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空之中的牌匾被步千的腳掌踹中,一股巨大的推力,使沉重的牌匾朝前呼嘯而去。
呼嘯着,牌匾在空中翻轉着,帶起一陣陣殘影。呼嘯着破空之聲,震撼人心。
迎面擊上爲首的學員。
衝擊力令那名學員身形一頓,胸口猶如被重錘擊中,發出一聲悶哼之色,嘴裡一甜,一口鮮血噴射而去,落在牌匾上,白色巨大的空手道字上,濺起一朵燦然妖豔的花朵。
身形後退而去,砸中在其後四五名學員,同時一口鮮血噴出來,落在身前學員的後腦勺上。
排名攜帶者五名學員,不斷後退,直至後面的牆壁上,才停止下來,落在地上,發出令人心驚膽寒的聲音。
木質地板更是被牌匾落下之力,砸出一個淺淺的坑,邊緣猶如蜘蛛網那般龜裂開來,牌匾深深的陷在了裡面。
首當其衝的學員腦袋一歪,人昏了過去,不知死活。
而其他四位學員也不好受,前後被塞着,想要推開前面,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
周圍的那些學員,呼吸驟然一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空手道的牌匾可是用蛇紋木打造的。蛇紋木可謂是世界上密度最大,最重的木頭。
那塊牌匾長一米,寬三十釐米,看着不大,可最少也有三百斤重。
這個神州竟然將其輕鬆的拋在空中,一腳踹飛,將五名學員擊飛。
這其中減掉慣性,這個神州人一腳之力最少也有五百斤。
一人的腳力怎麼可能會有五百斤之巨,當真是恐怖如斯。
這個神州人不管是什麼來頭,可這身實力可謂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深不可測。
那些即將要衝到步千的學員,連忙止住身形。可由於慣性,他們腳步止住了,但上身俯衝而去。
這就造成了他們上半身趴在了地上,腦袋撞上了地板。
而後的學員也由於慣性,前身趴在了前面一人的身上。
三十多名學員齊齊的趴在了步千的面前,這場景何其震撼。
“這,這……”藤田井二臉色一片凝重,雙眸凝視着步千,這個神州人的勢力竟然超乎了他的想象,此時他的內心有了一絲恐懼,內心微微發顫。
“神州人,你太猖狂了!”黑滕龜澤看着面前滿地的學員,眸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些都東城空手道館的學員,都是空手道館的心血,他們怎麼能這麼不堪一擊。
“猖狂?哈哈……一如曾經的你們一樣,我,猖狂,也有猖狂的本錢。”步千哈哈大笑聲音,藐視了看了黑滕龜澤一眼,桀驁不馴。
“好,好,好狂!”杜魅兒雙眼泛着迷離,看着一直被她視爲紈絝子弟的男人。
她對步千的印象徹底扭轉了。
到了此時她才能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如此的有魅力,如此的猖狂,如此的絕傲,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令人沉迷,要是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太man了,太有爺們了。
“黑滕君,這個神州人實力深不可測,我們唯有一起出手纔有勝算!”藤田井二臉色嚴肅,沉重,用東洋語說道。
“好,到了此刻,我們也不用顧及臉面了。”藤田井二的話與黑滕龜澤不謀而合。
這個神州人縱然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擊敗,反而最大的可能是他落敗。
“你們一起上吧。”步千伸手指了指兩人,一臉無所畏懼。
那些趴在地上的學員聞言,擡起頭,面色震驚的望着步千。
這個神州人是瘋了嘛,竟然讓黑滕先生與藤田先生一起出手,難道他不知道藤田先生實力的恐怖,更別說還有個自小就學習空手道的黑滕龜澤,他可是黑段高手。
他竟要一人面對兩人。
那些學員看不出來步千實力的恐怖,但見識過黑滕與藤田兩人的恐怖。
空氣中凝聚着一股肅殺之氣,整個空手道館內,死一般的寂靜,那些學員站起身,快速退到一旁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矗立的三人。
“呵!”
藤田井二口中發出一聲暴喝之聲,足下運力,整個人猶如一頭蒼鷹一般,躍到了空中,雙腳猛地一震,向下落去,周身的空去彷彿都發出了細微的破裂之聲。
那些學員呼吸一頓。
在空手道的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年紀三十多歲,女的二十出頭的樣子,扎着馬尾辮,露出令人窒息的容顏,一身白色的武術服裝。
兩人是距離空手道館不遠處的神州武術館的館長與教練。兩人聽見空手道館被一個神州人挑釁,就連忙過來。
一是想要看看敢挑釁空手道館的是何等人物,二是要是挑釁的人落敗,兩人出手保住他的小命。
可剛進空手道館就聽見步千面對兩位空手道高手。
這兩人一個叫鍾偉,一個正是步千的熟人,冒充步千相親對象的趙家小女兒趙茹。
看見藤田出招,趙茹臉色發白,小聲問道:“鍾偉,你看那人的勝利有多少!”
“不清楚!”鍾偉搖搖頭,臉色沉重:“我不知道那人的實力如何,但藤田練習空手道已有十年有餘,實力恐怖,更別提,旁邊的還有實力更加深不可測的黑滕。”
“那要是你出手?”趙茹微皺眉頭,小聲說道。
“我出手,十分鐘之內解決他們。”鍾偉一臉不屑道。
“要是那人落敗,我希望你能出手救下他。”趙茹說道。
“好!”鍾偉沒有推遲,點點頭。
面對藤田井二的攻勢,步千嘴角一翹,露出一抹淡笑,口中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不過如此!”
話音落下,步千身軀微弓猶如一張彎弓,右手五指緩緩攥着,成拳,身形爆射而去,猶如射出的利箭。
就在藤田井二腳掌落下之時,步千臂膀發出一聲驚響,小臂一彎,向上爆射而出。
步千的拳頭與藤田龜澤的腳掌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
在空中的藤田井二身形一頓,僵住了。
在場所有人呼吸都止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這一刻,彷彿時間都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