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瑀市的一棟別墅裡,付雲正坐在沙發上,身後站着一個滿是紋身,大鬍子的彪形大漢。
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就像一條蜈蚣趴在臉上。付雲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道。
“蜈蚣,你不在你東聯好好待着,跑到我這寒舍幹什麼來了,我這可裝不下你這尊大佛。”
蜈蚣看着付雲笑着說道。
“如果您這是寒舍,那我東聯就什麼都不是了,您太謙虛了。”
付雲看不慣蜈蚣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
“到底什麼事,不說就走。”
“雲少別激動嘛,我來嘛自然是有事,而且和雲少您有關。”
付雲不滿的說道。
“和我有關,我又沒和你們東聯扯上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有話就快說,我沒這麼多時間聽你閒扯淡。”
“雲少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我說有關係那肯定是有依據的,不知雲少還記不記的您前一陣子在公園發生了什麼?”
付雲低頭沉思了一會,顯然不懂蜈蚣說的是什麼。
“我哪記得。”
“看來雲少還真是健忘啊,我給您提個名字吧,張小樂!”
付雲身後的大漢挺到張小樂的名字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身子。
付雲看着蜈蚣眯起了眼睛。
“你什麼意思?”
蜈蚣和付雲低語了幾句,付雲看着蜈蚣猶豫不定。旁邊的大漢顯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對着付雲連忙說道。
“少爺,不可啊,如果老爺要是知道你和東聯結盟,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打罵了。”
付雲則沉默着沒有說話,蜈蚣看着付雲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雲少,雖然我東聯是一個新崛起的小門派,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揉捏的,而我想雲少亦是如此。如果您同意剛纔我所說的,我相信咱們想出這口惡氣不是不可能啊!”
就在大漢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付雲手一揮,微微說道。
“行,我答應你。”
蜈蚣輕輕的站起了身,伸出了手和付雲握了握。
“哈哈,雲少果然痛快,祝我們合作愉快。”
......
“哎,你怎麼又住院啦。”
小護士看着面前這個剛剛甦醒的男子笑着問道,臉頰浮現兩個可愛的酒窩。
張小樂昨天被黑蛇的尖牙刺穿了身體,沒死已經是萬幸了,不過還是受了傷。剛住進醫院,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上次被劉牧和關青嚇到的內個小護士。
看着小護士,張小樂吃力的笑了笑,沙啞的說道。
“想,想你了唄。嘿嘿!”
小護士白了張小樂一眼,在手中的表格上寫了寫東西。
“油嘴滑舌,你呀,還是少說話的好。”
說完之後小護士收拾下東西便走了出去,剛出門便看到一個漂亮的短髮妹子,提着大包小包的營養品。在樓道里左右張望,走了過去,輕輕問道。
“請問你有什麼事嘛?”
班小研看着小護士臉紅,平時根本沒有來過醫院看男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救了自己的男孩子。一開始沒覺得什麼,計劃的挺好,如今來了根本不知怎麼開口了,可自己不問可怎麼找啊。
“我,我。”
猶豫了半天終歸是沒有說出來,小護士看着班小研的樣子輕輕笑了笑。
“你是來找人的把,名字告訴我,我幫你查查。”
班小研點了點頭,緊張的說道。
“張,張小樂。”
小護士下意識的去翻動口袋裡的本子,突然挺住了手,腦海中浮現一個嬉笑的影子。
伸手指着自己剛剛出來的病房。
“哦,張小樂啊。喏,那個病房,他剛醒你可以去看看。”
到了聲謝,班小研飛速的快步跑向張小樂的病房。留下小護士一個在原地,看着班小研的方向喃喃自語。
“又一個,這小子的桃花運真好,上次住院那個冷如冰霜,一身女王範。這次一副鄰家女號,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太沒人性了。咦~”
小護士不知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冷顫,抱緊了手中的本子消失在走廊裡。
張小樂正躺在牀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不由的向着門口看去,發現一個妹子正從門口探進一個小腦袋,清爽的短髮隨意的搭在臉上,滿臉緊張的盯着自己。
由於班小研今天並沒有穿警服,所以張小樂並沒有認出來。張小樂狐疑的看着妹子,疑惑的說道。
“你是?”
班小研臉色微紅,站在門口也不敢進來。想起當時自己如此的諷刺張小樂,結果張小樂到頭來還是不顧一切的救自己,想到這裡,班小研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是我,內個小警察。”
張小樂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
“是你啊,進來吧,坐,坐。來都來了,還拿什麼東西。”
搭手幫班小研把東西放到了櫃子上,張小樂看着班小研,突然發現自己貌似忘記人家叫什麼了,有些尷尬的問道。
“對了,你叫什麼來呢?”
班小研看着張小樂,坐到了病牀旁邊的凳子上,微微失落的說道。
“班小研,你叫我小研就好了。”
張小樂笑着說道。
“行,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到醫院來了?”
班小研看着張小樂,抿了抿嘴脣。
“我來謝謝你啊!林隊長和我說了,當時是你救了我,幫我拿到的解藥的。我聽說你住院了,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你。”
“哎呀,不用不用,舉手之勞而已。雖然咱們素不相識,但是我總不能看你白白送死吧。”
一邊一邊伸手去拿蘋果,不過由於身體上的傷口還沒癒合,所以手臂不敢伸直,所以導致夠不到蘋果。班小研看到,笑了笑。
“我幫你。”
說完之後,班小研拿起了一個蘋果,隨手拿起了櫃子上的水果刀,開始削了起來。
張小樂躺在牀上,無意間看了班小研兩眼,由於病房裡的凳子比較矮,加上張小樂躺在病牀上。而且班小研今天別沒有穿着她那身略小的警服,上面是一個件襯衫,下身一個牛仔短裙,清新亮麗。各種因素綜合在一起,張小樂所以只覺得眼前一抹白色一晃而過。
臉色微紅,不自然的扭過了頭。
“內啥,不用削了,我喜歡吃皮。”
“好吧。”
班小研把還沒削好的蘋果遞給了張小樂,突然坐到了張小樂的病牀上。
張小樂頓時一個激靈,手中的蘋果掉在了牀上。
“你,你幹嘛?”
班小研揉了揉發酸的腰,噘着嘴說道。
“凳子太矮了,我坐的不舒服,怎麼了?”
張小樂擺了擺頭,連忙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
兩人坐在病牀上,尷尬的說不出話,張小樂只好不斷的吃着班小研帶來的水果,不一會滿地都佈滿了各種水果的垃圾。
班小研看着張小樂吃的滿地的垃圾,低聲說道。
“我去打掃下。”
張小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麻煩你了,還要你收拾,真不好意思。”
班小研衝着張小樂笑了笑。
“沒事。”
說完之後,剛從牀上站起,正好踩到地上一個張小樂剛剛吃完的香蕉皮,一個沒站穩,倒在了病牀上,正好砸在張小樂的傷口,只聽傳出一聲慘叫。
班小研手忙腳亂的彎下了腰,檢查着張小樂的傷勢,不斷的詢問張小樂到底有沒有事,要不要叫醫生。
而此時的張小樂,早就被兩個小白兔晃瞎了眼睛,對於一個單身十八年的的處男來說,這東西太致命了,比身上的傷還致命。
“沒事沒事,不用叫醫生。”
張小樂剛說完,鼻血不自主的流了下來,班小研看着張小樂的鼻血,有些慌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還沒事,都流血了,都怪我,都怪我。”
張小樂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冷冷的聲音從病房的門口傳了進來。
“沒事,他只不過是單純的上火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