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沒想到沈麗緹會說出這樣的話,兩眼不禁怔怔地盯着她看。燈光下,那紅彤彤的臉蛋,嬌豔欲滴的紅脣,高挑性感的身段,那纖長的美腿……讓他怦然心動。
“看什麼看?別想歪了!人家只是覺得這是別人送給你的禮物,不好隨便拿去賣啦!”沈麗緹見夏雲傑盯着她看,兩眼跳動着一絲不一樣的東西,芳心前所未有地砰砰亂跳,紅着臉瞪眼道。
“我可沒想歪,貌似是你想歪了,你不會真準備當朕的皇后吧?”難得見沈麗緹羞紅臉的誘人模樣,夏雲傑忍不住出口調侃道,兩眼更是故意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她,好像是在看她夠不夠漂亮,好像在選妃子一樣。
“朕你個頭啊!快回去啦,大冬天的,人家冷死了!”沈麗緹見夏雲傑色迷迷的樣子,又羞又好氣地用修長的玉指點了下他的腦袋,然後好像真的很冷似的,伸出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胳膊道。
雖然隔着厚厚的冬服,夏雲傑還是能隱約感覺到衣服裡面的堅挺和飽滿,心裡不禁一陣火熱!
回到家,沈麗緹似乎已經忘了生日晚宴的事情,一回到家就洗臉刷牙。一切結束後,倒了杯熱水,然後雙手捂着熱水,身上蓋着條毛毯,雙臂抱着雙膝,坐在沙發上看韓劇。
夏雲傑從盥洗室裡出來,見都十一點鐘了沈麗緹還抱着雙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由得搖頭道:“你不會又想得熊貓眼吧?都十一點了還不睡覺。”
“什麼啦,今天人家生日,當然要等過了零點才睡啊!你也不準睡,過來陪我看電視。”沈麗緹嘟着嘴巴道。
夏雲傑見沈麗緹這樣說,只好過去坐在沙發上陪她看電視。
見夏雲傑真的乖乖地走過來坐在沙發上陪她看電視,沈麗緹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幸福的目光,屁股朝他身邊挪了挪,並且掀開毛毯把他也給蓋了起來,然後挨着他道:“這樣暖和一些。”
雖說兩人都是穿着衣服,有時兩人也沒少手挽手,但不知道爲什麼當毛毯這麼一蓋,兩個身子挨在一起時,兩人的心都莫名地一陣猛跳。
“啊,怎麼突然間感覺這麼困了呢?不行了,扛不住了,我要睡覺去了。”沈麗緹纔剛把毛毯給夏雲傑蓋上,卻又突然誇張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掀開毛毯起身說道。
“我好像也有點困了。”夏雲傑趁機有些心慌地說道。實在是兩個年輕的身子遮掩在毛毯下,仿若干柴烈火被捂在火爐裡一樣,讓夏雲傑蠢蠢欲動,無法控制。
尤其前段時間夏雲傑剛剛大躍進突破至地巫三鼎之境,體內血氣更旺,陽剛之氣更足,讓他在情慾方面的欲求似乎也更旺盛,又如何經得起沈麗緹這種尤物的貼身誘惑?
兩個年輕人心照不宣地起身,然後各自回自己的臥室。
不過當臥室的門剛要關上的時候,沈麗緹突然探出腦袋衝夏雲傑迷人一笑,低聲道:“謝謝大師,今天的生日我過得很開心,還有謝謝你這份生日禮物,我很喜歡。”
說着沈麗緹將系在脖子上的銀絲一提,那件桃木符便順着她白皙滑膩的肌膚滑了上來,沈麗緹兩指捏着它,衝夏雲傑晃了晃。
夏雲傑看着桃木符,想起自己親手製作的那符就深藏在那兩座神秘高聳的玉女峰之間,腹底不禁有團火直往上躥,看向沈麗緹的雙目也變得有些炙熱。
夏雲傑突然變得炙熱的目光,讓沈麗緹的芳心一陣慌亂和害怕,急忙又把桃木符塞回到那白皙豐滿的乳溝之間,慌忙說了聲:“晚安!”,然後“砰”地一聲就關上了臥室的門。
門一關上,沈麗緹整個人就無力地靠在屋門之後,一顆心嘭嘭嘭仿若要跳出胸腔。
“慘了!慘了!我不會是真喜歡上這個傢伙了吧?老天,這一定不是真的,他才二十歲呀,而且他還是個小神棍,又沒有工作,而且還曾經在外面花天酒地過,老爸老媽要是知道了,非打斷我的腿不可!”沈麗緹抱着腦袋只搖晃。
“不行,不管是不是喜歡上他,老孃我都要快刀斬亂麻,把他給斬了!”好一會兒,沈麗緹才咬着牙,一副英勇就義的決然表情。
當沈麗緹咬着牙,一副堅決要把夏雲傑給“斬”掉時,夏雲傑已經雙手枕着腦袋躺在了牀上。
沈麗緹美麗動人,身材如魔鬼般性感,表面上嘴巴似乎有點刁蠻,但內心善良,相處久了,說夏雲傑這位正處於青春旺盛期的小年輕不動心,那絕對是騙鬼的話。但不知道爲什麼,每當心動時,夏雲傑內心深處總有些害怕,甚至潛意識裡會閃過秦嵐那張線條分明的臉龐,還有那天早上看到的無比驚豔的誘人胴體,還有豔姐那無比性感勾魂的美臀……
仿若他一旦得到了沈麗緹,他從此之後就將失去這一切……所以,不知不覺中他下意識地總在逃避,從不採取主動。
雖然夏雲傑知道這樣的思想很不應該,人不是應該一夫一妻嗎?但男人的野心似乎讓他總有那麼一些不甘心……
夜已深,輾轉中夏雲傑迷糊入睡。
卯時,夏雲傑準時醒來,然後盤腿面對東方而坐。
“禹王心訣”一運轉,像往日一樣印堂顯出一個漩渦,漩渦中倒置着一座古鼎。古鼎綻放出道道霞光,一下子便把泥丸宮給照亮了。
東來紫氣比以前更加浩蕩地從天的東邊奔襲而來,然後灌鼎而入。泥丸宮中的古鼎光芒越來越盛,鼎中的那顆紫色金丹也同樣綻放出道道霞光,光芒也越來越盛,在鼎中緩緩地旋轉着。東來紫氣便被一分爲二,一部分沒入紫色金丹之中,一部分經古鼎轉爲巫力,沿着經脈血管從上而下流淌,流遍周身,滋潤淬鍊着夏雲傑的肉身。
卯時,兩個小時轉眼即逝。
夏雲傑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道紫色的光芒從他眸子一閃而逝。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矛盾之色。
自從意外在泥丸宮中結成金丹之後,夏雲傑發現修煉的速度不僅沒有因爲境界的突破而緩慢下來,反倒進步神速。
修煉便如逆水行舟,又如攀登高峰,越到後面往往越是艱難。這也是踏入練氣境界的修士不少,踏入築基期的修士卻寥寥無幾,到了金丹期已經成了一個傳說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爲修煉之途,遇到後面越難也越慢。
但夏雲傑發現自己似乎剛好相反,越到後面似乎修煉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也越快。當然這跟每提升一個境界,他體內的夏王血脈激發得越多有關係,但自從踏入金丹期之後,夏雲傑卻發現這不僅僅因爲血脈激發的緣故,還跟結成了金丹有關係。
巫門側重肉身,追求的是突破自身肉體的極限,道門側重煉氣,追求的是以法力來操控遠超於自身力量的天地之力。所以巫門在對天地之力的操控上不如道門,以至於修煉時吸收的天地靈氣就少,但他們每吸收一份,都是把它佔爲己有,日積月累卻是不可估量。道門雖然在操控天地靈氣上馴熟無比,但因爲個體弱小真正吸收爲己用的卻是不多。
打個不是很恰當的比方,這便如巫門的容器是大,但卻不精通取水之法,只能慢慢積累,道門精通取水之法,容器卻小,所取卻是有限。
夏雲傑自從結成了金丹之後,經過一段短期的迷惑之後,漸漸發現自己正走在一條巫道雙修的道路上。
金丹的旋轉,撬動了更多的東來紫氣,一部分吸收入金丹,絕大部分則由古鼎吸收轉爲巫力,灌入吸收能力相對於金丹更強大也更“龐大”的肉身!
只是修爲增長得越快,能力越強大,夏雲傑越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因爲他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也更不容許自己墜入魔道。
平靜心緒,夏雲傑站了起來,然後推門而出。
外面已經空無一人,沈麗緹已經一早就趕去機場上班了。
想起這麼冷的天,沈麗緹要一道早出門趕去機場上班,夏雲傑有些心疼也不禁有些感慨。別人只看到空姐光鮮的一面,卻又哪裡想到空姐其實也挺辛苦的。
洗漱一番,又自己燒了碗麪條當早餐。吃完,收拾乾淨,夏雲傑便揹着單肩包出門騎着自行車直奔人才市場而去。
昨晚說把光頭強給的帝王卡給賣掉自然是玩笑之語,對於夏雲傑而言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找到一份餬口的工作。
昨晚深夜下了場小雨,空氣雖是清新卻透着一股子冷冽,早晨的太陽掛在天空中似乎也根本無法驅趕冬天的寒意。
上班族們更多的開始選擇了擠公交車上班,騎自行車或者電動車的人比以往少了不少,而且全都“全副武裝”,只有夏雲傑穿得格外單薄,在寒冬裡騎着自行車,讓人看着都覺得有些發冷。
不過夏雲傑自己卻是壓根感覺不到,若不是怕別人把他當怪物來看待,他倒是更願意穿夏裝,這樣也能省得多穿衣服和多洗衣服,當然還能省些買衣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