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顛倒衆生的尤物,李天辰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平靜異常的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可以去收拾房間了。”
孟念彤卻是不爲所動,豐腴玲瓏的上身貼了過來,下巴搭在李天辰的肩膀上,她輕輕張開紅脣,伸出那粉嫩柔滑的小舌頭,在李天辰的耳邊舔了一下。
僅僅是這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李天辰瞬間血脈賁張,全身驟然一緊。
“別欺騙你自己了,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孟念彤充滿魅惑的嗓音傳入李天辰耳內,嬌滴滴的紅脣輕輕咬住了李天辰的耳垂,然後,紅脣吻向他的脖頸,動作無比的輕柔,挑動着李天辰的每一根神經。
“果然是**裸的勾引啊!”
李天辰心頭一激,頓時心猿意馬,有將孟念彤按倒在地的衝動。
不過,李天辰還是壓制住了這股**,雙手迅速握住孟念彤的柳腰,起身將她放了下來。
“我還有事,你的住處讓語寒幫你安排吧。”
李天辰也不去看孟念彤那錯愕的表情,連忙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
雖然算不上是落荒而逃,可李天辰的心臟砰砰跳動的厲害,如果再跟孟念彤待下去,他還真擔心自己控制不了。
看着李天辰匆匆而去,孟念彤美眸中閃動異色,舌頭輕輕地舔了下性感紅脣,喃喃自語笑道:“我既然來了,就絕不會放棄的,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在陰語寒、朱巧玉等詫異的目光下,李天辰飛快的奔出了別墅,驅車出了淺水灣小區。
車窗外的風迎面吹拂而來,令李天辰身體的燥熱漸漸消退。
“這個女人簡直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怎麼會被我給遇上!不過,無論如何都得忍住啊,一旦被她的手段誘惑住,以後可就極難脫身了!”
想到剛纔的情形,李天辰一時間還真有些忌憚。
“須彌冰蓮中的那塊田地,完全適合培養各種靈材,今天出來正好去找蔡雨沁,她那裡肯定培養了一些稀罕之物,若是有合適的,恰好可以收入須彌冰蓮中培育。”
驅車在街上閒逛了一圈,李天辰突然想到此事,當即與蔡雨沁取得聯繫,講明來意後,便驅車前往蔡雨沁給的一個地址。
李天辰駕車前進,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纔來到一處京城西面的一處湖邊。
在湖邊的一棟房子前停下。
李天辰就看到蔡雨沁那窈窕的倩影,正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今天的蔡雨沁依舊是穿着當初在盆栽園時的服裝。
一身採茶女般的藍色印花裙,腰肢輕束,身材窈窕曼妙,清純出塵,肌膚白皙如雪,容貌秀美,那雙靈動的眼眸看到李天辰時,頓時眯起來,一抹笑意從中盪漾開來。
李天辰快步下車,向蔡雨沁招了招手。
“這是我們家在京城的一處物業,後面專門建了一個溫室,涌來培養各種藥材之類……”
將李天辰迎進門內後,蔡雨沁聲音悅耳的爲他介紹了下,隨後領着他走向後面的溫室。
這個溫室不大,比當初望海山盆栽園要小了很多,不過,裡面也培育着數十種珍稀的藥材。
不用蔡雨沁一一介紹,李天辰已然快步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起來。
與此同時,李天辰也在默默感應須彌冰蓮。
不過,須彌冰蓮似是對這裡的珍稀藥材並不感興趣。
這讓李天辰心中難免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在這些藥材上。
“嗯?這是蛟影鳳油果?”李天辰掃視了一圈後,目光最終停留在其中一株約有三尺高的植物上,眼神炙熱。
蔡雨沁俏臉含笑的說道:“不錯,這是蛟影鳳油果,是我爺爺在一次野外探險時得到的,培養了五六年,但一直沒有產出果實來。”
“這蛟影鳳油果乃是天材異寶,普通方法培育自然是無法成功的,這株蛟影鳳油果賣給我如何?”李天辰對這蛟影鳳油果的價值十分清楚,當即轉頭對蔡雨沁說道。
“這個……這株蛟影鳳油果是我爺爺的心頭肉啊。”蔡雨沁嘴角爲難的撇了撇,但很快又綻放出笑容,語調輕快的說道:“不過呢,看在你之前幫我大賺了一筆的份上,這株蛟影鳳油果就送你了,相信爺爺也不會反對的。”
“這怎麼好意思。”李天辰連忙擺擺手,“還是按照市場價來吧!”
這蛟影鳳油果雖然在普通人手中也就是其貌不揚的植物,像株雜草,可是,在李天辰看來卻是無價之寶,哪怕是一千萬都不貴。
因爲這株蛟影鳳油果一旦開花結果,生出來的蛟影鳳油果,可是煉製一種靈藥的絕佳材料之一。
而那靈藥,更是有希望幫助李天辰的修爲突破到二層結丹境。
因此,對修真者而言,這株蛟影鳳油果可謂是價值連城。
“哈哈,天辰,你跟還這麼客氣,太見外了。”
就在李天辰與蔡雨沁爭執時,蔡廣銘的笑聲突然從外面傳來。
李天辰不禁訝然,轉頭看去。
就見蔡廣銘精神矍鑠的走了進來,笑容滿面。
“爺爺,你怎麼來了?”蔡雨沁驚訝的問道。
蔡廣銘笑道:“我今天正好路過,順便來這裡看看我這些寶貝,瞧瞧它們被你培養的怎麼樣了。”
“這些藥材我可是用了十二分的精力去打理,您就放心吧。”蔡雨沁笑吟吟的說道。
“雨沁。”
這時,一道略顯消瘦的身影從蔡廣銘後面走了出來,是個頭大約在一米七五的年輕男子,面色俊白,鼻樑上戴着金絲眼鏡,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喊道。
見到這名男子,蔡雨沁一陣驚訝,她的細眉微微蹙了下,禮節性的說道:“戴文洲大哥,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這名叫戴文洲的男子笑道:“我來接蔡爺爺去見我爺爺的,正好陪他過來看看你。”
“文洲,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爺爺提的小神醫李天辰。”蔡廣銘指了指李天辰,對那叫戴文洲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