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薩哈德眼睛裡迸射出怒芒,沉聲喝道:“汪宗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現在還是馬萊的國王。”
這名被稱爲汪宗成的年輕男子輕笑了聲,手中把玩着一個鐫刻着獅王的徽章,不屑的說道:“那又如何?沒有了鬼掌王達特,只要我師父點頭,至少有三名合適的人選有望成爲新的國王。”
蹬!
坐在一旁的普瓦沙猛然站了起來,身上迸發出凌厲的氣勢,怒聲道:“就算沒有我師父,馬萊還有我!”
馬萊因爲一直有鬼掌王達特的坐鎮,這才能夠震懾周邊國家,以及南越百靈尊者諾厄、星島獅王汪淵等神級強者。
但是現在鬼掌王達特一死,馬萊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東南亞的衆多勢力都盯上了馬萊這塊肥肉。
星島與馬萊毗鄰而居,所以獅王汪淵的條件最好,也最先動手。
普瓦沙穿着貼身的短袖衣服,身材修長,秀麗臉頰因爲憤怒而浮起紅潮,愈發襯托得她英姿颯爽,頗爲動人。
汪宗成眼眸中閃過貪婪的熱芒,笑着說道:“正是因爲有你在,所以我師父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只要你嫁給我,從此以後馬萊和星島就是一體,我們會保證你們在馬萊的地位。”
因爲歷史的原因,東南亞諸多國家中華夏人佔據了很大一部分。
尤其是馬萊和星島,華夏人甚至達到了四分之一。
汪宗成的家族便是星島勢力最強的華夏人家族,而汪淵是星島的守護神。
汪宗成強娶普瓦沙後,馬萊就會被納入汪淵的勢力範圍。
普瓦沙俏臉冰冷如霜,寒聲道:“哪怕你是獅王汪淵的最得意弟子,擁有神級一級的修爲,我也絕不會嫁給你,有種你就殺了我。”
汪宗成嘴角冷笑,說道:“若你們不答應,恐怕死的就不止是你那麼簡單了。”
普瓦沙臉色一變,氣得渾身發抖。
“無恥!”
汪宗成邪笑道:“只要你嫁給我,我們兩個人以後就共同執掌馬萊和星島,這是一段佳話。”
普瓦沙俏臉微微泛白,胸口起伏,望向汪宗成的眼神閃動殺機。
但是,普瓦沙死死的咬着牙,卻不敢沒有動手。
因爲她知道,一旦動手,那就意味着決裂,到時候不僅是她,她的家族都將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汪宗成笑容愈發得意,邪魅。
他有十二分的信心,眼前這個姿色出衆,修爲卓越的馬萊公主,很快就會屈服低頭,成爲他的女人。
“我能否嫁給你,只有一個人能決定。”
普瓦沙想到了什麼,深吸了口氣,面色蕭冷的說道:“如果他同意,我可以嫁給你。”
“你師父鬼掌王達特已經死了,你父親薩哈德就在這裡。”汪宗成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說道:“他現在就可以表態。”
普瓦沙搖頭,說道:“不是我父親。”
“那是誰?還有誰能掌握你的命運?”汪宗成訝然道。
“是我的主人!”普瓦沙目光中閃過一抹異芒,現在,也只有那位能幫他了。
汪宗成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悅的道:“你的主人?普瓦沙,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是馬萊公主,不是那些下賤的女傭奴僕,誰有資格當你的主人?”
“我就是她的主人!”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大殿中的衆人頓時一驚,連忙回頭望去。
這裡是皇宮,而他們正在商議極爲重要的事務,沒有允許是任何人都不準進入的。
而且殿中還有汪宗成、普瓦沙等神級強者,誰能悄無聲息的出現?
在無數道驚詫的目光之下,就見一道挺拔的少年身影,緩步邁入了大殿,正是李天辰。
普瓦沙又驚又喜,連忙快步迎了上去,躬身道:“主人。”
雖然普瓦沙沒有起誓效忠李天辰,但她之前答應臣服李天辰,所以稱李天辰爲主人並不爲過。
“起來吧,這裡的事有我在,你不用嫁給任何人。”李天辰輕輕點頭,淡然說道。
普瓦沙親眼見證李天辰擊敗三名神級七級強者,所以,她心中已然大定。
“是,多謝主人。”普瓦沙直起身來,退到一旁。
汪宗成眼神微變,警惕的掃視李天辰,居高臨下的喝道:“你是誰?”
汪宗成可以感受到李天辰身上的神秘氣息,但並不能確定他的具體境界。
李天辰漠然說道:“你只需知道我是她主人,而你,沒有資格娶她!”
“哼,你算什麼東西,敢說出這番話!”汪宗成冷哼,傲然喝道:“我師父是獅王汪淵,你若是識擡舉,最好立刻滾出去。”
李天辰嘴角冷笑,淡然說道:“汪淵給我提鞋都不配,更何況是他的弟子!”
說着,他手指輕輕彈出。
咻!
一顆火種從他指尖射出,破空而去,轉瞬之間便落在了汪宗成的身上。
汪宗成臉色大變,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肉身便瞬間被焚燒殆盡,消散無蹤,只剩下一道微弱的分神慌亂無措,發出驚駭的叫聲。
“啊!你……你是李天辰?”
這個時候,汪宗成終於從那火種戰技中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少年就是震撼全世界,讓所有暗勢力極爲重視的華夏第一天才!
汪淵回到星島後,曾對身邊的人提起過李天辰那一戰的詳情,提醒他們以後遇到李天辰要小心。
轟!
大殿中的所有人猛然震驚了。
“什麼?眼前這個少年居然就是他?”
“天啊,他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強,汪宗成可是神級強者,竟然被他一彈指就滅殺了肉身!”
“恐怖的存在!”
衆人震撼無比,目光敬畏的望着李天辰。
“知道的太晚了。”
李天辰淡然的說了句,旋即施展出精神力戰技神農鞭,剎那間就將汪宗成的分神轟滅。
剛剛還張狂叫囂的汪宗成,只是在幾秒鐘的時間,就被李天辰乾淨利落滅殺,身魂俱滅,不復存在。
馬萊國王薩哈德激動的怔了怔,旋即站了起來,匆匆走下臺階,恭敬的道:“李宗主,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