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張澤宇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我的命令都不管用了?”鄧陽冷聲道,臉色十分陰沉。
剛纔小方等人在檢察院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爲此他又給張澤宇打了一個電話,但對方明顯的是敷衍了事,一句“人現在不在檢察院”就完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蕭晨被轉移走了。
“書記,我們是否應該給張法委施壓,不然的話他將會一直敷衍下去。”陳秘書建議道,聲音有些沉重。
“施壓是肯定的,這次我就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鄧陽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這件事交給你處理,如果他依舊不聽命的話,那非常簡單,直接將材料送到楊紀委那邊去。”
這一次張澤宇的做法讓鄧陽很生氣,所以他不會就這樣忍讓下去,除非對方將蕭晨放出來,不然的話他寧願和張澤宇關係破裂,也要將那些資料交給楊嚴,到時候看張澤宇還怎麼爲自己兒子開脫。
因爲這一事件,在官場上引起了細微的變化,但唯獨陳紀天選擇了沉默,或許是在等待最佳的機會。
“陳市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作爲市長不可能不聞不問吧?”鄧陽沉聲道。
“陳市長那邊的確沒有太大的行動,他選擇了沉默。”陳秘書如實說道,一臉沉重地看着鄧陽。
“你先出去辦事吧,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再聯繫我。”鄧陽沉聲道,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眉宇間散發出一絲沉重,剛剛將張澤宇拿下,現在又遇到這種情況,不煩躁都很難。
現在的張澤宇正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將會粉身碎骨,原本理智的他也因爲兒子被打的事情亂了分寸,不得不說這是他得一個失誤,也爲他後面被拿下埋下了伏筆。
“高教官,你不是說蕭晨就在檢察院麼,但又離開了?”沈靜怡沉聲道,雙眼看着高山,神情十分擔憂。
“嫂子,人確實是在檢察院,不管這是在我們沒有到來之前,你也看到了剛纔公安局的人也在,但卻沒有找到蕭少的蹤影,這就說明了人已經被轉移走了,所以繼續留在那裡只能Lang費時間。”高山輕聲說道。
“那怎麼辦,蕭晨不是很危險了?”沈靜怡擔憂道,整顆心高高地懸了起來,所謂關心則亂,她已經忘記了蕭晨的厲害,只想到蕭晨會不會被那些人打,折磨。
“嫂子,你就放心吧,那些人根本無法傷害蕭少,所以我們只能等待了。”高山淡然說道,這一刻他出奇的冷靜,“以我對蕭少的瞭解,如果不是他自願的話,那些人根本帶不走蕭少,所以在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會不會是蕭少故意這麼做的?”
“故意這麼做,那蕭少的目的是?”李小田沉聲道,雙眼看着高山,他也想知道蕭晨的目的是什麼?
可惜的是高山搖了搖頭,他不也不清楚蕭晨的目的,但有一點高山可以肯定,那就是那些人絕對無法傷害蕭晨,看着沈靜怡擔憂的樣子,他只能安慰道:“嫂子,你也別想太多了,你跟蕭少在一起這麼久,應該瞭解他的,所以我們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經高山這麼一提,沈靜怡也有些反應過來,以前遇到哪些紈絝公子以及強拆隊伍,蕭晨都是非常淡定,最終都將事情處理好,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打倒。
蕭晨一臉淡定地看着眼前的地方,這顯然是一個破舊的倉庫,因爲年久失修,所以就被棄掉了,而看守他的人已經換了另一批,或許這是爲了撇清嫌疑。
“沒想到檢察院竟然會跟道上的人合作,看來其中肯定有很多黑幕,要是暴露出來的話,那在東陽市肯定會掀起很大的風波,不知道又會有多少貪官落馬。”蕭晨輕聲說道,就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小子,閉上你的嘴巴。”光頭大漢威脅道,神色十分冰冷,“現在你已經成爲了階下囚,那就要用階下囚的悟性,別TM的說這些沒用的,否則老子就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
“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剃了個光頭再紋個身麼?”蕭晨冷笑道,只見他被綁住的雙手中出現了一個細小的東西,只見蕭晨將這細小的東西擺好方向,然後慢慢地割繩子。
“小子,你的嘴巴最好閉上。”光頭大漢再一次警告,然後便不再說話,他的任務就是看好蕭晨。
……
“局長,我已經派人去尋找蕭晨的下落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夠知道結果。”小方沉聲道。
錢孫點了點頭,他已經得到了鄧陽的命令,所以在對待這個案子上下了大力氣,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打架事件了,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這件事,要是等陳紀天插手,那變化可就多了。
錢孫知道陳紀天和蕭晨有仇,所以擔心對方會跟張澤宇合作,然後在某個秘密地方處決蕭晨,一旦他們將所有痕跡都清理乾淨,錢孫也是無可奈何,即便知道是他們做的也沒用。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蕭晨找到,所以我將給你授權,一旦有人從中阻攔,你完全可以將他逮捕歸案,所以後果我來承擔。”錢孫沉聲道,語氣十分堅決。
半個小時之後,蕭晨再一次出言嘲諷光頭大漢,很顯然這一次蕭晨已經將繩子割開,他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人質而已,畢竟在他眼前可是有好幾個帶着槍的人。
“狗孃養的,我勸你還是將我給放了,不然你們的下場將會非常慘。”蕭晨威脅道,語氣十分冰冷,盡一切可能的激怒光頭大漢,“狗孃養的龜兒子,你是不是害怕了?”
在蕭晨的多次挑釁,嘲諷之下,光頭大漢終於生氣了,只見他怒氣衝衝地走到蕭晨面前,拿着槍指着蕭晨的頭,怒道:“你TM的很囂張啊,信不信我一槍將你給殺了?”
“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的頭,所以你最好將槍拿走。”蕭晨雙眼一寒,眼神逐漸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