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經濟、科技、軍事,均位居世界首列,有着東方巨龍之稱。
而北瑀市則是華夏中一線城市,歷史古城,文化中心,經濟發達,軍事力量雄厚。
如果說華夏是一條龍,那北瑀市便是可使這條巨龍飛上九天的眼睛。
但是有陽必有陰,有光明的一面,必有黑暗的一面。
這裡的地底世界無所不有,任何市面上買不到見不着的這裡都有。槍支,毒品,和一些珍惜的動物皮毛,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每天這裡的經濟流通高的嚇人,對於普通的家庭來說,這不過是一個不可實現的數字而已。
而這些隱藏在夜幕下不爲人知的一面僅僅是一些業界精英、社會高層的聚集地,而一般人只會看到美好的一面。
在一處小酒吧的後巷裡,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黑色微短的自然捲發,偏黑色的皮膚,略微瘦弱的身影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小、B崽子,敢私吞我工資,你等着,總有一天小爺拆了你這個酒吧。”
張小樂,一名大一新生,剛來到學校未免有點好奇,東轉轉,西看看腰包也漸漸癟了下來。老爸老媽一年到頭出去旅遊,下個月還打生活費,小金庫也用完了,這剛剛月初,難不成喝西北風?這纔出來打兼職。
結果正巧這家酒吧招人,服務員一天八個小時,活少不累工資高,結果到最後結工資一分沒有,還差點被打一頓,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忍氣吞聲還能咋辦,既然不給張小樂開工資不就是料定他不會報警嗎,擺明了有恃無恐。
伴隨着叫罵聲和陣陣的狗叫聲,少年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頭。
北瑀市,一處破舊居民樓周圍昏暗的小路上,張小樂一臉沮喪的走着。
伴隨着一聲怒吼,樹上幾隻烏鴉被驚醒,驚叫着飛開枝椏,在張小樂的頭頂盤旋,不時的叫着,好像在宣泄着它們被打擾的不滿。
“MD,真是流年不利,做啥事都不順心,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不說,工資還沒拿到,上哪說理去?”
看着頭頂的烏鴉,張小樂是越看越煩,順手抄起一堆石子,散彈式的擲向烏鴉。石子落空,烏鴉驚走了,只剩下一身怒氣的張小樂。
“靠,幾隻烏鴉還想翻了天,把你們全都打下來煮湯喝。不過烏鴉能煮湯嗎?反正打不下來,想他作甚,還不如想想這一個月怎麼熬過去,看來只能借錢了。靠!”
越靠近自己租住的公寓,心裡跳的越厲害。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周圍又沒什麼異常。
有些好奇的走進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張小樂左看看右看看,不由得有些納悶。
“平常這幫大爺大媽老在這侃大山,都是不到天亮不罷休的主,今天怎麼這麼消停?小孩也沒出來玩奧特曼打小怪獸的遊戲。”
伴隨着疑問和不解,張小樂漸漸的按下十八樓的按鈕。大概是沒有人出來的原因,張小樂總感覺這棟大樓裡陰冷陰冷的,彷彿已經沒有了活人,一這麼想,不由得緊張起來。
在樓梯關閉的一瞬間,樓梯拐角的昏暗處,幾個人影晃動着走了出來,慢慢的向着關閉的電梯移動。
“靠,18層,18層地獄,平時沒感覺什麼,今天感覺真是跟地獄似的。下個月生活費打來趕緊換地方。”
上了大學,老爸老媽也不管,每月打來的生活費也有富裕,這不學生宿舍住膩了,張小樂也準備租個房子自己爽爽。
當初租房的時候,房東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什麼十八層寓意好,要發要發,保準能有一番作爲。雖說還沒工作,但是不是爲了圖個彩頭嘛。
還說這棟樓的地理位置好,他家的房子正好是風水最好的一處,好些人想租他都沒租,看和自己有緣,這才租給我。來年保準走桃花運,過了十八年的光棍節了,擱誰誰都想過一個情人節吧。
這房東死纏爛打一通BB,就差說租完這個房子來年自己能當選華夏總理了,不過當初租的時候也是圖個離學校近點,也當聽個樂呵,人家這麼賣力的說了一大堆,自己總點給點面子吧,於是就順利的住了進來。
但是今天張小樂徹底改變了想法,現在他只想對房東說個七字,我去年買了個表。
在一路有驚無險,電梯順利到達了18層,咳嗽一聲,猶如螢火蟲一般的聲控燈亮了起來,黯淡無光。
“靠,就這聲控燈跟要死似的,房東也不知道換一個。”
嘟囔着,手裡攥着鑰匙準備開門,可是鑰匙總是滑手而過,就像和鑰匙串上其他鑰匙串通好了捉弄張小樂一樣。
擦了擦頭頂的冷汗,眼神謹慎、小心的打量着四周。
“我靠,手上不滑呀,今天這鑰匙要謀權篡位呀!”
正說着,昏暗的樓道里,一雙充滿褶皺的大手慢慢的接近張小樂。
一聲尖叫,樓下的聲控燈發出暗淡的光芒,窗外驚起幾隻正在休息的鳥兒。
“啊!”
這時,張小樂的身後慢慢的浮現出一位老人,蒼白並且充滿褶皺的臉,看到張小樂驚恐的樣子,老人嘴角微微勾起,無奈的笑了。
“小樂,是我,你王伯,看把你嚇的,別把‘他們’驚醒了!”
張小樂這纔回頭,看到果真是對面的王伯,心裡的恐懼才沖淡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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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爲。”
“以爲啥呀?回去睡吧,大被蒙過頭,一覺到天亮,晚上別出來了,不安全。”
說完,王伯轉身便走了,只留下張小樂一個人疑惑的留在原地。
“王伯又開始神神叨叨了。”
鑰匙順利插進,剛要推開門,張小樂好像聽到了什麼,低頭向樓下看去,愣了一瞬間,之後發瘋似的跑向了天台。
.....
距離此處不遠的一個大廈頂樓,一個身穿黑衣戴着鬼面具的男子雙手背後,目視前方,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這時黑暗中逐漸走出一個人,手中拿着一個盤子大小的圓形石頭,神色緊張,匆忙的走到男子背後。
“頭,好像有人闖進屍陣了。”
說完把手中的石頭遞到男子手上。
男子接過石頭,手指飛快的敲打着,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人在玩着一部平板呢。
隨着男子的敲打,石頭上浮現出張小樂租住的樓下形象,此時一個人正站在那裡,突然此人回頭,咧嘴笑了笑,朝這裡豎起了中指。
“什麼情況?外圍的鬼兵怎麼警戒的,爲什麼會有不相干的人闖進來?”
小弟渾身一顫。
“頭,不管我的事呀,外圍的人一點消息都沒發出,現在也根本聯繫不上,恐怕。。。”
鬼面男子一聲怒呵,手中黑氣纏繞,鐵欄杆瞬間出現五個指骨的印跡。
“不知道,不知道,我養你們就是幹這個的?廢物。”
鬼面男子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給你們着急上火也沒用,挽回不了什麼,外圍的人還有能聯繫上的嘛?”
小弟暗暗嘆了口氣。
“沒,一個都聯繫不上,就像這些人同時失蹤了一樣。”
“知道此人什麼來歷嘛?”
小弟翻看手中的小本子,不時的翻看着。
“這人沒什麼特殊的,就是一所大學的老師,沒有特別的地方。”
“他來這個北瑀幾年了?”
“三年,怎麼了頭?”
“三年,三年。希望不會是他。”
鬼面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轉身沒入黑暗中。
天台上,門前堆放着無數的桌椅板凳。
張小樂靠在這些廢墟上,想着剛纔的情景,無數的屍體像喪屍出籠那樣爭相沖向張小樂,驚得又是一身的冷汗。
“靠,什麼玩意,小區物業拍新版的喪屍出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