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漢衝着方飛雪走了過去 ,方飛雪卻沒有看黑衣大漢。她的美目一直都在盯着瀟新宇看,她想從瀟新宇的眼中看到一個問題的答案,那就是你的原則重要還是我重要?但是眼見黑衣大漢越來越近,瀟新宇仍舊是一副無動於衷樣子。
黑大漢心中竊喜,若是後面的那一個傢伙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的話,那他今天還可以從這個毒婦身上討回來一點兒利息了。他的腳步不由的又加快了一絲。轉眼之間就來了方飛雪的跟前。
黑衣大漢現在是處於弱勢,自然不可能做的那麼囂張了,明知道方飛雪不會給他鑰匙他還是伸手問道:“把鑰匙給我,我要走!”
方飛雪臨陣變卦,睜大眼睛說瞎話,鑰匙明明在她這兒,她卻是指了指後面的瀟新宇說道:“鑰匙在他那兒,我沒有鑰匙!”
漢子自然不會聽信方飛雪的這種瘋話了,我剛剛可是看得分明,鑰匙是在你的兜裡裝着,你直接跑去廚房了,我和人家高手站在一起,難道你們還可以隔空取物不行?漢子的眼中閃過一道怒色,厲聲喝道:“鑰匙就在你的身上,你快點兒給我交出了,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方飛雪卻是不甘示弱的說道:“我男人就在跟前,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想打我來啊來啊?來打啊?就算是他這個廢物不管,我也會親自用刀把你給砍死的!”
“你……”漢子勃然大怒,擡手又要給方飛雪來一下狠的。
方飛雪雖然沒有什麼武功,但是她的眼睛卻是一點兒也不瞎。還非常的明亮,眼見漢子要動手。手中的菜刀嘩啦一把就劈了下來,看的出來。她是咬着銀牙劈下來的,這是要玩命的架勢。
漢子連忙閃身躲避,方飛雪一刀撲空,想要再次揮刀的時候漢子已經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奪走了她手中的菜刀,潑婦就是潑婦,用菜刀對付你自己家的男人還行,對付我的話。卻是差遠了。漢子心中自鳴得意。
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識相,必須要給她一點兒顏色看看才行 ,剛剛他已經和方飛雪交過手,後面的瀟新宇卻是沒有任何要出手的跡象,多半是此人懶得管這檔子閒事了,那感情好,我今天就稍微對你這個潑婦來點兒手段,幫你教訓一下媳婦兒,當然必須要有分寸才行。可不能打的太狠了,那樣大家的面子就不好看了。
萬一讓後面那個傢伙起了憐香惜玉之情,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兒,漢子揚起了手掌。準備再次給方飛雪來一巴掌,而後從她兜裡搶來鑰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一巴掌而已,剛剛已經打出去一巴掌了。後面那個高手不是都已經忍了嗎 ?再來一次!
漢子再次擡起了手臂,但是這一巴掌他卻是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了。後面的瀟新宇攥住了他的手腕,冷聲說道:“哥們兒,你當着我的面兒毆打我的女人,打一次就算了,難不成你還打上癮了不成?你覺得她是一個沒人要的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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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漢子的心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 ,你這廝不是一直不管不問嗎,現在這是怎麼了,突然發瘋了啊?來不及漢子多想,他的手腕之處突然傳來一陣兒劇痛,緊接着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之中。
確切的說,是骨骼脫臼的聲音。
這點兒疼痛對於尋常人來說算得上是狠的了,但是對黑衣漢子來說卻算不得什麼,對方一出手就扭斷了他的手腕,足以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此人憤怒了,對於這個傢伙的實力,漢子可是不敢有絲毫的質疑態度,外面的那個刀王可是一個厲害人物,足以以一當十,但是這種人物還不是敗在了面前的這個青年手中?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這個事兒有必要想出來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才行!
想到這兒,漢子連忙放開了方飛雪,略帶歉意的說道:“剛剛我只是一時衝動,還請這位先生打開房門,讓我離開此地,我也好……”
“你去死吧,你這個敗類,我要殺了你!”方飛雪揮舞着粉拳,衝着漢子的腦袋就是幾圈打來,而後她又覺得不太過癮,直接出腳在此人的小腹之上又狠狠的來了幾腳,算是沒完沒了了。
漢子的一條手臂被拗斷了,還握在瀟新宇的手中,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女人下手雖然是有點兒重,不過尚在承受範圍之內,但是那個男人出手的話可就沒有這麼好手了,剛剛刀王就是一個例子,昏迷在地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甦醒呢。我可不想重蹈覆轍,算了吧,大丈夫當能屈能伸纔是,忍一忍吧!
漢子閉上了眼睛,任由方飛雪施爲。
方飛雪足足毆打了幾分鐘 ,這才停手,沒辦法,實在是打累了。
中途她倒是再次詢問了幾句漢子的幕後老闆 ,但是此人就是木頭一塊兒,任由她怎麼詢問就是一言不發,方飛雪撿起地上的刀背,報復性的在漢子的腦袋之上也敲出來一個血口子,是用刀背打的,瀟新宇也沒有阻止。
方飛雪看到這漢子頑固。丟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着,我就不信我敲不開你的嘴巴!”
方飛雪再次轉身衝着廚房走去了,瀟新宇則是連忙開口說道:“哥們兒,媳婦兒壞了規矩,還請你多多擔待,我帶你出去,走吧!”說完他直接拉着漢子走到了二樓。
瀟新宇指了指自己房間的窗子對漢子說道:“你丫是想走的話 ,就從這兒下去,要是走不了的話就躲起來 ,總之別讓她看到你,不然的話我也幫不到你,我走了!”瀟新宇說完直接翻身離開了房間。
漢子感到有點兒迷茫,不就是走嗎?我都給你們繳納了賠償金你們爲什麼還是不讓我走呢,不過現在的這個情況,卻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你說的那個規矩是道上的規矩,但是人家方飛雪不是道上的人,再有就是人家本來就沒有打算做什麼守規矩的人,人家只說我只是一個女人,你們那些規矩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