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是浪費的有價值,這個道理很簡單,既然時間已經浪費了,那麼就爭取下一次的時候,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就比如此時的陸宇陸風他們,正是因爲他們找事情,浪費了許東的時間,那麼既然是時間已經浪費了,那麼就好好的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浪費了他後果,讓他們明白招惹了他的後果,讓他們這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以後的時候,再也不敢再來招惹他,浪費他的時間。
想到這裡,許東當即就向前走了一步,對陸宇陸風他們走了過去,他的臉上一片的冰冷,看上去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似乎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從地獄裡面走出來來的死神一樣。
看到這一幕,陸宇陸風他們的面色頓時就是一變,惱怒無比地說道:“許東,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難不成,許東竟然還有繼續再打他們不成?
這在他們向來,幾乎就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剛剛的時候,許東可是已經給了他們一人一巴掌,一個打的嘴角流血,一個牙齒都被打掉了,都已經將他們打成這個樣子了,許東竟然和不罷休,還要繼續打他們不成?
這個許東,難道是真的就一點都不顧忌他們的身份?一點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嗎?
他們怎麼說,可都是陸家的子弟,而且還不是許東這樣的私生子,他們可是真正的陸家子弟,許東難道就不考慮一下這樣打了他們的後果?知道這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嗎?
可是,此時看許東樣子,分明就是想要再次教訓他們一次,根本就沒有就這麼算了,放過他們的意思。
他們的心裡面自然是非常的驚訝和震驚了,許東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
“許東,我勸你一句,立刻給老子跪下來道歉,這樣的話,我還能給你一個機會,不然的話,得罪了我們,還這樣打了我們,你絕對在瀘城待不下去了。”
陸宇大聲的說道,言語中全部都是惱怒,似乎是對許東極爲的憤怒,想要將許東知道他的厲害,得罪他的後果一樣。
“就是,許東,你要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那麼現在,就按照我們所說的,立刻跪下來道歉,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我想你是應該知道的,得罪了我們,會是怎麼樣的結果,我想不用我們多說太多,你自己就應該是明白的吧?”
陸風同樣冷冷盯着許東如此說道,他的心裡面的怒氣如同是滔天巨浪一般,在不斷的升騰,不過是這片刻的功夫,他就已經想好了,如何報復許東的手法,到時候,他一定會讓許東知道他的厲害,知道得罪了他的後果。
“許東,這這是想要做什麼嗎?走來給我們道歉嗎?我告訴你,已經晚了,現在你就算是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這個事情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看到許東向他們走了過來,陸宇還以爲許東是要來向他認錯,當即就是如此說道,他的心裡面全部都是火焰,怒氣沖天,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接受許東的道歉。
打了他,而且還是扇的他的臉,將牙齒都打掉了,現在想道歉認錯,這天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如果事情都這麼好解決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那麼多的仇殺?
“對,許東,你現在想道歉已經晚了,你也不看看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打了宇哥和少哥,你以爲現在是一個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嗎?”
和陸風陸宇他們一起來其他幾個陸家子弟,此時頓時就叫囂了起來,一臉的憤怒,似乎是想要讓許東必須給一個交代,讓許東知道得罪了他們的後果。
“說的不錯,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還要法律有什麼用,還有打手幹什麼?許東,你要是識相的話,那麼現在就立刻給跪下來求饒,要是如此的話,那麼你還可能有一點活命的機會。”
“現在害怕了,知道後悔了?想要道歉了?早點幹嘛去了?你當你是什麼東西,說打人就打人,說道歉就道歉?”、
“宇哥風哥,和這個垃圾說這麼多幹什麼,直接教訓他就是了。”
跟着陸宇陸風他們來的陸家其他人,此刻都在紛紛開口了,如此說道,他們一個個顯的義憤填膺,似乎是極爲地憤怒一般,看許東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吃了她一樣。
“道歉?求饒?”
然而,此時,聽到他們的話,許東的心裡卻是冷笑了起來,嘴角更是露出來了一絲濃濃的譏諷,什麼叫做沒有自知之明,什麼叫做腦子有病,這個時候他可以說是完全地見識到了。
要不是如此的話,那麼任何一個正常人,估計都不可能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來,他什麼時候說道歉了,什麼時候有過後悔要求饒的意思了?
陸宇陸風他們這些陸家的子弟,怎麼就看出來他是要求饒了後悔了?
這樣的人,活該被他教訓。
“呵呵,許東,你現在後悔了吧,哪怕是你再苦笑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老子一定會讓你明白得罪我的下場的,敢打我,你真的是上天了。”
看到許東嘴角譏諷的笑容,陸宇還以爲許東是在苦笑,在後悔,因此,他當即就是如此說道。
他的臉上全部都是猙獰的神色,看着許東眼神,也極爲地惱怒,像是許東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敢打他何陸風,簡直就是不知道代死活的,他們是什麼樣的身份,而許東又算是什麼東西?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竟然許東敢打他,那麼就要承擔他應該承擔的後果,無論這個後果,是不是許東可以承擔的起的。
哪怕是這個結果不是許東可以承擔的起的,那麼許東也必須要承擔,誰讓他做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之前打他的時候,心裡面就應該有這個準備,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打他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擔的了打了他的後果的。
此時在他的眼中,許東已經是和一個死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