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許東終於是停了下來。因爲接近十分鐘他們終於是再次看到了敵人。
只見得前面別墅前大概三十多個黑衣男子此刻正拎着微衝站立兩邊嚴陣以待,而他們圍着的卻是兩個坐在躺椅上的老者,尤其是一個面白無鬚的微胖老人旁更是有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正脫光了上半身用自己的大白兔在輕輕地擠壓着那個老者的腦袋,胸前的玉兔上的嫣紅在不過二十米外的衆人眼中清晰可見。
光頭張和衆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自然不是因爲這個年輕女孩兒胸前白皙的玉兔,而是因爲兩旁站立着的黑色西裝的男子們手中的微衝。
不過看到面無表情的許東沒有任何異樣,衆人卻是頓時又放下心來,他們這些人手裡的槍和身旁神一樣的男人相比,實在是不值一哂。
“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說話的卻不是那個面白無鬚的微胖老人,而是另一個嘴角含笑的老者,銀色的頭髮,蒼老的面孔,卻是帶着幾分得道高人的模樣。
許東瞥了一眼這個說話的老人,很快便想起來這個曾經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收自己爲徒的老者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這個老者,卻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着那個面白無鬚的老者,淡淡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聽到這句話的衆人頓時微微一怔,不過卻是很快便明白了過來。
“很好,很好……”作爲瀘城地下世界的掌控者,海爺自然也是明白過來了,然而他此刻卻是怒極而笑,連說了三聲很好。
見得許東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就像是看一個死屍,爛肉一樣,海爺頓時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和傳聞中的一樣的狂,看來是你沒錯了……”海爺冷笑不已道。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學了一些武功,仗着自己的小聰明到處惹事,這樣的人就算是天才也是夭折的天才,永遠到不了武學的巔峰……”忽然又是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這個說話的老者自然是曾老。方纔許東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的模樣早已經是惹得他心中怒火頓生了,想起之前許東對於自己想要收他爲徒時的模樣時也是這般反應,曾老頓時不再有任何惜才之心。
“老年人恬不知羞,仗着自己年紀大一些出口就要教人做人教人做事,難道是因爲知道自己已經黃土埋到脖子了,老掉牙的東西也就只能動動舌頭說一些不知所謂的話了?這樣的人所謂的巔峰難道是嘴強王者……”
一聲極盡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陣聲音出口,衆人頓時一怔,尤其是曾老更是臉色一僵,然後便是看向許東這邊的光頭張。
卻見得光頭張此刻正一臉嘲諷之意,剛纔的話自然是他說的。他跟隨許東有段日子了,自然知道許東爲人寡言少語,冷漠無情,更是不屑於逞什麼口舌之利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他會做的便是二話不說,面無表情的踩到語出不敬的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