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後座上癱坐着的,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妙齡少女,她雙眸緊閉,手腳盡數被麻繩捆綁着,很顯然已經昏睡過去。
這麼一個大美妞,居然被綁架,還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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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令陳東憤怒的還不是這個!
此刻被綁架的少女自己認識,正是市委書記徐天雄的女兒,徐邵玉!
就連陳東自己都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是令他疑惑的是,徐邵玉不僅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身份高貴,更是一個內家高手,平常三五個大漢都不能近身,這三個大漢是怎麼把她抓住的?
不過現在既然遇到,那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這裡是市區,動手多有不便,陳東還是決定緊緊跟隨上去再說。
兩輛車在東江市江寧大道上不斷疾馳着,最終出了江寧大道,駛入東江市郊區當中。
車輛漸漸稀少,這裡是郊區,到處都是連綿的廢舊工廠。
而破舊麪包上後座兩個大漢看着徐邵玉直流口水。
沒有辦法,這個小妞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膚白如玉,那道呼之欲出的部位在這樣的睡姿下,顯得更加呼之欲出。
“虎哥虎哥,你看咱是不是……”黑衣大漢淫笑連連,若有若無的看了徐邵玉一眼。
“閉嘴!”正在開車的虎哥一聲呵斥:“收起你的色膽!這妞暫時不能動!壞了熊哥的事,看你有幾個腦袋擔的!”
似乎這個什麼熊哥是個禁忌的名字,黑大漢被說的頭一縮一縮的,看都不敢看徐邵玉一眼了。
這時候,黑大漢朝後一窺,忽然看到一輛銀色法拉利不緊不慢的跟着。
“虎哥虎哥,後面有輛車跟着咱,還是輛好車!”
“車上有幾個人?”虎哥目不轉睛的問道。
大漢探了探頭,這才道:“一,一個。”
“什麼?一個人就想打我們的主意?他孃的!停車!幹掉他!這些紈絝哪裡配的上這麼好的車!老子都沒一輛法拉利!”
虎哥明顯通過後視鏡看到了陳東的車,這一刻他都饞的直流口水。
咔擦!
麪包車一橫,擋住道路,直接停下。
陳東眼睛一眯,也將法拉利停下。
“砰!”後面一個大漢破門而出,手上端着一隻五四手槍,遙遙對準了陳東。
大漢嘴角露出一抹戲蔑的笑。
“小子!下車,爺爺饒你一命。”
陳東動也不動,只是眼睛微微一眯。
“他孃的!”
大漢心中一橫,惡從膽邊生,悍然扣動了扳機。
砰砰……兩道子彈照着陳東腦門激射過去!但是令人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子彈激射在車玻璃上,居然只是發出一聲悶響,接着一下被彈開,連一點痕跡都未曾留下。
這輛法拉利本來就是至尊級別,就算是狙擊槍的子彈都能擋,別說這一個破五四了。
大漢一下傻了眼,似乎是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倒是駕駛座上的虎哥眼神火熱,呼吸急促起來。
“防彈玻璃?他孃的!這輛法拉利起碼值五百萬!我們發啦!小刀,你去,把那小子給我弄下來!”
虎哥臉色漲紅,好像看到了整整五百萬堆在他面前一樣。
“好!”
大漢應了一聲,大踏步走到陳東面前,臉上依舊是戲蔑的笑容。
在他眼中,這種小白臉只是戰鬥力爲五的渣渣而已,自己一個指頭就能戳翻。
“小子,給我滾下來,不要逼老子出手!聽到沒有,否則你會很後悔的!”
大漢說話間捏了捏手掌,骨骼發出咔擦咔擦的脆響聲,似乎是在爲他增添威勢。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葉凌冷冷看了他一眼,接着直接打開車門,行走出來。
大漢一愣,似乎是沒想到葉凌會這麼乖乖聽話。
難道他知道自己今天必輸無疑,所以這樣行走出來?
這般想着,大漢臉上的戲蔑之色愈重,攥緊拳頭冷笑道:“小子,沙包這麼大的拳頭你有沒有見過?”
砰!
回答他的,是一隻拳頭!
瞬息之間,大漢就感到一道強烈拳風呼嘯而來,速度絕倫,簡直如同颱風過境。
他臉色大變,但根本來不及躲閃,就感覺面頰一陣劇痛,接着整個人倒插蔥一般倒飛出去!
噗通!大漢身子好像一條死魚,重重摔在地上,直摔的七葷八素,劇痛感一波一波襲來。
那把五四手槍直接彈飛出去。
摔地的瞬間,大漢都快哭了。
怎麼現在高手都長的這麼屌絲?這哪裡是戰五渣?分明就是一個戰鬥力爆表的大魔王啊!
此刻他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原來自己纔是真正的戰五渣。
料理了一個小雜魚之後,葉凌沒有停留,大踏步朝着那輛破舊麪包車走去。
“我靠!這小子是個高手!小刀居然被他一拳打飛了!這他麼的太變態了吧。”後座的另外一名大漢瞪大眼睛,接着顫聲道:“虎,虎哥,咱們現在怎麼辦?”
“艹!怕個毛!咱們有秘密武器!”
虎哥不屑一笑,端出一柄造型奇特的銀色手槍。
這是米國最新進口的麻醉槍,就算是一頭大象被擊中,也非要昏睡幾個小時不可。
自己這三個小雜魚之所以能將徐邵玉綁架,靠的就是這把麻醉槍。
砰砰……端起麻醉槍,虎哥對着後方一通亂射。
“還有槍!”
陳東一愣,身形一動,躲過幾輪射擊,但是這時候一根類似銀針的子彈還是扎進他肌膚當中。
一股眩暈感立刻瀰漫出來。
“麻醉槍?”
陳東心神一動。
“哈哈哈!打中了!這小子完了!”
而此刻麪包車中的虎哥得意大笑,直接走出麪包車,對着葉凌鄙夷道:“小子,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你明不明白?躲車裡一點事都沒有,誰叫你跑出來裝逼呢?這不是自己做麼?被麻醉槍打中的人,最多堅持不過五秒,你完了!”
虎哥說話之間,心中在默唸着秒數。
但是五秒鐘過去,葉凌並沒有倒下。
他臉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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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就算一頭大象都堅持不過五秒的,這小子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葉凌冷冷一笑,隨手拔掉那根銀針般的子彈。
接着,他手臂一抖!
氣血逆轉!右手中指之上,一滴銀色液體凝聚而出,最終滴在了地上。
這正是剛剛的麻醉劑。
虎哥一臉懵逼,接着張大嘴巴,好像能塞下一顆鵝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