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終於進入劉一維的家,張天合也終於見到了那位夏老師的廬山真面目。
年輕!年輕得幾乎讓張天合以爲孫校長他們搞錯了。但夏雲傑神情冷淡地坐在沙發上,他竟愣是不敢落座,直到夏雲傑擡擡手道:“坐吧。”
張天合等人才敢落座。
“夏老師,這件事是我管教無方,我們錯了,我們向您……”不過坐下沒一會兒,見張天合又拉着妻子和兒子站了起來,一臉慚愧地鞠躬道。
“你們不應該向我道歉,而是應該向劉進道歉。你們的行爲不僅傷了孩子的身體還傷了他幼小的心靈。”夏雲傑沒等張天合把話說完,便直接擺手打斷道。
“夏老師教導的是,是我認識不足。”張天合倒也是能屈能伸,聞言馬上虛心接受夏雲傑的批評,然後又帶着張亮他們正式向劉進道歉。
劉進還是個小孩,還從來沒見過這等架勢,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激動,瘦弱的胸膛也不知不覺中挺得高高的。
“好了,劉進帶你的同學去你的房間玩耍吧。”夏雲傑見劉進接受了張天合等人的道歉,又見張亮臉上還有巴掌印,顯然被他爸打過,也就不願意小孩子過多知道大人之間那微妙複雜的關係,笑着對劉進說道。
小孩子是不記仇的,劉進見張亮和宋小偉向他道歉,並且看情形他們沒少挨他們爸媽批評,所以早就把之前發生的不愉快給拋在了腦後,甚至都有點可憐起他們來,見夏雲傑叫他們帶他們去自己的房間玩耍,馬上開心地應了一聲,然後招呼着兩人去他房間。
張亮和宋小偉被他們爸媽修理了一頓,在路上又被嚴嚴警告過,這時自然不敢擺架子,見劉進招呼他們,便謙虛地跟着他去玩了,那樣子倒有點像是劉進的跟班,看得王秋芬這個做母親的暗暗感慨不已,同時對夏雲傑也充滿了感激。
“你們看孩子們多麼單純,反倒是我們大人把事情複雜化,這對孩子的教育很不好。因爲孩子正處於學習成長中,我們的任何言行舉止都會潛移默化地影響着他們。尤其是家長和老師,如果我們自身不正,又如何把孩子教好呢?”目送三個孩子進入房間之後,夏雲傑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是,夏老師教導得很有道理,我們一定虛心接受,以後在孩子的教育上一定多注意方法方式。”張天合等人連連點頭謙虛道。
夏雲傑見張天合等人態度還算謙虛誠懇,臉色稍緩。
“夏老師,馮書記說要暫停我的職務,您和他是朋友,您看這件事您能不能幫忙出面跟……”張天合見夏雲傑臉色轉緩,趁機小心翼翼地說道。
馮書記?暫時停了張副縣長的職務?正幫忙倒茶水的王秋芬聽得連茶水都倒了一地。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夏老師走前留的電話竟然是市委馮書記的電話,也才明白張天合爲何這麼謙虛客氣!
“我是個老師,也是一維的朋友,我只關心學生和他孩子的事情,如果你來這裡是想跟我談工作,想請我出面向馮書記說情,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夏雲傑本是轉緩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可是馮書記就是因爲這件事停了天合的職務……”金明美最關心的就是丈夫的工作事情,見夏雲傑根本不願意談這件事情,不禁急了。
“你有沒有想過馮書記爲什麼會因爲這件事停了張天合的職務?好好反省吧!好了,既然你們不願意談孩子的事情,你們夫婦幾人好走了,還有以後別來找我和一維,也別把這件事說出去,工作上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這是你們和馮正誠的事情,而且我相信馮正誠是個很正直很有能力的官員,他知道該怎麼管理安排他管轄下的官員。哦,對了,孫校長、吳老師你們留一下。”夏雲傑見到了這個時候金明美還是滿腹怨氣,根本沒反思過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也沒深思過馮正誠爲什麼暫停他丈夫的職務,更沒有改過從新的想法,他也就懶得再跟他們囉嗦下去,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夏老師,我們這次來是真的誠心上門向……”張天合見夏雲傑下逐客令,不禁也急了。
“劉進剛纔跟我說了,他願意原諒你們,所以你放心,這件事到這裡爲止,我不會再說什麼,也不會再做什麼。”夏雲傑擺手打斷道。
張天合見夏雲傑態度堅決,便知道他是不會出面跟馮書記打招呼了,不過好在他說這件事到此爲止,倒也不能說今晚一無所獲,至少不用再擔心他會向馮書記告狀,說他的壞話。所以張天合給還想張口說話的金明美使了個眼色,然後起身跟夏雲傑等人客氣地告別,接着又把張亮和宋小偉叫了出來,帶着他們回去了。
張天合等人走後,夏雲傑跟孫校長、吳雪紅好好談了一番教育的事情,順道也問了些劉進在學校的情況,然後纔打發了他們。
因爲顧倩琳和戴永舟已經準備了晚飯,所以衆人走後,夏雲傑也沒有在劉一維家多逗留,不一會兒也回到了租住房。
租住房,顧倩琳和戴永舟已經準備好晚餐,正等着夏雲傑回來一起吃飯,所以見他回來,兩人都很開心,急忙招呼他坐下吃飯。
第二天是星期五。
倉北縣中醫院,來劉一維門診室看病的病人比起昨天又多了幾人,其中有兩個還是前天來複診的病人介紹過來的。顯然,劉一維的名聲正在悄悄地傳揚開來。
因爲明天夏雲傑還要去省會海州市跟沈麗緹、杜海瓊她們相聚,倉北縣剛好位於江州市和海州市地界交界處,過了倉北縣就是海州市轄區,所以當天下午下班,顧倩琳和戴永舟回了江州大學而夏雲傑則留在了倉北縣租住房。
深夜,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夏雲傑腦子裡交替地閃過沈麗緹和杜海瓊的身影,想起明天就要跟她們見面,竟然有些難以入眠。
見情緒紛亂,越想越無法平靜,夏雲傑乾脆從牀上爬了起來,推開窗戶,化爲一道虹光往東海的方向劃去。
轉眼間,夏雲傑再一次站在了銀灘上。
海浪輕輕拍打着沙灘,秦嵐,那個身材矯健火爆,第一個被他看過身子的性感女局長,毫無徵兆地便再度闖入他的腦海裡。
說起來他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了!
站在銀灘邊上發了一陣呆,往日如一幅幅美麗的圖畫在腦海裡一一浮現而過,讓夏雲傑差點忍不住想飛身去找秦嵐,但最終他還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搖了搖頭,躍身而起跳入大海。
一跳入大海,夏雲傑便如回到了母腹之中一般,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夏雲傑這次格外的小心,一直游到深海之處方化身黃龍,不僅如此還嚴嚴地收斂了龍息。
果然,夏雲傑這麼一小心,大海的上空再也沒了上次的風起雲涌,誰也不知道,這大海里已然多了一條巨龍。
巨龍如王者視察自己的地盤一般,在海底一邊自由自在地遨遊着,一邊用那如燈籠般的巨眼掃視着海底世界。
巫咸門要建立的洞府世俗地盤如今已經有了,現在關鍵的是要找到適合建立洞府的真正山頭。
以前夏雲傑只是尋思着找幾座普通山頭來建洞府就可以,但自從上次見識過海底世界無比遼闊富饒,仿若是一處沒有開發的巨大寶藏,夏雲傑便改變了注意,決定要尋找幾座有靈氣的山峰來建立洞府。
只是地球靈氣日漸貧瘠,海底雖然還沒被人類真正開發,但要找到有靈氣的山峰還不是很容易。緹、杜海瓊她們相聚,倉北縣剛好位於江州市和海州市地界交界處,過了倉北縣就是海州市轄區,所以當天下午下班,顧倩琳和戴永舟回了江州大學而夏雲傑則留在了倉北縣租住房。
深夜,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夏雲傑腦子裡交替地閃過沈麗緹和杜海瓊的身影,想起明天就要跟她們見面,竟然有些難以入眠。
見情緒紛亂,越想越無法平靜,夏雲傑乾脆從牀上爬了起來,推開窗戶,化爲一道虹光往東海的方向劃去。
轉眼間,夏雲傑再一次站在了銀灘上。
海浪輕輕拍打着沙灘,秦嵐,那個身材矯健火爆,第一個被他看過身子的性感女局長,毫無徵兆地便再度闖入他的腦海裡。
說起來他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了!
站在銀灘邊上發了一陣呆,往日如一幅幅美麗的圖畫在腦海裡一一浮現而過,讓夏雲傑差點忍不住想飛身去找秦嵐,但最終他還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搖了搖頭,躍身而起跳入大海。
一跳入大海,夏雲傑便如回到了母腹之中一般,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夏雲傑這次格外的小心,一直游到深海之處方化身黃龍,不僅如此還嚴嚴地收斂了龍息。
果然,夏雲傑這麼一小心,大海的上空再也沒了上次的風起雲涌,誰也不知道,這大海里已然多了一條巨龍。
巨龍如王者視察自己的地盤一般,在海底一邊自由自在地遨遊着,一邊用那如燈籠般的巨眼掃視着海底世界。
巫咸門要建立的洞府世俗地盤如今已經有了,現在關鍵的是要找到適合建立洞府的真正山頭。
以前夏雲傑只是尋思着找幾座普通山頭來建洞府就可以,但自從上次見識過海底世界無比遼闊富饒,仿若是一處沒有開發的巨大寶藏,夏雲傑便改變了注意,決定要尋找幾座有靈氣的山峰來建立洞府。
只是地球靈氣日漸貧瘠,海底雖然還沒被人類真正開發,但要找到有靈氣的山峰還不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