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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寒,出來受死!”山間的風雪似乎隨着這一聲大吼變的更猛烈了一些,渾厚的聲音在山坳之中來回迴盪,如同有數百個人在齊聲大吼一般。
剛剛結束了幾場戰鬥的蒼龍組衆人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殺氣,蹭地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盤膝而坐的葉輕寒睜開了微閉的雙眼,輕輕的揮了揮手,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雖然是兩個不知所謂的蠢貨,但總算也是書院金榜上的人物,總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你們都退下觀戰吧!”葉輕寒隨口說着,腳下沒有停留,出門之後已經看到了山下飛速朝着這邊閃動而來的兩道身影。
這兩道身影你追我趕,似乎正在爭奪着什麼,幾乎眨眼之間就到了營房門前。齊軒宇和夏靖東兩人同時踏步在了營房前碎石鋪就的小廣場上,兩人眉頭輕皺,第一時間反而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向葉輕寒。
“你成長的挺快啊!”夏靖東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雖然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死在他手上,但是你與他有這滅家之仇,你先來吧!”齊軒宇隨意一笑,揹負着雙手朝着場地之外走去,自始至終甚至看都沒有看葉輕寒一眼。
“多謝,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夏靖東再次點頭,這才把目光看向葉輕寒身上。葉輕寒目光淡淡的看着這個人,他居然沒有從夏靖東臉上看到任何憤怒悲傷或者是怨毒的情緒,他的神色出奇的平靜,甚至還曉有興趣的注目觀察着葉輕寒。
這樣的情況,要麼此人徹底滅情絕性,只是爲了報仇而報仇,並不是因爲對父母親人的死亡對葉輕寒有多少恨意。要麼就是此人心智極爲堅定,在面對生死仇人的時候,依舊能夠平心靜氣。無論是那種情況,都只能說夏靖東這個人不簡單,只能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信心,他是有備而來。
此人畢竟是書院金榜第七名,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也不至於在武道修行的道路上走出這麼遠。和葉輕寒說的一樣,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我的時間不多,你們一起上吧!約好了一起來找死,就不用推讓了!”葉輕寒沒等夏靖東說話,淡淡的說道。
“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是一個囂張冷血的屠夫。夏家兩千多條人命枉死你的手中,你這些時日,就不會做噩夢嗎?”即使夏靖東極力剋制,依舊忍不住挑起濃密的眉毛,冷聲喝道。
“原來你是夏靖東!既然來了,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廢話就不要說了,是非曲直,我都沒有興趣和你爭論。我給你機會了,如果你不願意與別人聯手,那就出手吧!”葉輕寒揹負雙手,隨意的說道。
“那我今日,就替我夏家兩千多條冤魂,收了你的性命!”夏靖東冷哼一聲,不再多言。伸手在腰間一抹,一道雪亮的劍光閃過,一把如同銀色一般不斷跳躍閃動的軟劍就出現在他的手上。
“你們注意看好了,我會用青龍煉體決和這個人打!”葉輕寒似乎沒有看到他手中的軟劍,也沒有絲毫動用兵器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再多看他。而是目光掃視着在外圍觀戰的蒼龍組衆人,語氣嚴肅的說道。
對於夏靖東這種從來就被人當作天之驕子的人來說,最大的羞辱恐怕就是這種完全的無視了。他再沒有任何的停留,手中軟件發出尖銳的破空聲,身形展開,劍光如同漫天銀色的星辰,完全將葉輕寒籠罩其中。
“青龍破水式!”易雲飛朗聲清喝,身形一躍而起,居然合身朝着劍光撞了過去。雙手如同龍爪一般的探出,真如巨龍入海時雙爪破開水面一般朝着兩邊一撕。
勁氣在手抓之間鼓盪,彷彿山間的風越發猛烈,地上無數白雪在勁風之中漫天飛舞。根本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響聲傳出,而漫天的劍光卻已經詭異的全部消散。
飛雪落盡,眼前的景
象變的清晰,只見葉輕寒龍爪形探出的雙手,一手抓着夏靖東握劍那隻手的手腕,一手正扣在他的咽喉之上。反觀那夏靖東,臉色微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龍,如同神靈一般傲視天下的生靈,修煉青龍煉體決就要有傲視天下的氣勢,出手之間碾壓一切,不給對手任何變招的機會!”葉輕寒在夏靖東羞憤欲死的神色中,鬆開了制住他的雙手,隨意的邁步退回原地,淡淡的講述着剛纔那一招的奧義。
“欺人太甚!”夏靖東終於再也無法保持他那平和的心緒,身軀猛然凌空而起,手中長劍反射着無盡的光芒,揮舞之間氣勢無比磅礴,衆人恍惚之間,彷彿看到從他劍光宗飛出一座雪亮的大山,劈頭朝着葉輕寒頭頂罩下。
“夏靖東這麼快就用出了塗山八式嗎?或許是方纔一絲疏忽,有些惱羞成怒了吧!這個葉輕寒的確了得,不過他終究小看了書院金榜排名第七的夏靖東。塗山八式是王院長研讀夏商古籍而參悟出來的絕學,威力恐怖無比,這世間能夠接下這一招的,除了排名前三的那幾個變態,還真找不出幾個。這次我恐怕要空跑一趟了,不過也好,終究是眼看着這個人死了。”齊軒宇劍眉微皺,帶着絲絲冷笑,喃喃自語。
“龍翔天際式!”易雲飛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口中再次叫出招式的名稱,雙手依舊是龍爪形狀,身形一躍而起。勁風之中帶着陣陣嗡鳴,宛若龍吟。
一條巨龍從地面一躍而起,雪亮的大山如同天空漂浮的白雲一般被衝破,兩道人影如同流星一般從天空中落下,天地之間是絕對的寂靜。
“戰鬥之中,每一份力量,都要用在制敵上。花哨的動作或許會讓心智不堅的對手略顯慌亂,但是終究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葉輕寒淡淡的聲音再次傳出,周圍的人面容卻是一片呆滯。
他的左手依舊扣在夏靖東握劍的那隻手手腕上,另一隻手依舊扣在夏靖東的咽喉處,就連兩人站立的姿勢,都與方纔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