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呆在了那裡,似乎是難以相信一樣,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震驚無比地看着這一幕。
這不怪他們難以相信,而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出乎他們的預料了,根本就讓他們難以接受。
不要說是宋煙了和小雪他們了,就連陳昂天賜他們,也時盡皆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幕,完全呆滯在了那裡。
“這……這怎麼可能?”
他們的眼裡面全部都是震驚,似乎是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簡直是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這可是光頭張和胖虎兩 位道上的大佬啊,可是在這個時候,竟然對許東如此的恭敬,這樣的事情,他們一時間根本就接受不了。
可以說,在以前的時候,他們從來都沒有想象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要說是以前了,哪怕是此時看到了這樣的畫面,可是他們的心裡面,還是接受不了的。
如果說不知道胖虎和光頭張的身份還好,畢竟那時無所謂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們是知道胖虎和光頭張的身份的,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完全可以說道上大哥級別的人物,不但是勢力人手,地盤產業更是大的不行,到了讓他們這些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說句不客氣的話,胖虎和光頭張現在的成就,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都難以想象和達到的,這樣的兩個人物,在他們的心裡面,就已經是大人物了,平常根本見都見不到,只存在於別人的談話中的牛逼人物。
可是,此時,就是這樣兩個人物,竟然齊齊對許東喊出了許先生,而且還是那麼的恭敬,如同是他的手下一樣。
這如何能讓他們接受的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麼無論如何,他們都是不可能相信這樣的事情的,哪怕是別人親自告訴他們,他們也是不會相信的。
最重要的是,哪怕是此時他們親眼看到了這樣的畫面,也依舊是難以有些相信的。
陳昂的心裡面可以說是掀起來了驚濤駭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幾乎是一臉的呆滯。
他終於明白了過來,爲何黑子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並且直接一腳又將他踹了出去,他明白了。
他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蒼白了起來,身軀都顫抖了起來,他的心裡面升起來無限的後悔,連光頭張和胖虎都對許東如此的恭敬,他竟然敢讓人來找宋煙的酒吧的事情,他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完全沒有想到,許東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他以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象到這一點。
在這個時候,他纔開始正視了起來許東,在他的眼中,這個人不過是過眼雲煙酒吧的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根本就不放在 眼中的。
之前的時候,他也只是讓人調查了一下宋煙的身份和背景而已,畢竟宋煙是酒吧的老闆,只要知道她的身份就足夠了。
許東不過是一個服務員而已,他怎麼可能會閒着沒事去調查一個服務員,根本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畢竟,誰沒事會去注意一個服務員啊?
而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明白了之前黑子對他說的那句話——你惹到了你惹不起的人。
之前的時候他還根本就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時在他的心中,對這句話根本就不以爲異。
想着宋煙,不過就是一個外地來的人而已,在這裡沒權沒勢的。有什麼是他惹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可以說當時的時候,他想都沒有往許東的身上想。
可是在如今,他卻是終於明白了過來,當時黑子說的根本就不是宋煙,是在說許東,許東纔是那個他惹都惹不起的人。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之前的時候連想都沒有想過,不過是酒吧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怎麼可能會是他惹不起的呢,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雖然說極爲的難以理解,也根本想象不到爲何光頭張和胖虎兩個道上的大佬都對許東如此的恭敬,可這不妨礙他對許東的身份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那就是許東,可能是連光頭張和胖虎都惹不起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對許東如此的恭敬。至於到底爲何會這樣,許東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爲何連光頭張和胖虎都對他如此恭敬,已經是不重要的事情了。
反正他只要知道許東是光頭張和胖虎都惹不起的人就已經足夠了,既然他們都惹不起,他又怎麼可能惹得起許東呢?畢竟他所謂的依仗也就是黑子,只不過是胖虎手下的一個小頭目而已,在胖虎的面前都需要畢恭畢敬,可是現在連胖虎和光頭張都對許東如此的恭敬。換言之,也就是她的靠山,黑子,在許東的面前,可能連一點的地位都沒有,根本就不被許東放在眼中。
如此一來的話,那麼他在許東的眼中,那就更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人了。他的心裡面升起了無限的懊悔。爲什麼之前的時候沒有去調查一下許東的身份,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呢?
此時只要是他點一個頭,估計光頭張和胖虎就會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相信許東絕對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從光頭張和胖虎對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許東只是一個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那麼可能光頭張和胖虎會對他另眼看待一些,可是絕不會如此的恭敬。
可是光頭張和胖虎在許東的面前幾乎是如同一個奴僕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許東的身份到底有多麼的恐怖,只要許東一句話,而光頭張和豹骨一定會樂於去做的,甚至都不需要許東多說什麼,光頭張和胖虎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要做什麼,會讓許東滿意。
想到這一點,一瞬間,他的面色就蒼白無血起來。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哪怕此時正是夏天,熱的不行,可是他卻感覺到後背升起了一絲涼意,透過脊椎直通到腦子,讓他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一點的冷靜,不單單是他,此時戴着耳釘的年輕人,以及之前來酒吧找事兒的人也通通都駭然了些來,嘴脣都在顫抖着。
陳昂能夠想通這些事情,他們自然也可以想到這些,完全沒有想到許東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簡直是令人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