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森,你不是退休了嗎?你這該死的走私犯,賺錢比印鈔機還快,還要來和我們搶生意!”這些殺手都是桀驁不馴之輩,即使對班森有些畏懼,但也是毫不客氣的喝罵起來。
“任務說明上寫的可是很清楚的,目標是華夏武道高手。班森的專長是刺殺,正面對戰,只能幫我們消耗一下目標的力氣!”有人抱着手臂朝後退去,並不着急。
班森並沒有理會身後這些人,他手腳並用,很是輕鬆的爬到了葉輕寒所在的巨石頂端,摘下墨鏡,對着葉輕寒微微一笑。
“很高興有機會來殺你!我早就想見識一下華夏的武道高手了,只是一直沒有人出錢請我。這次終於碰到了這樣的任務,我感覺非常的榮幸!”班森將墨鏡別在領口,很紳士的微微彎腰行禮。殺人這件事情,在他口中顯得那麼平淡,像是在和葉輕寒討論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
葉輕寒懶得理會他裝腔作勢的樣子,平靜的伸出一隻手,淡淡的說道:“動手吧!”
班森眉頭皺了皺,似乎很不喜歡葉輕寒的無禮。他脫下了身上的風衣和上衣,露出了一身如同岩石一般的肌肉,將衣服仔細摺疊整齊之後放在巨石一角。
再次猛然擡頭的他,如同猛獸露出了獠牙,嚎叫着朝葉輕寒衝了過去。
“班森果然是藏的很深,他的自由搏擊水平很高,甚至恐怕比以自由搏擊聞名的阿克茨還要強一些!”剛剛到山頂的丹尼並沒有急着靠近。他和很多看熱鬧的人一起,站在遠處,目光發亮,略顯驚異的輕聲對身邊兩個人說道。
“阿克茨的排名可比他高一些,今年最新的排名應該排在二十七位吧!”他身邊的人愣了愣神,有些懷疑的說道。
“班森兩年前就宣佈退休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接任務,排名自然就降低了。在殺手界,小看任何人,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丹尼搖搖頭解釋了一句,沒有再說話。
巨石上,葉輕
寒和班森拳來腳往,打的火熱。砰砰之聲不時的響起,短短的時間裡,兩人已經打了好幾個回合。看起來如同一個紳士的班森動起手來,卻是如同野獸一樣的瘋狂。他身上的肌肉如同鋼鐵一般的堅硬,短短的時間裡他被葉輕寒打中了三次,而他恐怖的鐵拳,也三次轟擊在葉輕寒的身上。
“砰!”兩人拳頭在空中碰撞,接着反彈的力量,兩人各自朝後退了幾步。
“你讓我失望了,華夏武道被吹噓的神乎其神,沒想到你會這麼弱!我已經沒有興趣和你玩下去了,雖然你浪費了我的時間,讓我很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會很乾脆的殺掉你,讓你少受一些痛苦。”被葉輕寒打中數次的班森沒有任何受傷的樣子。他失望的搖着頭,抖動手臂,堅實的肌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葉輕寒面色顯得有些蒼白,雖然努力的控制,但是胸膛還是忍不住劇烈的起伏。所有人都看的出來,與班森一戰,他的消耗不小。
“這就是任務說明裡面特別指出的武道高手?暗網現在發佈任務的時候都這麼隨意了嗎?看來我們要空歡喜了場了,這個班森簡直就是在撿錢,而且一撿就是兩個億!”殺手之中有人高聲的咒罵起來,還有少部分人目光閃爍的看向了班森,隱隱帶着殺意。
班森出手了,身高接近兩米他體重至少有九十公斤,雙腳猛然在地上一蹬,巨石上的小草和苔蘚帶着風聲朝他身後飛去。
葉輕寒大口的喘息着,目光看着如同坦克一般朝他衝來的班森,似乎已經嚇的呆住了。直到班森恐怖的鐵拳已經快要砸在他的臉上,才慌亂的朝後猛退。
“兩個億啊!該死的班森!”咒罵聲毫不掩飾的從巨石下面傳來。而遠處圍觀的那些遊客更是發出尖銳的叫喊,本來他們是帶着看熱鬧的心態,興高采烈的看着巨石上的打鬥的。但是此刻明顯感覺要出人命了,脆弱的神經瞬間崩斷,一個個的驚聲尖叫起來。
“快!”曾歡只來得及說了一個字,就一馬當先的朝着巨石衝
了過去。不過他們是書院的人,一路小心躲避着行人,比其他人來的晚了很多。此刻的他們相距巨石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哪裡還來得及趕上?
就在許多人以爲葉輕寒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路後退的葉輕寒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坐倒在了巨石上面。看起來他非常的狼狽,可是這一摔,摔的太是時候了。
班森的鐵拳距離他已經只有幾公分的距離,而他也已經退到了巨石的邊緣。即使是班森打不中他,他再退一步就會落下百丈深淵,最終自然也是活不下來的。
可是他這一摔,不僅保下了自己的命,更是葬送了班森的一條命。已經騰空而起的班森在他摔倒之後瞬間失去了目標,倒在地上的葉輕寒看起來是下意識的擡腿踢了一腳,這一腳正好踢在班森的肚子上,讓本就騰空的他飛的更高了幾分公分。
就是這幾公分的距離,直接把班森送下了山崖,班森這次真發出了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這嚎叫從山頂一路延伸到山腳下,最後在一聲慘叫中終止。
和丹尼在一起的兩個黑人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特麼是什麼運氣?暗網排名三十一的班森,就這麼死了?”
和丹尼旁邊兩人有着同樣動作的殺手大有人在,他們有些呆滯的看着巨石上掙扎着爬起來的葉輕寒,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才能描述他們此刻的心情。
“殺人啦!”嘈雜的尖叫聲響徹山谷,這裡的遊客畢竟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大多人都開始朝後縮着身體,有的人在拿手機錄像,還有一些理智型的,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先等等再說!”本來一心救人的曾歡這個時候卻是伸手攔住了他的幾個隊友,臉上帶着古怪的笑容。
“汪隊,我是書院特別行動組的曾歡,龍進溪這邊的事情由我們書院全權處理。我們現在正在現場,您就不用派人過來了!”曾歡想了想之後,又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