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在廚房幫忙……切,你還真是不拿我當外人啊。算了算了,反正我現在出去也沒什麼事兒,索性就留在這兒幫幫你吧,只要不是當着衆人的面兒讓我對你做那種事兒,別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
飛雪的心思瀟新宇根本就猜不透,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瀟新宇和這個女人並不是很熟悉,乃至於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兒,爲什麼這個女人見到他就有一種自來熟的感覺呢?好像我瀟新宇就是你男人一樣……
我的確是一個男人不假,但是和你關係不大。這個女人對我這個陌生人都如此的……直接讓我過去給她洗腳,她以前在唐家的時候怎麼辦的呢?難不成還要讓唐中給她洗腳啊?應該不可能。唐中的身份在哪兒放着呢,豈能給她一個下人做那種事兒。
的確,唐中的確是沒有給方飛雪洗過腳,但是唐中的女兒唐菲兒卻是沒少做這種事兒,只是唐中一直都不知道罷了。
瀟新宇簡單的迴應了一聲之後,沒有多想,轉過身來拎起地上的菜刀,擡手一刀劃破了兔子的脖頸,殷紅的鮮血登時染紅了兔子身上的白毛,看上去血腥至極!
“啊……”門外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瀟新宇這才意識到不妙,蔣婉婷還在門口站着呢,剛剛他只顧着想方飛雪了,倒是把這茬兒給忘得死死了,忘記動刀之前避諱一下美女了,當着美女的面兒擡起屠刀幹掉兔子,實在是有點兒殘酷了,美女受驚了!
“怎麼了?”瀟新宇連忙擡起腦袋,卻發現蔣婉婷已經逃竄出了現場。倒是不遠處的馮麗麗好奇的彈着腦袋走了過來。
“啊……你這個劊子手!”馮麗麗驚叫一聲,嬌軀連連後退,一雙美目更是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瀟新宇手中不斷掙扎的兔子。
瀟新宇一陣兒無語,我殺兔子怎麼了?不把他給殺了我們怎麼吃啊?難不成就這樣活生生的端上飯桌吃嗎?沒有等到他開口說話,倒是一旁的飛雪率先扭過頭來。開口說道:“這位小姐,您說的也太嚴重了吧,我小弟他不就是殺了一隻兔子嗎?又不是殺人,最多算得上一個屠夫,咋就成劊子手了?”
馮麗麗被方飛雪的一句話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她還是支支吾吾的迴應道:“我知道他殺的是一隻兔子。但是他的手段實在是太過血腥殘暴了,他這樣做是不正確的,他應該……”馮麗麗說道這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殺兔子。
“應該怎麼啊?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啊,這位小姐還是一個屠宰高手呢。正好我這人還有一隻兩隻鵪鶉,還請姑娘出手解決了他們吧,我倒是要看看姑娘有什麼正確的屠宰方法,好讓我小弟學習一下呢”方飛雪說着,從塑料袋中拿出來最後的兩隻動物,準備交給馮麗麗讓馮麗麗親自出手師範。
“啊……你這個殘暴的女人,我懶得理你!我不管了。我走了!”馮麗麗嚇得連連後退,頭也不回的衝着客廳方向狂奔而去。
後面的飛雪臉上則是露出了一副滿意的笑容,擡手將手中的兩個小鵪鶉遞給了瀟新宇,瀟新宇剛剛準備動手屠宰,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出手一把按住了瀟新宇的手臂!
“住手!”飛雪厲聲呵斥道!
瀟新宇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疑惑的看向了方大美人。
方飛雪則是擡手從瀟新宇的手中奪過來小鳥,開口說道:“這兩個小鵪鶉不是吃的,是我自己養的。不能殺,不能殺,我連鳥籠都買好了,嘻嘻……”
方飛雪說着,從另外的一個塑料袋之中掏出來一個漂亮的鐵板兒,好像是一個摺疊鳥籠,然後她並沒有直接將小鳥裝進鳥籠。而是將鳥籠和小鳥同時裝進了先前的那個大塑料袋之中,準備晚點兒在收拾這些玩意。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做飯。
殺雞完了之後要褪毛,鴿子也是一樣,但是兔子卻是另外一種做法。兔子要扒皮才行,這個時候瀟新宇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了,方飛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殘酷了,一雙雪白的玉手現在已經沾滿了小動物的鮮血。
這傢伙手段非常老到,扒皮這種技術含量非常高的活兒,在她手中居然沒有一點兒難度,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脫襪子一般。乃至於給兔子扒皮的工作比先前褪毛的工作都快上了不少。
飛雪將扒了皮的兔子丟給瀟新宇,讓他動手解剖,說是這玩意比雞複雜,她收拾不了。
得,反正哥今天已經沾手了一次,索性好人做到底,幫你直接處理完畢就行了,不過讓我動手那可就有點兒直接了,瀟新宇直接給兔子開膛破肚,然後將腹腔中的內臟一股腦兒的掏出來丟在了垃圾桶中,氣的方飛雪大罵他敗家!
沒轍兒,俺就是這樣,想我瀟新宇一個學生,都被你給逼成了一個屠夫,難不成我還要繼續墮落下去,改行做屠戶不成?
外面的蔣婉婷和馮麗麗還是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看瀟新宇的暴行,當然有方飛雪這個“惡婆娘”在場,她們也不敢對這個事兒提出來太多的質疑。只能夠趴在一旁偷偷看幾眼。
今兒瀟新宇的“暴行”已經在她們心中留下了陰影,她們得趕緊勸說勸解瀟新宇放下屠刀纔是。可不能跟着這個惡婆娘繼續墮落下去了!
殊不知瀟新宇現在已經有點兒“墮落了”,簡直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方飛雪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兒“殘酷”,但是她身上的女人味實在是太過濃烈了,乃至於瀟新宇對她居然有了一點兒“迷戀”。
瀟新宇忘了一句名言:不要迷戀姐,姐會讓你吐血!
處理完了這兩個兔子之後,屠宰任務基本上算是接近了尾聲,但是如同方飛雪之前說的那樣,瀟新宇根本走不了,方飛雪總是有安排不完的任務交給瀟新宇,一會兒讓他幫忙摘菜,一會兒又讓他幫忙剝蒜。一會兒又讓他幫忙洗菜,總而言之,除了沒有讓瀟新宇直接拎着鏟子上去炒菜之外,別的事兒都得讓瀟新宇上去插上一手纔是。
瀟新宇已經隱隱感動有點兒不妙,若是所料不差的話,這個女人肯定已經把他當做是一個“特殊”關係的人了。不然的話,要求不可能這麼離譜複雜。但是他現在也不好意思點破。
有什麼呢,最多也就這一次而已,以後我和菲兒上學了,這種事兒自然不會再落在我的頭上了,大不了我自己在外面吃完了再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