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你討厭它,然後你逐漸習慣它,足夠的時間以後你開始離不開它,這就是體.制化。
——————電影《肖申克的救贖》。
中國人民大學性社會學研究所所長在調研後得出結論,在2001至2010年間,中國已經完成了“性革.命”,“可是中國的性教.育仍處在停滯狀態”。
早在1963年,周恩來就提出,“要在女孩子來月.經之前,男孩子發生首次遺.精之前,把科學的性衛.生知識告訴他們。”
但在這個談性.色變的國度,教育部並沒有完成總理的要求,五十年過去了,從來沒有完成過。
這導致了怎樣的後果呢?多餘的咱們也不囉嗦了,單說一點吧,成長於新時代的少年男女們,仍然受到傳統教育的束縛,認爲“性”是髒的東西,與之相關的器官“很髒”,“不能碰”,“有危險”。
但是,話不說不明,理不辯不清,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年輕人們走過了那個無知而朦朧的年齡段之後,他們會發現,上當了!被忽悠了!學校和家長教的東西是一場騙局,和現實是兩回事!
也許逆反心理就是由此而來,當孩子們長大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一直是“在謊言中成長”,於是難過了、傷心了、憤怒了,變成了一個令大人頭疼不已的小難題。
……
話題拉回到王卓這裡。
手和腳,哪一個比較髒呢?這道題目很難回答,因爲手接觸的細菌更多,但腳卻在人體的最下端,地位低下。
在陝西和安徽等省,就有些地方有用腳和麪的傳統,其實這種事和傳統有關,和出來的面髒或不髒,完全是心理因素作祟。
王卓可以在興之所至的時候,有時會讓女孩爲他吮手指,以增進情趣,但要是吮腳趾,好像就有點變態傾向了!
在傳統教育裡,性是“髒”的。
當這種思維被潛移默化到意識深處的時候,也許用一生的時間都無法扭轉,哪怕有一天你接受了新的觀念,但潛意識裡還是有這種傾向性的看法。
“王卓,我能問個問題嗎?”
空調安靜的送出暖風,令房間裡熱哄哄的,無虞感冒。
白露趴在牀上,修長的身體幾乎由牀頭伸展到牀尾,她一絲不掛,玲瓏起伏的曲線在雪白晶瑩的身體上好像盪漾的波浪。
王卓在舒心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有些細節就連透視眼也無法發現,就比如白露的膚質,柔嫩的有如一塊羊脂,只需用指尖輕輕一點,就會軟軟的陷下去,在脂肪厚密的部位抓上一把,好像抓在鮮滑的豆腐上,不敢過多用力,生怕不小心抓壞了。
這已經是兩人住進這間套房後的第三天了,半小時前,王卓剛剛將他的精華注入到了白露的身體深處,在這足不出戶的兩天多時間裡,這還是第一次。
“什麼問題?”王卓問道。
白露的目光亮晶晶的,還帶有幾分不好意思:“你爲什麼那麼熱衷於女孩子的嘴呢?真有那麼舒服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老生常談啊。王卓乾笑道:“當然舒服,你很好奇這個?”
白露羞澀的點了點頭,儘管彼此已經這麼熟悉了,但她容易害羞的毛病卻沒有變。
其實她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王卓這麼喜歡女生爲他用嘴服務,那他是不是也用嘴爲女生做過那個呢?
但這個問題,她不敢問!
“怎麼了?”王卓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潛藏的疑問,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想和我換個位置試一下?讓我幫你親一親?”
“不不不!”白露又慌又臊,連忙哭笑不得的擺手:“那怎麼可以,多髒呀!”
王卓笑了,果然沒有看錯,白露是那種傳統教育所製造的矛盾體,在潛意識裡,她還是覺得她那裡是髒的。
“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王卓嘿嘿一笑,“其實你剛纔的話,就能解釋我熱衷的原因。”
白露一愣:“因爲——髒?”
王卓淡笑着聳聳肩:“其實你我都知道,這個不髒,但又下意識的有種髒的感覺,這是從小就形成的認知,是改不了的。”
白露思考了一下,訕笑點頭,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卻從沒有人像王卓這樣,爲她仔細分析過。
“所以呀,”王卓的笑容有些壞壞的:“就像小男生喜歡欺負女生來找樂一樣,我也喜歡用這個不髒的髒東西欺負你這樣的美女,尤其是一想到,有無數男人想吻你一下都只是奢望,而他們夢寐以求的漂亮臉蛋卻伏在我的身下,在親吻我的髒東西的時候,那種自豪感就甭提有多棒了!”
說完之後,他壞笑問道:“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兒變態?”
“你不是這種人。”白露紅着臉搖頭:“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不過你說的東西,我能理解。”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連大實話說出來都沒人信。王卓好奇問道:“你是怎麼理解的?”
白露支吾了半天,終於扭捏着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有過這種想法,有那麼多喜歡你的女孩,而我卻幸運的得到了你的認可,可以爲你帶來快樂,如果被她們知道了的話,不知道會有多羨慕我呢。”
昂?
王卓張口結舌,實在是猜想不到這個女孩會說出如此動聽的話來,這簡直比一百句華麗的誇讚更簡直、更有效,他頓時就怒戟迎風了!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說的話,”他乾嚥了一下,哭笑不得問道:“我請你吃紅腸髮菜的時候,你很自豪,很驕傲?”
“紅腸髮菜,那是什麼?”白露詫異了一下,旋即看到王卓展示過來的一道“美食”,頓時明白了這個詞彙的含意,忍俊不禁的點點頭。
王卓抓狂了,真是長知識、長見識、長學識了!敢情自己覺得享受、感到驕傲的時候,女方也會有同樣的感受,還真是不聊不知道,一聊真奇妙啊!
見他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白露乾脆壯着膽子,把更深的感受和盤托出:“尤其是聽到你發出舒服的聲音,甚至身體扭動的時候,真的很驕傲,很得意。”
你快樂所以我快樂?王卓訕笑撓頭,這哪還是自己享受美女,分明就是美女享受自己嘛!誰玩誰?角色顛倒了!
回頭一定要挨個問問,看看有這個想法的到底是隻有小白這一個另類,還是大家都這麼想的!他啼笑皆非的在肚子裡腹誹着,沒想到自己的男色也成了香餑餑,簡直是乾坤大挪移!
“過來!”
他跳起身往牀頭一靠,兩腿打開成m型:“我自豪你驕傲的時間到了,快來共創雙贏吧!”
……
電影《肖申克的救贖》裡,有一段關於體制化的評價詞。
王卓對這段評價詞深以爲然,就拿他最喜愛的這種享受來說吧,女人們的態度都是在以“體制化”的過程轉變着,由討厭到接受,再由接受到習以爲常,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就拿甘霖來說吧,她本來是非常排斥的,但經過王卓堅持不懈的努力調教之後,現在已經習以爲常了,雖然還沒達到喜歡的感覺,但只要王卓有要求,她基本都能滿足。
比如清早起牀,她在洗手間坐着小解,這時王卓進來了,要求熱一熱紅腸,她就會想反正接下來就要刷牙了,那就滿足他一下吧。
而另一個截然相反的例子是安琪,這種事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體制化的過程,因爲她從一開始就很喜歡那檔子事,當她第一次被王卓誇讚,第一次看到王卓愜意的吁氣時就喜歡上了。所以很多時候根本不用王卓提要求,一有獨處的環境,她主動就撲上去了。
再比如清早起牀,王卓小解結束在抖水珠,這時安琪進來了,水珠是神馬,別抖了,我幫你裹裹乾淨……
其實王卓的境界何嘗不是體制化了呢?他現在見一個愛一個,不再追尋完美,而是達到了可以將一個女人的優點放大欣賞的更高層境界,若是擱在幾年前,他還天真的以爲自己會在結婚那晚的洞房才和愛人完成第一次,然後一輩子從一而終,做一個模範男人呢!
只有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的男人才是模範男人嗎?想到這個幼稚問題的王卓無聲的笑了,指尖在白露光裸的肩頭輕輕劃過,帶起一道淡淡的白印。
“跟我回江洲吧,選一個好點的大學,換一個專業重讀一下。”
白露的動作定了定,她的香舌有種令人讚歎的摩擦力,也許是血統中帶有微薄的異族基因,恰好在這個細節之處與衆不同。
老虎的舌頭結構特殊,柔中有剛,正面皮膚佈滿角質化的倒刺,非常堅硬,像銼刀一樣粗糙有力,能所獸骨上的殘肉舔食得乾乾淨淨,而白露的舌頭則有異曲同工之妙,至於妙在哪裡,就只有王卓知道了!
“我走不了。”她揚起臉來,紅潤的雙脣帶着晶亮的津澤:“這裡有很多孩子需要我。”
“我們可以找個人接替你在這裡的工作,”王卓悠然一笑,輕輕將她的俏臉向回壓去:“但你在我這裡的位置,無人能夠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