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說一啊,如果冰女真的是故意耍自己的話,那他的心裡還真的會有些不爽呢。
冰女這時候則嘻嘻笑了起來,“嘻嘻,好啦,不要那麼嚴肅嘛,反正你答應過我今晚要陪我逛逛的,你就不能食言,這樣吧,我們去酒吧吧?我在陰殺門呆好久了,好久沒去酒吧了,我都快忘記酒吧什麼樣子了,進去酒吧放鬆放鬆也好的啊!”
蘇星辰有些無奈的說,“所以你所謂的陪你逛逛就是去酒吧吧?就不能隨便找個大壩走走,吹吹風?”
冰女一臉碉堡啊,“開什麼玩笑,我倆又不是七八十歲的退休老人家,吹個屁的風啊,我可告訴你啊,我這次可是好不容易纔離開陰殺門的,你也知道作爲門主的我想翹班一次有多不容易,而且過兩天我就走了,我這個小要求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啊!”
蘇星辰拿她沒辦法了,只好說,“好吧,不過我事先說明啊,我晚上還得回林家,爲了防止詩詩聞出來,我不喝酒啊!”
“沒事,我也不喝,走吧。”
“嗯。”
而就在二人剛走,黑暗中的某一處忽然間有兩道暗光閃爍,如果你仔細看的話能發現,那是一雙赤色的瞳孔!
“計劃改變,plan b!”
…………
嗨翻天酒吧。
從這個名字也能推斷出來這個酒吧的立意是什麼,那就是想讓每個進入酒吧的客人都能夠真正的達到嗨翻天的地步。
蘇星辰跟冰女就來到了這裡。
像酒吧這種地方,最是魚龍混雜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有閒來無事的小年輕,有辛苦了一天來消遣放鬆的上班族,男人來這裡的目的大部分都是爲了獵豔,女人來這裡的目的基本上也都是爲了釣凱子。
酒吧沒有愛情,酒吧只有魚鉤與魚餌。
動感的音樂在播放着,冰女找了個吧檯跟蘇星辰坐下,她果然沒喝酒,要了兩杯飲料,跟蘇星辰碰了一杯。
“呼,不瞞你說啊蘇星辰,我還是喜歡這種刺激的生活,門主什麼的對我來說壓力太大,總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多了種無形的責任,唉。”
“你要是不想當,可以卸任啊!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當時會當這個門主,這跟你本人的性格不太相符。”
啪!
冰女把飲料喝完放在吧檯上,苦笑着說,“呵呵,我也不想啊,都是被我師傅逼的,我師傅非說我是她最正統的弟子,這個門主就應該我來繼承,我當時也是沒辦法了,只好同意了,沒想到這一當就是這麼多年啊。”
蘇星辰笑道,“哈,所以咯,這就是你的命運啊,少女,學會接受你的宿命吧,就像我,我的宿命就是好好照顧詩詩母女,只要能造成這個宿命,我就很開心了。”
冰女深深地看他一眼,然後若有深意的問道,“說起這個,其實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眼前的這個你是你本人,我認識的蘇星辰是大名鼎鼎的殺神,是殺人不眨眼的修羅,怎麼看也不像個顧家的好男人,說真心話,你就一點也不懷念你當年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嗎?”
蘇星辰眼神略微有些複雜,搖搖頭,“不懷念,我現在挺好的。”
冰女鄙夷的撇撇嘴,“跟我這個老朋友還撒謊,蘇星辰,我鄙視你。”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不信,我能怎麼辦呢?”
“切。”
冰女拍了一下吧檯,對服務員說,“服務員,再給我來杯飲料。”
啪!
話音剛落,一杯威士忌放在她面前,冰女一挑眉,就看到一個穿着鉚釘裝,戴着耳釘的非主流男人出現在她身邊。
他朝她咧嘴一笑,賤兮兮的說,“嘿嘿,美女,喝飲料多沒意思啊,哥哥請你喝酒好不好?酒,比這飲料好喝多了。”
冰女一眯眼,“是酒好喝,還是你在裡面下的藥好喝?小弟弟,你給姐姐說說唄!”
非主流表情也沒變化,只是用手輕輕的敲敲杯子,若有深意的說,“美女,話不可以亂說的哦,什麼下藥不下藥的,你把我想的太壞了吧?我只是單純想請你喝一杯,不賞個臉嗎?”
這個非主流之前在其他卡座的時候,就遠遠的被冰女給吸引了,酒吧女人很多,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憑良心講,長期在酒吧玩的女人多多少少的都沾染了不少煙火氣,就給人一種很俗魅的感覺。
但是這個女人不同,她很美,美到宛如一座移動的冰山,臉上無時無刻都掛着冷冰冰的表情,讓人看上去就有點發怵,不太敢接近她的樣子。
但是非主流卻很喜歡這種類型。
講道理,那種一勾搭就到手的女人有什麼好的?這種冷美人才是最有味道的,想象一下,你把這樣的冷美人給勾搭到手了,她對外面的所有人都是生人勿擾的感覺,只有在你面前的時候纔是一副小綿羊,任由你擺弄的樣子,你難道不心動嗎?
想想就特別有滿足感好嗎?
就好像有很多男人喜歡軟萌的萌妹子一樣,爲什麼喜歡?還不就是因爲她們隨時能嚶嚶嚶,而且看上去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嗎?
扯遠了,總之,非主流現在非常的自信,而且他的確下藥了,他相信,只要冰女喝下這杯酒,今晚她就跑不掉了。
但是他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坐在冰女旁邊的蘇星辰。
他只是掃了一眼那杯酒,就發現有問題了,但是他沒說話,因爲他相信冰女能解決好的,畢竟冰女也一眼就看出來酒有問題了,所以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冰女這時候端起了酒杯,輕輕的晃了晃,隨後聲音清冷的說,“紅色馬丁,無色無味的一種**,是產自歐洲那邊,據說藥效十分強大,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讓人徹底發狂,變成一個只知道索取的牲口,這種藥特別難買,你能弄到,看來還挺有門道的啊小弟弟。”
非主流這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不自然了。
如果說冰女第一次說自己下藥的時候,自己還沒啥感覺,只能說她太謹慎的話,那麼他現在就有種被雷劈的感覺,不光如此,彷彿還有一大盆水直接潑在自己頭上,把自己淋了個透心涼!
尼瑪啊,這女人是什麼鬼?她家裡就是賣這種藥的嗎?不然的話怎麼能這麼清楚?
而且很恐怖好嗎?她又沒看到自己下藥,這種藥又是無色無味的,她是怎麼準確的說出來的的?猜的?別他媽逗了,你猜一個給我看看?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