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連忙開口打斷了漢子的話:“銀狼,你還不承認嗎?你忘了我當時還給你一萬元錢的辛苦費了嗎?十幾次下來你一共收了我12萬元呢,我這兒都還有你的收據和咱們倆人玩的時候錄製的碟片,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啊?”
“這……”漢子有點兒支吾。
“來人啊,把銀狼給我拖下去,三條腿統統給我廢了,丟到垃圾集裝箱中!”勇哥衝着後面的人羣怒吼道。
“是,大哥!”人羣中走出來兩個漢子,將剛剛那個偷情的傢伙給架了出去。看哪個漢子滿臉死灰的樣子,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妖月,你現在是鐵了心的要跟着這個小白臉走了嗎?要是那樣的話你可就是我勇哥的敵人,做我勇哥的敵人後果你是懂得的,哼!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立刻從這這個小白臉的懷裡走過來,剛剛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勇哥現在的態度倒是稍稍舒緩了一點兒。
妖月連忙掙扎了兩把,卻是沒有睜掙開瀟新宇的手臂。
“放開我,咱們之間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沒功夫陪着你瞎玩,快鬆手,我要回到勇哥身邊兒!”妖月奮力掙扎,試圖逃走。
妖月和瀟新宇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情誼,剛剛給瀟新宇安排的那個兼職,只不過是她的一個小樂趣罷了,瀟新宇做的話有錢,做不了的話什麼都沒有,那只是赤果果的肉慾,不帶絲毫的感情。和男人出去嫖娼差不多。
“那可不行,剛剛你倒是爽了。但是老子還沒有爽呢,必須得讓我也好好的爽一把之後。我纔可以把你給放了,不然的話你休想離開!”瀟新宇義正詞嚴的迴應道。
“你這是強姦!”妖月不甘示弱的迴應道。
“呵呵……我想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的!”瀟新宇不假思索的迴應道。
妖月沒有繼續理會瀟新宇的廢話,而是擡起腦袋對着不遠處的勇哥招呼道:“勇哥救命啊,他這是在強姦我,我走不了!”
臥槽!勇哥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短路了,這尼瑪的是什麼節奏?當着我的面兒,和我這麼多兄弟的面兒強姦我的女人,有一句怎麼說的,?天欲亡之。必先狂之,對面的這位瀟先生現在就是狂了,距離滅亡不遠了!
勇哥正準備發作,卻是忽然看到了一旁的方飛雪!
“弟兄們,一起上,輪了這個女的,每人十分鐘,玩死爲止,衝啊!”勇哥說着一馬當先對着方飛雪衝了過去。
但是。對面的這位瀟先生可不是很好對付的,雖然他的這個女人是沒有什麼能耐奶,欺負女人我勇哥纔是最爲專業了。
瀟新宇陡然丟出去自己手中的鐵棍子。
鐵棍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之後重重的落在了勇哥的小腿之上。直接將勇哥的小腿砸成了一個重度骨折。
勇哥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倒在了方飛雪的面,手中的匕首則是重重的紮在了地上的紙箱子碎屑上。
別的女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會選擇閉上眼睛,但是方飛雪卻是一個異類。情況越是危險,她的眼睛就瞪得越大。勇哥剛剛的一系列動作全都被她看在了眼中。她並沒有看到瀟新宇丟出去了的鐵棍子,只是看到了勇哥非常突兀的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方飛雪感到非常的迷茫。後面的一羣黑衣大漢也全都是迷茫一片,有些不知所措了。
“雪姐,還愣着做什麼啊?快點兒動手製服勇哥!”瀟新宇隔空衝着方飛雪招呼道。勇哥就在方飛雪的面前跪着,方飛雪只需要一彎腰就可以把他搞定了。
方飛雪慌忙從腰間摸出來菜刀,卻沒有想到自己一時緊張,菜刀沒有拿穩當,重重的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啊……”勇哥爆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剛剛他正準備用手按着地面勉強站起來身體,做夢也沒有想到,天上會突然掉下來一把菜刀,直接砍在了他的手臂之上。勇哥的一條手臂,頃刻之間就被鮮血給覆蓋了。
“弟兄們,一起上去砍死這個臭娘們,給勇哥報仇”門外的一羣漢子終於回過神來,當即揮舞着手中的兇器,衝着方飛雪殺奔而來。
危難關頭,方飛雪也顧不得害怕了,銀牙一咬從地上抽出來菜刀,架在了勇哥的脖頸之上,衝着門口的衆人厲聲喝道:“都給我站住!”
那一羣漢子的確是暫停了下來,勇哥在人家手中,要是逼急了對方選擇魚死網破,那可是不怎麼好玩。還是停下來聽聽勇哥的注意吧,混黑社會也不容易,能不混出來人命的話誰也不願意混出來人命的,更何況現在這人命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性命。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方飛雪看到那一羣漢子停了下來,這纔對勇哥說道:“勇哥現在的情況你可是非常清楚的,逼急了的話我就和你魚死網破,反正你們這50多人把我輪了我也活不成,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也算是值了!”
方飛雪說着手上的力道赫然加大了一分,這一把菜刀是她天天用的那一把,天天都要磨刀,鋒利無比,就這麼一下子就在勇哥的脖子之上開出來一個口子,上面的鮮血順着刀刃兒嘩啦啦的不斷滴落。
勇哥大吃一驚,他本來還想伸手把這個婊子的菜刀給奪了,然後按在地上玩死她,不過勇哥現在不敢冒險了,這個女人力道不小,自己能不能一把將其制服還不好說,萬一無法一次性制服的話,讓這個婊子有了一個還手的機會,那可就不好玩了!
想到這兒,勇哥連忙擺手說道:“雪姐您不要衝動,都是自己人別爲了這點兒事情傷了和氣,你先把我給放了,咱們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
“商量你大爺啊,我現在把你給放了,你小子立刻就會帶人把我砍成肉醬,少他媽給我耍滑頭,老老實實的按照老孃說的做,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方飛雪說的極爲粗狂,不過此時此刻也只有這種態度才能震住面前的這個黑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