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人流量比以前的時候少了很多人,名氣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如果這是許東自己的店的話,那麼他根本就對這些沒有任何在意的地方,可是這是宋煙的酒吧,宋煙對他有那麼大的恩情,既然宋煙想好好的經營酒吧,那麼許東自然是要幫忙的。
因此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繼續讓酒吧出事情,所以說之前的時候,他才一直忍耐着,不願意和陸風,陸宇他們多說什麼,更不願意發生矛盾什麼的,可是沒有想到陸風,陸宇他們竟然如此的咄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朝鳳於他,簡直可以說是蹬鼻子上臉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東還能忍下去的話,那麼他就不是許東的,遙想當年他身爲人皇界一代人皇,可以說是橫行天下,睥睨萬古,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事情?既然不想忍,那麼已經無需再忍。
許東當即就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給陸風,陸宇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咦?這不是風少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道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遠處一個20多歲的英俊年輕人看着陸風,陸宇他們,似乎是愣了一下之後,立刻滿臉的震驚和驚喜,撇開自己的同伴,連忙跑了過來。
這忽然間出現的人打斷了許東準備出手的動作。
他不僅擡頭看去,發現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樣,給她一種有些熟悉的感覺,只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而已。
而這個時候,陸風則是看了一眼着驚喜而來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爲他似乎也根本不認識這個年輕人,因此他淡淡問道:“你誰呀?老子認識你嗎?”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是陸家的子弟,像是陸家這樣的世家,在潞城這樣的地方,可以說是高高在上,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自然平常的時候,有無數的人巴結他們。
對於這些人中的很多人,他們根本就記不住名字和長相的,因此在其他地方被人認出來的時候,他們對於這樣的人自然也不屑一顧,沒有被他們記着長相,這就說明了,這個人並不是什麼有背景有實力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們記住。
想必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如此。因此他們自然是極爲的不屑,哪像是這種人,他們每年的時候不知道遇到多少。都是想要巴結他們的。他們自然是極爲的不屑,雖然說他們不過是一些紈絝子弟罷了,沒有什麼能力,可是卻自身有一種極高的優越感,完全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邊。
尤其是那些身份一般或者說出社會底層的人,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就是一些螻蟻而已,根本就沒有和他們交往的資格,哪怕是巴結他們,也沒有什麼前途,他們根本就不屑一顧,此時這個的年輕的英俊青年在他們的眼裡邊,可能就是這樣一個人,因此他們的態度十分的平淡,也是正常的事情了。
雖然說如今的陸家早就不比十年之前,可以說是已經極爲的沒落,在世家裡面都是墊底的那種,再也不復以往陸家頂級家族的盛況,可是哪怕是最沒落的世家,也依舊還是世家世家,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他們的背景實力和地位,是無數人難以企及和仰望的,哪怕是那些正在高速崛起的家族也根本不是這些世家的對手。
可以說在世家的眼裡面,那些家族和普通人之類的,完全就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比如說之前遇到的陳家,雖然說是如今陳家在政商黑白各界,都擁有着很大的能量,但是他們只是一個家族而已,才發展了不過區區兩代而已,如今的第二代已經是貪圖享受,沒有什麼出衆的人物了,足以可以想象,可能到不了下一代,陳家就會沉寂下去,泯然於衆人矣。
所以說這樣的家族在他們的眼裡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一個偶爾跳動起來的浪花而已,和他們這些一直處於岸上的世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當然看不上了,更不要說是眼前的這個英俊年輕人這類普通人了。
“風少,我是王鵬啊,之前在聚寶齋的古董拍賣會上,咱們見過的呀,對了,我父親是王林。”
英俊年輕人此時一臉笑意的說道,似乎是對陸風沒有認出他,以及他平淡的表情,並沒有絲毫的不滿,一直點頭哈腰的,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一樣。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可能普通人無法想象世家到底是一個何等可怕和恐怖的存在,他們的背景實力以及所具有的那種能量,可以說是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唯有像是王鵬這樣有一些能量,以及家裡有些錢的人才,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到底有多麼的可怕,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顯得更加的恭敬卑微,在陸風陸宇他們面前沒有一點的架子。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尤其是上學時,在她的那些同學朋友面前,身爲富二代的他可是極爲的高傲的,根本就看不起那些一般的同學朋友,可是此時在陸風陸宇他們的面前,王鵬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架子,如果說他是一個富二代的話,那麼陸風風,陸宇他們可以說就是太字黨了,在整個瀘城裡面幾乎沒有人敢和他們作對。
當然這也只是他認知有限的原因罷了,畢竟如今的陸家已經非常沒落,陸風,陸宇他們這些人在一般人面前還可以說說太字黨,但是在那些真正的大家族面前,尤其是,而如今的頂級家族的面前,可以說並沒有什麼了。
“拍賣會?哦哦,王林,那個包工頭對吧。”
聽到王鵬的話,陸風皺眉想了一下,似乎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麼,表情有些淡淡的,眼中也帶起了一絲的不屑,他想了起來,這個王鵬的父親似乎是的確在之前一次古董拍賣會上見過一次面,對方不過是一個包工頭而已,做一些裝修的活,賺一些他看不上的錢罷了,這樣的人在他的眼裡自然是沒有什麼結交的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