。就在剛剛伊藤佐佐撿起武士刀的時候,姜痕注意到了附在刀柄上的一絲綠色罡氣,正是藤田郎所擁有的那種真氣。
吳震剛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後,就被一位副會長送了出去治療解毒。接下來一場武決就是姜痕上場了。
“小心一點,只要不抽到渡邊淳石的話,剩下的那些人對你來說應該都不是問題。”姜痕走過去抽籤的時候,慕容破Lang在一邊說道,不希望姜痕對上渡邊淳石。剛剛吳震剛的戰敗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姜痕表面上點點頭,但是心中卻是希望自己能夠抽到渡邊淳石。一來,他也想試試自己現在的修爲能夠達到什麼地步,九天界限自己能夠穿破幾重。二來,若是有機會的話,姜痕也想在擂臺上面將渡邊淳石給解決了。
說來也巧,姜痕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抽到的對手正是渡邊淳石。
“哎……”看着姜痕手中的那張紙條,慕容破Lang以及衆位副會長都不約而同的嘆出一口氣來,在他們看來姜痕雖強但是與莫測高深的渡邊淳石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這一場比賽一輸,那麼接下來兩年的異寶控制權就只能再次落到東瀛的手中了。
“姜痕,你要小心點,渡邊淳石修爲已經一腳跨入煉虛合道的境界,而且他本身還是電系的異能者,最主要的是得到異寶兩年,也不知道他開啓了什麼天賦,他身上看不出仍和修煉氣息,可能就是因爲開啓不明天賦的原因,你一定要小心防範。”雖然對於姜痕不抱希望,但是慕容破Lang還是仔細的吩咐了一遍,就算不能贏,也要保住性命。
“半步煉虛合道嗎?”姜痕點了點頭,看着渡邊淳石自語道,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
就在姜痕和渡邊淳石兩人將要踏上武決擂臺的時候,一股無匹劍意傳來,使得在場衆人彷彿都陷入無邊無盡的劍海之中一樣。凌厲的劍意,讓衆人不由的汗毛炸起,彷彿一動就會萬劍穿心一樣。
衆人不由的向着門口望去,只見一個老人步履蹣跚的向着武決場走來,臉上滿是歲月刻下的痕跡。
老人年邁的好像已經一腳跨入了棺材,但是在場衆人沒有誰敢小看這個老人,因爲在他們眼中,向他們走來的不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而是一柄劍,一柄破天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