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呵呵笑了下,從窗外看了眼疾馳遠去的跑車,“跑得還挺快!”說着,也直接從二樓窗口跳下。
正準備開車追趕,蔣木蘭卻趴在二樓窗戶大吼,“死白朝!你敢丟下我!”
“你快跳下來啊!”白朝焦急道,再不追就要追不上了。
蔣木蘭卻咬緊嘴脣,“我不敢……”
“真他嗎煩!”白朝罵咧一句,張開雙臂,“我接着你!沒事!”
蔣木蘭還在猶豫。
“你他嗎利索點兒!人影都不見了!”白朝急的不由罵出髒話;蔣木蘭一咬牙,跳了下去;整個身體進了白朝懷裡。
白朝卻無心享受此美,拉着蔣木蘭急忙上了奧迪A8。
此刻,那輛法拉利跑車已經開遠;白朝低呵一句,“坐好了!”一腳油門下去、直接三檔起步,呲啦一聲、衝了出去。
雖只是一輛奧迪A8,白朝卻開出賽車的感覺;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如同一條蛇一般、竄來竄去。
一旁的蔣木蘭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白朝!你闖紅燈了!會扣分的!”
“白朝!你小心點兒!差點兒撞上那輛貨車!啊!你開慢點兒不行麼!”
“快停下!前面是交警!”
蔣木蘭坐在一旁、緊緊把着副手、臉色蒼白;不停晃着白朝的手、大聲喊着;生怕自己死在白朝手上。
“煩不煩!再給老子吼一下、把你扔下去信不信?老子是在追犯人,不是跟你玩過家家!”白朝被晃得形神不定,衝着蔣木蘭大聲吼起來。
蔣木蘭這麼動他,加之速度這麼快;一分神很容易出事故。真是蠢女人!
蔣木蘭一愣;被白朝吼得眼眶都紅了,緊咬着嘴脣不敢說一聲;雖還是很害怕,卻不敢亂叫了。
白朝開車確實太過兇猛。
儼然已不算開車,像是在玩天天飛車一樣!
然而,眼看奧迪A8就要追上法拉利;可法拉利又是一陣轟鳴,顯然是跟白朝拼起命來、再次與白朝拉開距離。
路兩邊的行人、街道上開車的司機,一個個都傻了眼;不是沒見過開快車的,是沒見過拿命開車的!這簡直不是開車,是在拿命飈車!
白朝看了眼邁速表,已經到了紅色區域。
如果再提速,發動機肯定承受不了;到時熄火可就麻煩了。光憑奧迪A8、要想追上跑車法拉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是技術問題,而是車的原因。
正在白朝一籌莫展之際,卻見前面有輛嶄新的蘭博基尼。
“坐好了。”白朝揚起笑容,對蔣木蘭囑咐道。
……
金康很得意。
今天,他爲康家破解了南明藥館一種藥品;這輛嶄新的蘭博基尼,就是康家老爺子、康真醫送給他的。
這不僅僅是因爲價錢問題,更是面子問題;要知道,那是康家老爺子親自相送的;光是這個原因,就讓這輛車變得不簡單。
就在金康哼着小曲,洋洋得意之時;突然,一輛奧迪A8猛然追上,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竟直接來個飄逸掃尾。
奧迪A8的車尾,狠狠的砸向蘭博基尼;金康嚇得急忙停車,而奧迪A8被人掌握的恰當好處、在與蘭博基尼間隔一毫米處,停了下來。
“草泥馬的!怎麼開的車!”金康破口大罵道;好心情被一掃而光。
白朝下車,而蔣木蘭早已在地上大吐特吐。
她發誓,下輩子也不想再座白朝開的車。
蔣木蘭急忙擦擦嘴,按照白朝囑咐,“我是長青分局警察,現在徵用你的車。”對車裡的金康說道。
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找警察證,卻沒找到;蔣木蘭身子怔住,轉頭看向白朝,向個犯錯誤的小孩,“我把警察證……落在長青分局了。”
白朝無語的看了蔣木蘭一眼,走到金康面前,“把車給我們,你開奧迪。”
“你當老子傻比啊!你那破奧迪才值幾個錢……”金康話還沒說完,白朝打開車門、一把將金康提起來,歉意的說道,“老哥,真的抱歉;不能和你多bb了,再見。”
唰的一下。
將金康扔了出去;金康的身子穩穩的落進奧迪A8車內。白朝帶上蔣木蘭,一溜煙就跑了,“老哥,謝謝你了;我愛你!”臨走的時候,白朝還不望和那位好心人打招呼。
世界還是好人多啊!
金康氣的就要追蘭博基尼,“你給老子回來!草你祖宗!給老子停下!”可他哪能跑過蘭博基尼,不過幾秒時間、連尾燈也看不見了。
蔣木蘭坐在副駕駛上,呆呆的看着白朝。
這傢伙簡直像是在玩俠盜飛車一樣,說搶車就直接搶了……
蘭博基尼的性能略比法拉利好一些,很快、兩輛車之間的距離漸漸縮短了。
就在快要趕超之時,法拉利突然轉彎,進了一處居民區內;停到一處居民樓、只見一個人影飛快的跑進了居民樓。
這一切,正好被白朝看見。
白朝將車停在法拉利後面,下了車、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幢漆黑的居民樓。
蔣木蘭卻是着急了,“犯人就在裡面,快追進去啊!”
白朝卻有些猶豫。
他的猶豫,自有一定道理;這是居民樓,除非他從樓上跳下來、否則絕沒有機會跑出去。他這不是自找死路?他爲什麼這麼做?
雖是這樣想,但白朝知道、給他的時間不多。
考慮再三,白朝慢步走進居民樓內;同時,讓蔣木蘭緊緊跟在後面。漆黑的樓道,在此情此景下、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蔣木蘭緊緊抓着白朝的手。
她顫抖的手,白朝能感受到她的害怕。
然而,樓道里雖有疾馳的腳步聲;卻沒有開門的聲音,循着腳步緩慢上樓,卻不見剛子的身影。
此樓,一共有六層。
就在白朝上了第五層的時候,腳步聲突然斷了;而且,有開門和關門的聲音響起。那麼,犯人就一定在第六層!
兩人緩步走上第六層,蔣木蘭抓槍的手、都冒出汗來。對於第一次抓捕犯人的她,這種緊張感是不言而喻的。
六層,兩戶;而犯人,又再哪一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