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才跪了多久就受不了了,以後別叫我老大。”陳景濤看着眼前的謝文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謝文東,我看你年歲也不大,怎麼不上學反倒想起混社會了?一本壞蛋是怎樣煉成的,就是你的終極理想?還有就是這片道上的勢力誰最大?”
“老大,不瞞你說,我哪是上學的料啊?老師在課堂講課,我就跟聽和尚唸經似的,絮叨的我腦袋都大了,根本聽不進去呀!”
一說起上學,謝文東非常牴觸,不是他家沒錢供不起他上,而是他把老師當成了,大話西遊中的唐僧了,老師一講課他就感覺,有一大羣綠豆蒼蠅縈繞在耳邊,非常的煩人。
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可能他真的不適上學吧。強扭的瓜不甜,他執意不上學了,父母並沒有逼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溺愛?
如果不是陳景濤的出現,改變了他的命運,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沒有吃透: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和知識改變命運這幾句話的含義?
“要說起俺們這片的勢力分佈,這排名第一就是石昊幫,他們的幫主石昊綽號荒!他可是個牛逼人物,在這片可以說是隻手遮天。排名第二的是牧塵會,他們的會長牧塵身手了得,至於文東會在這片來說算是渣渣的墊底了。”
陳景濤聽着謝文東介紹着,這個幫那個會的,心想:腫麼辰東的完美世界和天蠶土豆的大主宰,都紅成這個樣子了?石昊、牧塵都來混社會了?啊……世界真瘋狂,我瘋了。
“老大,雖然石昊和牧塵挺牛逼,那得分跟誰比。要是和老大一比,他們算個屁啊。老大的身手那纔是人中龍鳳,無人可比。”
雖然陳景濤明知道謝文東在故意捧他,但是他心裡還是美滋滋的,誰不願意聽幾句好話。
當今社會除了錢、權,還是以強者爲尊的。謝文東不是故意捧陳景濤的臭腳,他是被陳景濤給折服了,真可謂是不打不相識,越打男人之間感情越深,慢慢的就發展成了兄弟情。
“都和你說了幾遍了,不要叫我老大。我可不想成爲混混兒頭子,那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的理想。我也不想墨守成規,人生在世需有一番作爲,不然枉在世間走一回。”
陳景濤說罷,雙流露出堅毅的目光,擡頭看向了天際盡頭。
“老大,以後我謝文東就跟定你了,如果你不喜歡文東會,我馬上解散他們。”
雖然陳景濤把謝文東痛揍了一頓,還給了他們這幫人一個教訓,但是謝文東憑直覺就察覺到陳景濤決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龍出深淵一飛沖天,所以他下定決心跟定陳景濤了。
“兄弟們都聽我說,我謝文東對不住大家了,從今往後將不再會有文東……”
“我說過讓你解散文東會了嗎?我只是說我不想當你們混混兒頭子。既然你認定我是你的老大,那麼我再矯情的話就太不近人情了。不過我只當你一個人的老大,而不是整個幫會的老大,謝文東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陳景濤看出了謝文東決心,知道他想跟着自己上一條船。解散文東會,他並不是在做作。陳景濤知道這個幫會是謝文東的心血,他不想讓謝文東的心血白費,故此出言阻攔。
謝文東聽完了陳景濤的講話後,自己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他自己創建文東會付出的心血和對幫會的感情,是外人無法瞭解和體會的。
陳景濤無意之中收了個小弟,在日後卻成了他的左膀右臂,而且還是一位不可多得一員虎將,這次陳景濤賺大了。
“老……老大,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怎麼是怕我說話不算數,還是你想反悔?”
陳景濤和謝文東兩個人目相對,雙方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彷彿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哇哈哈……”
“嘎嘎嘎……”
兩個男人豪爽的笑聲響徹在這間破敗的廠房,餘音繚繞久久未散。
“我能有你這個老大,這可得好好感謝我的那位‘財神爺’,對了老大一會兒我們文東會就去抄了那個傢伙的老家,爲你好好的出一口惡氣。他敢找你的晦氣,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謝文東剛認了陳景濤做老大,心情大爽,忽然之間就想起了,幫他和陳景濤穿針引線的院長。
陳景濤自己道出了和醫院院長結怨的經過,謝文東想起那個顛倒黑白的傢伙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自己的事情,還是由我自己來處理吧,不然怎麼能做你的老大?對付他那樣的小丑,何必打打殺殺,用陽謀就ok了。”
“對了文東,對付石昊幫和牧塵會,憑你們的幫會恐怕吃不下他們,有難處了儘管來找我,誰讓我是你的老大呢!”
陳景濤性格就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家一丈的人。既然人家都不拿自己當外人了,他們有難處自己定然會全力幫助的。
謝文東沒有和陳景濤矯情,雙方留下聯繫方式後,陳景濤開着法拉利豪車,極速的向着醫院趕去。
回到醫院後,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陳景濤買的飯菜早就涼了,沒辦法只好用醫院提供的微波爐,熱了熱將就着吃了頓飯。
他回來後不免被父母一頓埋怨,陳景濤硬着頭皮扯了個善意的謊言,王豔潔、何鳳仙兩個女友站出來爲他解圍,父母才讓他過了關。
晚上陳景濤、王豔潔、何鳳仙三個人,輪流看護着二位老人,到了後半夜陳景濤心疼倆女孩,爲她們找了兩張空閒的牀位,讓她們休息。
王豔潔和何鳳仙倆人原本想稍適休息,可是躺下沒一會兒,倆人就睡着了。
父母和王豔潔、何鳳仙全部都睡熟後,陳景濤用火眼金睛看清楚了母親的心臟,他拿出銀針一根扎入了母親的昏睡穴,一根扎入麻醉穴位。
做好這些後,他就按着黃帝內經,記載着的心臟治療篇,施針救助……一夜很快就去了。
第二天一大家子人吃過早飯,兩個絕世美女一個看護着陳景濤父親,一個看護着陳景濤的母親。
陳景濤獨自一人,站在樓道里的窗戶旁眺望遠方,這個時候在他的背後來了一個人。
“你是陳景濤嗎?我們是當地法院的,跟我們走一趟吧,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