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雲雅的介紹,唯山熱情的握着蕭統的手笑道:“我就說呢,看着這麼的眼熟.大名鼎鼎的修公子蕭統,可是真正的學霸啊,聽說都讀到博士後了對吧,嘿嘿,有空多請教請教,我可是屬於學渣一般的人,可是我有着一顆積極向上的心啊。”
唯山說的俏皮,卻是一點都不顯得生分,反而多了一絲的親切,頓時讓蕭統好感大增。世民在一旁壞笑着補充道:“其實啊,小統,如果你管唯山叫聲姐夫的話,我保證你姐會特別的開心。”
嘶。。。。。。話還沒說完,李世民就倒吸這一口冷氣,看着出現在自己胳膊上的蕭雲雅的手,只見她一臉羞澀的卻又是氣的咬着銀牙狠狠地掐了李世民一把,掐的世民一個勁的倒吸冷氣,嘴裡還不忘喊道:“唯山,唯山,你別光看笑話,快管管啊,再不放手,可是要掐死我了。”
唯山捂着嘴笑道:“活該,讓你多嘴來着。”
不過唯山還是說道:“好了雲雅,你就放過他吧,饒他一條小命,等以後再收拾。”蕭雲雅倒是聽話,羞澀的點點頭,才哼的一聲鬆開了手,又是不解氣的踹了世民一腳。
張無病看得目瞪口呆,他不出門許久了,有點沒搞清楚這幾個人之間,到底算什麼關係?偷偷地瞄了一眼,旁邊的楊廣,只見他一臉鐵青,面容扭曲的,眼神惡毒的盯着唯山,特別看到蕭雲雅如此害羞的模樣,更是氣的直接哼了一聲。張無病好奇的拉了拉楊廣的胳膊,低聲問道:“這個。。。這個到底算什麼情況?”
楊廣直接怒氣衝衝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卻是不理會衆人驚訝的目光,直接撐着傘,怒氣衝衝的走上了紅毯。
這下連蕭統也不太明白什麼回事了?唯山笑着搖搖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接拉起蕭統就往大禮堂走去,還認真的問起了中外文化對比。
喬諾掩嘴偷笑着,拉着一臉羞意的蕭雲雅,緊跟着而去。這幾個人一走,便只剩下了一臉苦笑的世民和丈二摸不着頭的張無病,看見張無病朝着自己走了過來,世民直接開口說道:“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反正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張無病尷尬的摸摸自己的腦袋,笑道:“誰說我要問了,趕緊走吧,人家都走遠了。”
一行人沿着這將近百米的長長紅毯走了過去,這一路上,唯山可是一點都不得安靜,一直在熱切的和蕭統討論着王莽到底是不是穿越者的千古未解之謎。
蕭統作爲專業出身,收的可是正統的歷史教育,對於這個論點,自然是直接否定的。“這只是一些沒有調查過的人的謬論,關於這個論點,我們學校曾經組織過一次嚴格的辯論的,列舉了大量的相關史籍資料,明確的給予了反駁,王莽,是一個有理想的野心家,不是一個穿越者。”
作爲這些年最最流行的一個詞彙————穿越。所衍生出來的不僅僅是影視劇的爆紅,而是早前大量的未解之謎,也都是被冠上了穿越的陰謀論調。“什麼秦始皇是外星人來的?。。。。。”“王莽實際上是一個七十年代的穿越者。。。。”總之是,衆口不一,各有各的論調。
唯山作爲一個平日裡對正史頭疼,對也是頗感興趣的人,對於近些年出現的新的論調,極爲感興趣,平日裡也願意和周圍的老臣一起討論討論,只可惜,多數情況下都是被告知,此等言論,純屬胡說八道!!
不過,關於秦始皇的料,唯山還是得到了一些。老許頭在討論會上,透露出來的。“秦始皇其實是巫族祖巫之首帝江的後人,身上流淌着巫族天生善戰的血液,這或許是他能一統天下的一大優勢。至於那個王莽是穿越者,這個老許頭就不敢苟同了,神仙享受無上壽命,從千年之前活到千年之後,這個他當年是相信的。可若是說從千年之後回到千年之前,這個就不靠譜了,或許,真的只能是存在於人的想象之中吧。
百米的距離很短,可也抵擋不住兩人熱火朝天的交流,這不過才走到禮堂門口,蕭統已經開始一口一個“姐夫”的叫了起來,而蕭雲雅和喬諾很知趣的跟在後面,一張漂亮的臉上,滿是笑容。
禮堂的門口,幾個穿着整潔的服務聖一一仔細的檢查了幾位的請帖之後,恭敬的請這幾位趕緊入內,切莫着涼。等他們進去之後,一個年紀稍年輕一點的服務生,偷偷地問了旁邊的人,“怎麼今天來了這麼多的年輕人啊?”
這個似乎是領班的,年紀稍大一點的人趕緊四處打量了一下,才低聲說道:“這跟咱們沒關係,切莫多管閒事。”
進了禮堂內部,纔算是領教了什麼叫做東西合璧?高高的穹頂下垂掛着華麗的水晶燈,厚厚的酒紅色天鵝絨帷幔靜靜地垂掛在落地窗的二邊,西歐宮廷式紋樣的雕花真絲短絨地毯密實而柔軟,與璀璨的水晶燈優雅的帷幔交相輝映。
印象中的滿是座椅的場景並沒有,反而是早已佈置完畢的長桌,桌上已堆滿了各色的美食美酒,早已有一羣人舉起了美酒,在熱切的交談着。
而大廳的正中央,早已是搭建好的一個舞臺,舞臺的中間有十層臺階,臺階背後是重疊起來的白色葉子,葉子的左右兩旁是演員從各個入口處進舞臺,地上放着像折光鏡一樣的東西,照在大廳的各個角落上。大廳鋪着巨幅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有一個圓圈,圓圈裡是黃色夜光屏顯示的,圓圈好像被捆住似的動也動不了。而舞臺的上方,掛着一個長長的條幅:“朝天宮抗震救災表彰大會。”
這種一看逼格就很高的地方,唯山自然是挺少來的。這不,走在最前面的楊廣一進去,就熟門熟路的徑直的端起一杯酒,就和自己所認識的熟人寒暄聊天去了,就連身後的世民,張無病,還有身旁看起來乖巧的蕭統,都端起酒杯,趕緊和熟人驅寒去了,一時間,唯山倒是真成了孤家寡人。老許頭和薩守堅陪他前來,可按規定,他兩當然是進不了的。唯山也吩咐了,直接去魁光閣等他,等大會結束了,再來接他。眼下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唯山一臉無所謂的端着一托盤,興沖沖的走到美食麪前開始挑選食物起來,所謂出門在外,得先填飽肚子。
楊廣可不是那種容易嚥下惡氣的人,他端着酒杯和周圍所熟識的叔伯好友一通寒暄,眼睛卻是在不時的盯着唯山,看到他如今成了光桿一人,也沒人主動和他說話,心裡越發的冷笑了“哪怕爬的再高,那也是絲。”
一個紅鬍子大漢發現了楊廣的眼神似乎在瞄上了一個好地方,便順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唯山正在偷偷地用手從食盤裡提溜雞腿呢?便不解的問道:“小廣啊,那人是你朋友嗎?”
聽到紅鬍子大漢突然的問話,楊廣先是驚了一下,又是眼睛一轉,清了清嗓子說道:“稱不上朋友,不過是認識罷了。適才沒發現他,怕他亂跑,出了什麼洋相,丟了人可就不好了。雖說小侄和他不算朋友,可到底算是認識,真要丟人了,也是牽連到了小侄面上無光啊。”
紅鬍子大漢摸着鬍子,看着唯山鬼頭鬼腦的樣子,卻是笑道:“這人什麼來頭,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吧。這吃東西,哪裡會像他那樣一次拿那麼多,還用手從裡面拿雞腿,這可就不禮貌了。”
本來身邊就聚集着一圈子一看就是大老闆打扮的人,一個個西裝革履的,端着酒杯,聽到紅鬍子大漢這麼說,趕緊附和的笑道:
“不錯不錯,這人實在是太粗俗了,慕容堂主眼裡果然不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人的本質,一看就是絲打扮,也不知他家裡是做什麼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古話講,養不教,父之過。這人如此沒教養,可見他的父母平日裡必定是對他疏於管教,最起碼的自助餐的利益都沒有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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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鬍子大漢,正是一品堂堂主慕容復,他皺着眉頭,聽到周圍的人對那個年輕人在品頭論足,卻是一陣無語,他不過是好奇這年輕人而已,沒想到周圍的人卻是直接說跑偏了。
唯山本來偷偷的用手拿雞腿,就覺得不好意思的,他剛把雞腿放在盤子上,卻是覺得不對勁,怎麼感覺像是被人訂上了呢?
偷偷地一回頭,就看見舞臺下面,楊廣和一羣人端着酒杯,正一臉嘲笑的看着自己,特別是楊廣眼裡流露出的鄙夷,隔着這麼遠,唯山都能感受得到。不過唯山對這些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楊廣身旁的那個紅鬍子大漢,剛纔背後所感受的那道目光,應該就是他的!!
不過,唯山可不希望這麼被人盯上,看到楊廣眼裡的不懷好意,唯山可不在乎的哼了一聲,直接扭頭,端着一大盤美食,順便從經過的服務生托盤裡在端走一大杯雞尾酒,直接找地方去享受美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