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掉褚嚴等一羣惡霸,富商、還有他們保鏢立馬受到村民們擁戴。
許君保爲了討好白朝,讓李奎一直跟在白朝身邊;美其名曰:保護白教授安危,怕他被人打了。白朝也是無語,搞得自己和只小白兔一樣;弱不經風。
夜晚,村裡人在鄉村空地架起了燒烤架;現宰的牛羊肉,分享給這些尊貴的客人。雖然,他們貧窮;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待客熱情。尤其,經歷之前一事後,村民和衆人變得更爲親近。
“你一直站在我身後幹什麼?”白朝啃着一個羊蹄,不停對身後李奎翻着白眼。這丫的,從進村以來,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自己欠這小子錢了。
李奎一臉嚴肅,目光也帶有輕微不屑。
“許老闆說了,讓我照顧先生;保護先生安危。不能讓你出事。”李奎冷漠回答,心中卻也鄙夷。這些教授,在他眼中不過就一書呆子;白朝雖年輕有爲,卻還不得要我保護他?
白朝氣的咬牙切齒,“我不用你保護,自己能保護好自己。”硬邦邦回道。
李奎輕笑,不平不淡道,“不知白天,是誰抱頭蹲在地上?又是誰,事後還得我們幫擦屁股?難道白先生您都忘了?”
白朝被氣的啞口無言。
這丫的,吃屎了吧!啥叫抱頭蹲在地上?我那不是見機行事嘛!什麼叫給我擦屁股?是你們老闆搶着要幫我!白朝鬱悶無比,卻也懶得和他理論;既然他愛站着,就讓他站着。
村民的熱情,很快讓衆人融入其中;就算富商、教授,也拿起碗來和村民們大碗飲酒、大口吃肉。白朝抱着村中兩位少女,不斷吹噓自己多麼厲害。
“你們苗芽村……請我就請對了!”白朝搖晃着腦袋,“我白朝彈指之間,百畝良田恢復原貌。”
“來來,你過來。坐我身邊。你恐怕以後都沒機會,再和我這等英雄人物、把酒言歡了。”
白朝一邊說着胡話,一邊手還不老實;伸進一位少女衣領中。少女面色紅潤,卻不敢反抗。都知道面前這位白教授,是唯一能救苗芽村的人!
可這人,爲啥白天和夜裡言行不一?白天是教授,晚上卻成了教獸……
“白朝,別喝了!陪我去廁所。”
看白朝在這兒大放厥詞,周紫語很是憤怒;雖她和白朝沒關係,但畢竟也有過肌膚之親。親過也摸過。對其現在這幅流氓樣子很看不慣。
“不去!沒看我正忙着嗎?尿個尿有啥怕的。”
周紫語捏着白朝的耳朵,白朝吃痛站起來,“我……去!去!你放手!”帥不過三秒,立馬慫了。
周紫語這才作罷,白朝晃晃悠悠的跟周紫語去了廁所。
別說,在鄉下、女孩子上廁所還真有點兒怕。
公共廁所,髒亂差;也沒有燈,更是需要蹲坑。四周又黑漆漆的,不見有什麼人影;周紫語一女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白朝舒服的尿了一泡尿,蹲在女廁所門口點燃一根菸,“喂,你好了沒啊!”心裡怪癢癢的;白朝自然是想早些回去,和單純善良的鄉村姑娘談談心。
“白……白朝,我沒帶紙……你能不能幫我回去拿一下。讓個女孩子送進來。”小聲諾諾的聲音從女廁傳出。
白朝打了個哈欠,答應一聲離去了。
就在白朝和周紫語去廁所的時候……
四輛麪包車橫衝直撞衝進了苗芽村。直直向正燒烤的衆人衝來。衆人慌忙躲避,婦女們驚叫連連。
從麪包車上率先下來一位身高近一米九的彪型大漢。大漢拿着一把砍刀,陰笑看着衆人;砍刀指向前方,“好你們這些苗芽村的人,敢不給老子交孝敬費!給我砍死他們!”
這人正是村中惡霸、褚屠!
褚屠一聲令下,從四輛麪包車上衝下來二十多人。對着村民們就是一頓猛打。富商們大吼着自己保鏢。
可他們想多了,這些地痞流氓和白天的截然不同;不僅比白天那些人能打,更主要他們手上有武器。很快,白天耀武揚威的保鏢們,被砍倒在地。也就李奎還能勉強支撐。
褚屠拍了拍富商的臉蛋,一口吐沫吐在許君保臉上,“有幾個臭錢很了不起啊?聽說你白天叫你保鏢動我弟弟?”
眼看連李奎都被降服了,許君保豈敢造次。瑟瑟發抖,連連求饒,“不敢……不敢……我給你錢!”
“老子不要錢!”褚屠狠狠敲了許君保腦袋一下;將其仍在地上。猙獰笑着、看着抱頭蹲地的女人們,“今天,我就是要給你們苗芽村一個教訓。讓你們知道不交孝敬費的後果!”
“把這幾個女的給我弄上車……”褚屠話音未落,卻不由定格在一女人身上。
正值夏季,女人穿着單薄的衣裳;下面穿着粗布裙子。雖看上去樸素無比,卻掩蓋不住其姣好的容貌。年紀二十又八的樣子,卻宛若少女。甚是誘人。
褚屠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出,改變主意;一副淫笑模樣,“把這女人給我弄上車!其餘的都不要了!他奶奶的,村裡都有如此極品貨色;今晚,咱哥幾個能爽個夠!”
一羣小弟也是賤笑滿滿,在女子極力掙扎與嘶吼中;將其弄上車。
“村長,這個月的孝敬費,依舊原封不動給我交過來。否則,你知道後果的。”褚屠拍了拍村長苗愛國的臉,四輛麪包車揚長而去。
白朝本是在哼哧小曲,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卻聽傳來哭喊的聲音,便急忙飛奔回來。
等回來的時候,地上已是一片狼藉;傷患們七七八八躺在地上。小孩、婦女和老人都在哭。很是混亂。
“怎麼了?”白朝皺眉走到灰頭土臉的苗愛國身邊。
苗愛國眼眶紅紅的,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遍。
“你是說,他們擄走一位村民;還要今晚前再把孝敬費給他們送過去?”白朝面色陰沉,他沒想這些人膽大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