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哥哥你就是天神下凡,不,比吧主還要厲害。”
白曉潔抱着唐楓的腰,滿臉幸福的笑容,“哥哥,你當戒賭吧的新吧主好不好?我當聖女,你當吧主,咱們把戒賭吧內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到時候誰都不敢來找咱們的麻煩了!”
聽到白曉潔這話,唐楓眉頭一挑,他可沒想到白曉潔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他之前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那個時候事情太多,想要掌控戒賭吧內又是一件需要長時間規劃的事,所以唐楓就把這件事放到了一旁。
現在被白曉潔這麼一提起,唐楓心裡的想法再度被勾起。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當然了!”
白曉潔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看着唐楓,“只有哥哥能當我的吧主,別的人誰都不行!”
“好好,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坐你的吧主好了!”
唐楓淡笑着拍了拍白曉潔,“現在侍奉你的吧主寬衣!”
“好的!我的吧主!”
白曉潔調皮的眨了眨眼,隨後幫唐楓脫下外套,“吧主哥哥,我去給你端茶倒水哦!”
“侍奉只是端茶倒水嗎?”
白曉潔瞬間羞紅了臉,一路小跑往廚房走去,“都說了,會給你回禮的嘛!”
唐楓哈哈大笑,心情極爽。
就在這個時候,唐楓的手機響起。
電話是李道錦打來的,剛一接通電話,李道錦就大聲道,“楓子,你跑到哪裡去了,你差點把我嚇尿了知道嗎?你家裡人知道你這麼牛逼不?我本來還打算是看熱鬧的,結果又是下雪又是打雷的,想要對你下手的崔管理被整的像個龜孫兒似得。”
“這還不算完,看完熱鬧我剛想走,處女座小吧主一聲令下,讓吧衆們到省陣府請願,旁邊倆老太太還以爲我也是吧衆,架着我就給我帶到這邊來了。”
“我剛找藉口跑出來,你趕快想個辦法處理一下,吧衆實在是太多了,市區裡的交通完全癱瘓,什麼警的都不敢管,只能全程護送。”
喘了口氣,李道錦又憋出一句話,“太他媽壯觀了!”
李道錦雖然滿嘴抱怨的話,可聽他的語氣,分明高興的不得了。
“現在那邊情況怎麼樣?”
唐楓笑着問了一句,“這種情況下我不能出面,得避嫌。”
“說起來也是,萬一上面抱着各打三十大板的心態,你也得倒黴,要我說,你現在就已經賺到了,不僅把宋萬里和宋家聯合戒賭吧內針對你的計劃搞成一鍋湯,還藉着戒賭吧內的手,把矛頭對準了宋萬里,這次宋萬里少說也得褪個兩三層皮。”
“這個還不一定,畢竟宋萬里是爲了宋家纔出手對付我的,宋家不會眼睜睜看着宋萬里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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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頓了頓,壓低聲音道,“而我,等的就是那個時候!”
“這件事情可能還真會按照你想象中的發展,畢竟這件事情是宋萬里挑釁在先,也是他先利用的戒賭吧,就算說破天,也是你佔理兒,不過……”
李道錦遲疑了一下,“這些事情向來什麼可能都有,高層一般不喜歡想宋萬里這種利用民間組織爲自己謀利的官員,可如果上層有人一心想要保住宋萬里,上面也會多少給些面子,這樣一來,宋萬里最多耽誤幾年,可最終還是能拿到一個省級領導的位置。”
“去陣府請願的人大概還要多久才能到達?”
唐楓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進行過多的討論,幾年的時間裡,誰也不敢保證這其中會發生什麼意外。
“快要到了,你來了就知道了,真的是特別壯觀,就算當年下崗工人堵路都沒有這麼厲害的,處女座小吧主也真是聰明,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那天我還問你會怎麼對付他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唐楓淡淡一笑,而後低聲道,“我現在考慮的是這件事情的後遺症,我可不想被特殊部門的人盯上,希望處女座小吧主的帶人衝擊陣府的行爲能替我分擔一些注意力吧!”
“這個你放心!”
李道錦哈哈一笑,滿不在意道,“沒有足夠的利益驅動或者是損失,他們不想也不會隨意出手,當年的那個圓圈教,也是自己找死,當時的大領導們一開始並沒有想着要對付他們,可他們直接衝向紅牆,大領導們一怒之下,這才把他們連根拔起。”
“今天的事,首先太過玄乎了,上面就算是聽到傳聞,也會認爲是戒賭吧的手段,絕對不會聯想到你的頭上,另外就是上萬吧衆衝擊陣府可比你在廣場上玩手段影響更大,他們也沒精力去往更深處想。”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不過你要注意,在折江可以這麼玩兒,可到了燕京,絕對不能亂來,這性質完全不一樣,很容易引火燒身。”
“我知道。”
就算李道錦不提醒,唐楓也不會傻乎乎的在燕京做這些事情。
“就是可惜了,航州體育館距離陣府近,但是距離省wei就比較遠了,如果他們直接衝擊省wei,到時候剛好碰到宋萬里,那會是個什麼場面,真是讓人期待啊。”
唐楓聞言笑了起來,“你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我本來就是看熱鬧的,熱鬧越大看起來越爽,你繼續陪你的小聖女玩吧,我去給你當前線記者去。”
李道錦嘿嘿笑了兩聲,接着掛了電話。
航州市市中心有一條著名的通江大街,有着寬闊的八車道,在市裡是非常少見的,平時很少堵車,可現在,這條主幹道已經完全癱瘓,大量的汽車艱難的超前挪動,有的甚至停止不動,到處都是催促的喇叭聲。
在李道錦的前方,到處都是人影,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戒賭吧的吧衆,都是來看熱鬧的。
大街兩側站着許多身穿警服的人,而這些警察對於擁堵的街道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秩序,爭取不讓場面失控。
這種情況放到法國或者德國,少不了引發一場民與警之間的混戰。
但是在華夏,沒人敢搶先動手,因爲沒人敢擔負這樣做所帶來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