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將可有北斗七星滅煞陣陣法的玉簡交給廣月仙子之後,又將目光投向金蛟說道:“金蛟,你與田觀本是故交,這次田觀的中幡界有難,就由你隨田觀一起回趟中幡界。了結了中幡界之後,你便回金辰界吧。金辰界的玄天真水禁陣只有你能真正發威其威力,而且金辰界那邊也需有你在那邊主事鎮守,我才能放心。”
說完夏雲傑取出了得自餘化韞的寒冰螭龍劍,這是一件頂級靈器,品質威力比起得自合歡教教主樂無極的歡喜蓮花臺和陰陽金剛圈這兩件頂級靈器還要稍勝一籌。
“金蛟你乃是蛟龍之體,這寒冰螭龍劍由你來使用,應該能發揮更大的威力,說不定還能從中有所領悟,今日我便把這劍賜給你吧。”夏雲傑說完用手在寒冰螭龍劍上面抹了一下,抹掉了自己的精神烙印,然後寒冰螭龍劍化爲一道寒光飛向金蛟。
“多謝掌教恩賜!”金蛟雙手有些顫抖地捧着寒冰螭龍劍,一臉感激嚴肅地跪地向夏雲傑叩謝。
頂級靈器,放在羿界域任何一派都算得上是鎮教法寶,更別說這寒冰螭龍劍還是曾經八大巨頭之一餘化韞使用的頂級靈器,絕對珍貴到了極點。若是放到萬寶閣拍賣,就算千億六品靈晶恐怕都不見得能拍買得下來。可如今掌教就這樣賜給了他,這如何不讓金蛟感動萬分?
而且也正如夏雲傑所說的,金蛟是蛟龍之體,這寒冰螭龍劍由他來使用,不僅可以發揮出很大的威力,而且這寒冰螭龍劍裡煉化入螭龍的精魂,對金蛟肯定會有啓發作用,說不定他便能借這寒冰螭龍劍突破到舉霞中期境界。所以,這寒冰螭龍劍對於金蛟的意義比起其他頂級靈器要更加重要。
夏雲傑揮揮手讓金蛟起來,又取出了得自樂無極的歡喜蓮花臺,這蓮花臺雖然是頂級靈器,但夏雲傑使用起來卻不稱手。他如今擅長使用暴力還有飛劍陣法,這歡喜蓮花臺拿來顯擺架子倒是不錯,卻不合他的性子。
剛好五蓮老人卻是與蓮花有緣,很多道法也是從蓮花中感悟而來,這歡喜蓮花臺倒是剛好賜給他。不僅可以使他戰鬥力大增,或許也能讓他在道法上有更進一步的感悟。
如今巫咸門門下弟子強者不多,也只有暫時依靠一些身外之物來提高實力。
五蓮老人得了歡喜蓮花臺自然是如同金蛟真人一樣,也是感動萬分。
把這兩件頂級靈器賜給了金蛟真人和五蓮老人之後,夏雲傑也就沒有什麼特別能拿得出手的法寶,便揮退了衆門人弟子。
揮退了衆門人弟子之後,夏雲傑在廣月仙子的陪同下,把寒月宮的寒月玄光明滅陣修補了一番,又引月華星辰之力將廣月仙子從賣寶會上拍買到的陰辰鏡好好淬鍊了一番,然後把它安在陣眼之處。
如此一來,這寒月玄光明滅陣雖然還是無法跟鼎盛時期的威力相比,但威力比起之前祁辛等人來攻擊時卻要強上不止一星半點,恐怕沒有舉霞中期境界修爲休想攻破寒月宮的山門。
只是有這樣的威力卻還是不夠,畢竟如今寒月宮得罪的是羿界赫赫有名的七大勢力之一的陰山宗,陰山宗可是不乏舉霞中期境界強者。若是那玄天國和火雲教再插上一手,光憑這一個陣法絕對抵擋不住他們的進攻。
夏雲傑又幹脆將那十八杆萬年桃花迷魂陣給徹底打入寒月宮四周,與寒月玄光明滅陣融合在一起,如此一來,寒月宮的守山大陣威力又增大了一半不止。只是要抵擋真正的強者還是不可能。
不過短時間內夏雲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好在那陰山宗等勢力應該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大規模來進攻寒月宮,否則就不能怪他夏雲傑出手干預了。
將這一切都佈置完之後,夏雲傑又讓廣月仙子給他安排了一個煉丹房。
這次賣寶會,夏雲傑可是花了數十億六品靈晶大肆採購了一批藥材,然後反打劫了榮親王等人又得了不少藥材。本來夏雲傑也沒準備這麼急着開爐煉丹,而是先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是時不我待,如今與陰山宗等勢力結下樑子,若不盡快提升手下們的實力,恐怕廣月仙子等人只有捱打的份。
“你說什麼?祁師弟他們連同鬼暝宗進攻月桂山的寒月宮時,竟然全軍覆沒了?”
當夏雲傑閉關煉丹之際,陰山宗,黑煞峰主殿,傳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是!是的。弟子若不是見機得快,施展了血遁之法,恐怕也見不到師父您老人家了。”黑煞峰主殿,一位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好像剛剛大病了一場的男子跪在大殿之上,瑟瑟發抖道,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慌之色,而大殿之上,同樣坐着一位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仇鋒。
不過此時仇鋒的斷臂已經長了出來。
“這不可能!寒月宮只是一股小勢力,要是有這麼大的實力,早就引起爲師的關注了!”仇鋒臉色猙獰地道。
“弟子們一開始也這麼認爲的,還以爲攻打區區一個寒月宮還不是手到擒來。可,可,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寒月宮竟然有不下十個的舉霞境界修士,而且,聽祁師叔與那些人對話,好像,好像,那寒月宮的幕後之人與師父您斷臂有關係。”跪在地上的男子戰戰兢兢地說道,說到斷臂時,目光偷偷瞄了一眼仇鋒已經長出來的手臂。
“什麼?你說那寒月宮的幕後之人竟然是那姓夏的,他出手了?”仇鋒一聽,身子不禁猛地一震,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到了極點。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前腳他纔剛剛從夏雲傑手中逃過一劫,後腳他的師弟們竟然就再次送上門,而這一次,他的那些師弟們就沒有他的好運氣,竟然直接被鎮殺了。
“回,回師父,那人沒出手。他,他說這是小輩們的事情,各憑本事。”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再次戰戰兢兢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