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臉上帶着一絲笑容,雙眼看着白破軍和鍾志天。白破軍和鍾志天兩人達成了合作,這自然瞞不過蕭晨,所以今天這個酒會代表什麼含義,蕭晨可是一清二楚。當然明白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好在蕭晨並沒有挑明,只不過稍微諷刺了一下。
鍾志天見過了很多世面,處理事情比白破軍更加圓滑,對於蕭晨的話,他笑了笑,說道:“萬盛公司是很有名的,我想只要是人都不會忽視這種龐然大物吧,如今你是公司的董事長,我想用不了多久,這家公司目前所面臨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
鍾志天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層是表面的客套,而另一場則是說等我將萬盛公司奪過來之後,所有的問題將會在那一刻消失。不得不說鍾志天在說話中很有技巧,即使你明白其中的含義也沒用,因爲其含義太模糊了,你根本無可奈何。
“借你吉言。”蕭晨輕聲說道,然後看向了蘇山,“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可不能耽誤這場酒會主人的太多時間,不然肯定會有人有意見的,你覺得呢?”
蘇山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剛纔雙方的爭鬥她看得非常清楚,不過這些跟她都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只是在一旁安靜聽着,但這並不代表她沒有任何想法,就在剛纔她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幾個想法。
蕭晨看到蘇山點頭,隨後他朝鐘志天和白破軍點了點頭,隨後蕭晨右手放在了蘇山那苗條的腰上,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朝一旁走去。這個動作讓蘇山一僵,身體有了一絲抖動,她的身體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觸碰過,而且還是這種曖昧的姿勢。
就在那一刻,蕭晨明顯感到了白破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只見白破軍雙手不由地握成了拳頭,青筋隱現,一道陰狠之光出現雙眸中,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但白破軍也是見過很多世面的人,所以很快便將自己的狀態調整了過來。
而蘇山也是很快調整了過來,不過她並沒有將蕭晨推開,反而是任何蕭晨摟着她的腰朝一旁走去。站在白破軍旁邊的鐘志天則是露出一絲陰冷之笑,他知道白破開對蕭晨的恨意進一步加重。
“真是沒想到蘇山會讓他摟腰,據我所知蘇山還從來沒有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難道說蘇山已經被蕭晨征服了,他們正在交朋友?”鍾志天微微搖頭說道,話中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白破軍瞥了一眼鍾志天,沉聲說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來管,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可,我不是那種愚蠢之人,用這種低劣的激將法是沒有用的,我勸你還是多多將精力放在計劃上吧。”
白破軍對鍾志天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這種低劣的伎倆他自然清楚,只見他看了一眼蕭晨和蘇山之後便離開了。鍾志天微微眯了眼,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隨後也去招待今晚到場的人。
“你的手可以離開了吧?”蘇山脣齒輕啓,輕聲道,臉上沒有一點情緒波動,讓人無法看出她是否生氣。
蕭晨輕笑一聲,很自然地將手拿了回來,今晚蘇山邀請他做男伴,這一路過來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仇恨,而剛纔鍾志天和白破軍又在那裡諷刺,所以蕭晨來個直接的,摟着蘇山的腰,以實際行動反擊兩人,不過這招對白破軍的影響倒是比鍾志天大。
“呵呵,你剛纔也看到了那兩人所說的話,表面上跟你和和氣氣,實際上並非這樣,恨不得我今晚在酒會出醜。”蕭晨輕笑道,然後坐了下來,“那兩人剛纔可是咄咄逼人,如果我稍微反擊一下的話,那在別人眼裡我就成爲了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蘇山雙眉一挑,微微擡頭看着蕭晨,平靜說道:“你跟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但我不希望有人利用我,這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
蕭晨沒有說話,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許多互相利用的事情,而蕭晨也不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他自然清楚蘇山邀請他做男伴的原因,所以雙方只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這不是蘇山麼,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我聽別人說你是很少參加這種酒會的。”一個穿着紅色晚禮羣的女子走過來說道,這女人叫何麗,是鍾志天的表妹。
何麗長得還算漂亮,經常在名媛圈活動,交際能力還算不錯,在圈子中自然有一定的威望,而跟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兩個女人,這兩女人是何麗的跟班。
“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何小姐。”蘇山淡淡說道,並沒有過多的話語。
何麗跟蘇山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如果蘇山是一線名媛圈的話,那何麗只能算是二線名媛圈。在東陽市的圈子中,蘇山的影響力更加大,跟鍾志天和白破軍有得一拼。
何麗並不在乎蘇山對自己冷淡,雖然她很想超越蘇山,不過她也明白兩人還是存在很大的差距,不過對於好勝的她來說是不會放棄跟蘇山爭鬥的,不僅僅是在容貌,氣質上,還要在能力上比拼。
蕭晨坐在一旁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從何麗的言語和神態中就能看出她對蘇山有一定的嫉妒,這嫉妒進一步發展將會變成恨,但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因爲他明白何麗遠不是蘇山的對手。
“蘇山,怎麼不給我介紹介紹你旁邊這位帥哥,他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何麗佯裝驚訝道,雙眼中帶着一絲冷意,讓人感覺十足十分的虛僞。
“原來還是有人不認識我的啊,我還以爲經過這段時間的宣傳,即使不說整個東陽市都認識我,但起碼圈子裡面的人都應該知道纔對,看來我有些自戀了。”蕭晨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臉帶笑意地看着何麗。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小癟三也想讓本小姐知道,真是可笑。”何麗心裡暗道,眼裡的不屑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