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互相打過招呼。正在這裡,有人用麥克風在說話。“尊敬的各位來賓,很高興今晚與大家會聚一堂。這次許瑞山市長宴請大家,是因爲大家對濱州市多年來的貢獻,和對許瑞山市長執政多年來的支持與厚愛,表示深深的謝意。下面我們有請許市長髮表演講。”
站在主席臺說話的是王秘書。他的話音剛落,全場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許瑞山市長揮手走上主席臺前。他站在麥克風前,臉上露出微笑:“感謝各位來賓能夠在百忙之間,抽出時間參加這次晚宴,許瑞山深感榮幸。我在濱州市執政五年時間內,一直以來都得到大家的支持和厚愛,今晚特備下宴席,表示敝人對各位深深的謝意!”又是一陣掌聲很適時的響了起來。
等掌聲落下,許瑞山繼續說道:“今天我不用作報告,所以會盡量簡短點。”下面一陣歡笑,許瑞山爲自己的幽默也感到高興,大聲說道:“總之一句話,大家今晚吃好、喝好!”說完,突然伸手將旁邊大桌子上的紅布掀開了,裡面全是酒杯,酒杯裡面都是滿滿的紅酒,象搭積木一樣,高高壘起來,有七八層高。
衆人一陣歡呼。許瑞山宣佈:“大家都將這裡的酒端過去。”衆人依次前行,將酒杯由上而下端在手中。許瑞山與衆人親切握手,臉上堆滿笑容。當輪到文飛和謝筱琳時。許瑞山笑着說道:“文總、謝院長,你們兩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啊。什麼時候辦喜事啊,一定不要忘記跟我派請柬啊。”
兩人臉上微微一紅,文飛手裡端着一杯酒微笑着說道:“許市長,那是一定的,就怕你沒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啊。畢竟你是濱州市的父母官。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等着你來處理。”
“你放心,再忙我也會抽時間去的。謝院長是我們濱州市引進的人才,只要我還在濱州就一定不會讓謝院長離開的。”許瑞山哈哈大笑道。文飛見後面有人在等待,就打聲招呼走了下去。許瑞山又招呼下一撥人去了。
由於人數衆多,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桌上的酒才差不多端完。許瑞山大聲叫道:“一起舉杯,將杯中酒喝完。後面大家隨意。”說完他帶頭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還伴有歡呼聲。在場的衆人都高舉酒杯,仰頭將杯中酒喝完。這時響起了輕快了舞曲,侍應生端着盤子不停的穿梭其間,運送各種酒水。文飛與謝筱琳相視一笑,彼此會意,兩人手牽手步入大廳中央。
此時大廳中央已經有許多人在翩翩起舞。文飛與謝筱琳兩人也隨着音樂聲,踩着節拍歡快地跳起舞來。謝筱琳望着文飛俊秀的面龐,感覺此刻的自己非常幸福。沒想到兩人的舞步都很嫺熟,而文飛的表現又很強烈。幾個高難度動作,博得了衆人的一陣掌聲。
很多人都停下來觀賞兩人的舞姿了,文飛感到高興,索性放開手腳與樂曲融爲一體,動作瀟灑飄逸,舞步輕盈,兩人配合的也很默契。一曲終了,文飛與謝筱琳擺了一個姿勢,掌聲雷動起來。
人羣中汪東洋冷冷地看着文飛,他的臂彎中挽着萍兒。萍兒身穿一襲紅色的晚禮服,身上也是珠光寶氣,在人羣中顯得甚是嬌豔。她看到文飛與謝筱琳在這次宴會上大出風頭,心裡若有所思,低下了頭。
“你怎麼了?萍兒。”汪東洋注意到了萍兒的神色,關切的問道。
“我有一點不舒服,東洋,我想要先回去,你叫司機送我。你留在這裡玩一下吧。”萍兒皺着眉頭說道。她沒有擡起頭,心裡有一絲不安。
“既然你不舒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們過去跟市長打個招呼就回去吧。”汪東洋對萍兒說道。萍兒點點頭,於是汪東洋挽着萍兒向市長走過去。
文飛正在與幾個人攀談,謝筱琳也被朋友叫到一邊去了。文飛回頭尋找謝筱琳,在人羣中竟然沒有看到,於是穿行在人羣當中。正好汪東洋與萍兒正走過來,文飛與汪東洋差點撞了一個滿懷。兩人四目相對,萍兒低下了頭。
“汪董,你好!”文飛笑吟吟的對汪東洋打了一聲招呼,當看到萍兒時全身不由地一震,心裡有個聲音要大叫起來,差點脫口而出。這個萍兒不是別人正是文飛的初戀情人馮萍,也是在商場裡把那件文飛看重的紫色晚禮服送給他的人。
看到文飛臉上如此驚奇的神色,汪東洋有些不悅,這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汪東洋還以爲文飛是驚歎於馮萍的美色呢。於是淡淡地說道:“這位是我的內人馮萍。”隨後轉頭對馮萍說道:“這位就是新近崛起的武神公司的老闆文飛,他在濱州市可是一個名人哦。你應該聽說過。”汪東洋跟馮萍說話,顯得很是溫柔。
文飛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一下對汪東洋說道:“不好意思,你的夫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文飛將手伸過來,繼續說道:“很高興認識你,汪夫人。”文飛說“汪夫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裡有些隱隱作痛。
而馮萍聽到,也覺得有些刺耳,臉色有些蒼白。她擡起頭,臉上擠出笑容來,與文飛的手握了一下說道:“文先生,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汪東洋看到馮萍臉色不好,認爲馮萍是真的有點不舒服,對文飛說道:“內人有些不舒服,我們先失賠了。祝你今晚玩得開心!”說完挽着馮萍而去。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文飛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萬萬沒想到馮萍竟然跟了汪東洋這個老頭。以汪東洋的年齡足足可以當她父親,這是爲什麼啊?難道是自己的原因?怪不得馮萍出手如此大方,送了一件十多萬的晚禮服給自己。
正想的出神的時候,汪東洋端了一杯酒過來了。他看着文飛低頭冥想問道:“那個老狐狸剛纔跟你說了些什麼?”文飛恍過神來,看了一眼汪東洋,笑了一下。
“只是場面上的客套話。剛纔看到他的夫人這麼年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文飛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他拿起酒杯跟汪東洋碰了一下,說道:“乾杯!”
“男人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找到。即使是明星、模特都是有價碼的。文飛,你現在是青年才俊,和謝院長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啊。你就不要再搞些花花腸子了,好好珍惜她。”汪東洋在一旁勸道。
文飛啼笑皆非,這是哪跟哪啊,又不好解釋,只好對着楚宗平笑了一下。然後問了一下阿才的情況,楚宗平低聲告訴文飛,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已經聯繫了簡樂天,簡東天答應將明宇集團的安保設施圖搞到。文飛點了點頭。兩人寒喧一陣。
遠處有人在跟文飛招手,文飛看過去,原來是謝筱琳在叫自己過去,於是文飛與楚宗平說了一聲“失陪”就向謝筱琳走過去。
走到謝筱琳面前,謝筱琳把文飛拉到一邊說道:“我跟你介紹幾位朋友,都是醫院系統的領導。他們對我都很照顧,其中還有一位是我大學的同學。”
“他們不會對你有想法吧。你一定要交待他們,我可是混黑社會的哦。”文飛笑着對謝筱琳說道。謝筱琳無奈地搖搖頭,一副不置可否的態度。
參加完應酬之後,舞曲聲又響起。文飛意猶未意,又拉着謝筱琳翩翩起舞。這一晚,文飛與謝筱琳是出盡了風頭,連許瑞山都在一旁帶頭鼓掌。文飛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宴會結束差不多是晚上九點鐘了。仍是餘偉過來接兩人回去。雖然文飛在宴會上喝了很多酒,但文飛的腦子卻非常清醒。他囑咐餘偉小心有人跟蹤。今晚上並沒有警方的車在跟隨。文飛感覺有些不對,於是打了電話給路鳴。
路鳴在手機裡告訴文飛,知道文飛參加市長的舉行的晚宴,叫保護文飛的警察今晚撤離了。還告訴文飛,抓到的那個代號爲“綠龜”的殺手,正在醫院裡治療,傷情並不是很重。警方去問口供,他什麼都沒有說。現在警方二十四小時在醫院裡看管。
文飛說道,綠龜是經過特工訓練的,警方很難從他嘴裡問到東西的,還是想辦法尋找其它線索。隨便說了幾句,文飛就把手機掛掉了。
來到醫院的單身公寓,文飛將謝筱琳送到門口。謝筱琳開門準備進去,看到文飛站在門口並沒有離去,問道:“你怎麼還不走啊,難道今天你還不覺得累嗎?”
“你今晚很漂亮,就象一個仙女一樣。”文飛一臉深情地望着謝筱琳。
謝筱琳笑着說了一句“神經病”。文飛突然抱住她,將嘴脣貼到謝筱琳的嘴脣上,謝筱琳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望着文飛。文飛閉上眼睛,在謝筱琳嘴裡一陣吸吮。謝筱琳身子軟了下來,也變得主動起來。兩人忘情地吻在一處。文飛動作也變得瘋狂起來,雙手在謝筱琳身上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