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蘇幼微美眸緊縮,倒抽一口涼氣!
你瘋啦!
梅佔天可是通臂拳大宗師的獨生子,那武功能差了去麼?
你小子雖然身手不錯,但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嗯?”
此刻就連梅佔天也是一愣。
他都沒有想到,陳東的嘴裡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小子,裝的還挺像,有點專業演員的樣子了。”
“不不不,我沒有裝,我本來就是華夏武術協會會長,你們兩個在我眼前的確是不夠看的。”
陳東實話實話道。
蘇幼微是徹底愣住了。
這小子,在幹嘛啊!
自己剛剛可沒教他這些!
連通臂拳大宗師獨子在他眼裡都不夠看的,這話說的也太大了一點吧!
“好小子!竟敢說出這樣的話,有膽子!”梅佔天也怒了,當下眼珠子一轉,奸詐道:“我是通臂拳大宗師之子,而你只是個無名小子,要是我來對付你旁人未免欺負你,不如讓我們家的管家跟你叫交交手吧,全叔,上去跟這位小兄弟比劃比劃。”
“是!天少!”
身後大手大腳的和尚全叔點點頭,立馬行走過來。
“梅佔天!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蘇幼微簡直快罵開了。
這個全叔法號叫一全和尚,是他老子的手下敗將,近些年也是他們這一脈二把手般的存在。
這梅佔天表面上說派一個管家,實際上卻是派了最厲害的出來。
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陳東,這是一全和尚,武功高深,我們還是走吧,你是什麼身份,何必跟他比武?”
蘇幼微眼珠子一轉,似乎是爲了故意給陳東找臺階下一般道。
“你說的沒錯,他原本的確是沒資格跟我動手,不過現在對方已經公開挑戰,再不動手就太不像話了,你走後邊去吧,這是武者之間的較量。”
陳東一臉神聖的開口。
我丟!
蘇幼微簡直要爆粗口了。
這麼榆木腦袋!
自己故意給他找臺階下,難道他看不出來麼?怎麼還這麼固執的出手?這傢伙,是腦袋被門夾了麼?
“臭小子……”
砰!
一全和尚冷笑一聲,忽然之間,大手猛的朝陳東腦門上砸過去。
這一掌劈來,獵獵作響!
“武道宗師,大摔碑掌!”
陳東心中一動。
這是心意六和拳中最剛猛的一招,大摔碑掌!
傳聞古代的武學大師,千斤重的石碑都可以輕易抓起,狠狠摔地。
這就也造就了這一招的緣來。
一招籠罩下去,普通人簡直腦門要變成爛西瓜!
“有點見識。”
全叔點點頭,眼中陰冷卻絲毫不減。
他雖然是個和尚,但殺戮之心卻絲毫不減!
他也篤定,自己這一掌,必定會對陳東造成致命傷害。
因爲自己的動作,足夠快。
但下一刻,他愣住了。
陳東身子一縮,直接閃躲過去。
“你這大摔碑掌練的不對,你止步武道宗師已經十年了,難道還看不明白麼?”
陳東有心點撥,此刻並未下狠手。
“小子,你找死!”
轟!
此刻打鬥之間,一全和尚哪裡聽得進去話?
當下把手一拍,再度掄起十二分力量,朝陳東腦門上砸過去!
“啊……”
蘇幼微一聲驚呼,下意識矇住了眼睛。
梅佔天則是一臉陰冷,只想看到陳東被打的吐血的場景。
該死的小子,竟敢跟我嘴硬!活該!
但下一刻,所有人都是面色一滯。
陳東絲毫不退,只是輕輕一拍!
砰!
一全和尚巨大的身子,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砸在牆壁上。
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溢出。
所有人都懵住了。
蘇幼微更是瞪大美眸!
那可是一全和尚啊!
居然被陳東打飛!
這傢伙,自己今天是撿着寶了?
蘇震和梅佔天也是一臉震驚,簡直難以相信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居然將一全和尚轟飛?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他們怎麼都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你,你這是什麼招式?我怎麼感覺跟大摔碑手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全和尚更是滿臉震驚,疑問出聲。
“這就是大摔碑手,真正的大摔碑手從來就不是大開大合,而是柔中帶剛,至柔至剛,在瞬息之間,爆發出全部力量!”
陳東說着,搖搖頭:“你殺性太重,這道理可能很難理解,不過你若是堪破,突破通神應該無礙,我們走吧。”
說話之間,他牽起蘇幼微的小手,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下,快速離開。
從始至終,蘇幼微都是懵的!
直到走出了自家豪宅,走入藥鋪大街上,她才微微緩過神來。
“你剛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蘇幼微盯着陳東的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當然是以絕對的武力做到的。”陳東咧嘴一笑:“我就是華夏武術協會會長,實力高他十倍不止,打敗他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麼?”
“沒跟你貧嘴!你告訴我嘛!”
蘇幼微還是不信,央求着。
“沒貧嘴啊。”陳東也是無奈;“你覺得我不像麼?”
“你肯定不是。”蘇幼微擺擺手:“我承認你是很厲害啦,不過和武協會長那樣的人物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你肯定是他的粉絲對不對?所以一直想極力模仿他,甚至連名字都改的跟他差不多!”
“好吧好吧,隨你怎麼想好了。”
陳東也是無奈。
爲什麼自己每次說真話,都沒人相信呢。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算了。”
蘇幼微似乎是有些生氣,別過頭去。
陳東忽然覺得,這幅模樣倒也很是可愛。
這時候,忽然五六輛轎車疾馳而來,在陳東和蘇幼微的面前停下。
轎車上下來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米國人,穿着非常乾淨,顯然工作很體面。
“請問你是陳東陳醫生麼?”
一個身穿職業西裝的英俊青年行走過來,問道。
“是我。”陳東點點頭:“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我是佛羅里達電視臺晚間節目主持,我們想邀請您參加這次的晚間節目,講解一下您神奇的中醫,不知道可以麼?”白人道。
“爲什麼是我?”
陳東有些啞然。
上電視這種事,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哦,陳醫生,您就不要謙虛了,您前天在寶芝堂的事件引起了很大轟動,我們都很期待着您能上電視,爲我們講解一下您神奇的中醫!”
主持人顯然有些激動,手舞足蹈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