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強壯的精兵成分也就是蛋白質,含有量還不多,除了真是無知,不會有人把它當成藥物的。
不過,劉慧並不覺得蕭瀟瀟奇怪好笑,相反還覺得她很可憐,而真正讓劉慧氣憤的是那些無良的醫生,他們就是些騙子。
“你沒看到跟了一堆人嗎,要是不過來一趟,我們能走嗎?”江南瞥了眼跟在後邊的人,咧嘴輕笑了下。
當然,這不是他跟來的原因,他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奇怪姐妹,又到底是什麼病,這兩姐妹纔想到找自己要精兵,難道是不孕?
“也是,這些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往往都覺得他們自己就是正義,要是不答應過來,還真不好離開呢。”
看了眼身後裝模作樣,卻都是在跟上來的那些人,劉慧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人言可謂,現在這社會網絡暴力太嚴重了,動不動就會推上評判的邢臺。
“不要太在意他們,一會兒你和夏冬她們悄悄走,只要你們先走了,我隨時都可以走。”江南笑笑道。
劉慧很理解的點了下頭,要不是擔心自己被牽扯進來,江南應該都不會答應上來,想到這些,劉慧的心裡就是暖暖的。
很快的,就來到了病房前。
江南打量下四周,點頭沉吟起來。
這裡是高級病房區,看來這個蕭瀟瀟不缺錢,應該也有能力找到好的醫生,或許真如他所說的一樣,她姐姐真是得了怪病,醫生還真沒辦法醫治。
“我姐就在這裡。”蕭瀟瀟指着病房說了句,便迫不及待的推門,還沒進去呢,就激動地說道:“姐,我把江先生給帶來了,我說了,你的病一定會治好的。”
“你說什麼?你真把他給找來了?”
裡面傳來了一個驚訝的聲音。
“這聲音……”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只是江南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了,在心中好奇的趨勢下,他邁步往裡走去。
“嗯,他就在外邊呢,我現在就把他請進來。”蕭瀟瀟又道。
“等下,不要讓他進來。”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充滿了緊張,還有些害怕。
“不好意思,我已經進來了。”江南走了進來,看着臉色煞白,一臉憔悴正欲下牀的蕭晴,微微蹙了下眉頭,淡淡:“蕭小姐,你不是生着病嗎,我看你就不用下來迎接我了,在病牀上休息就好了。”
蕭晴盯着江南看了下,微微蹙了下眉頭,嘴角禁不住的扯了扯。
“是啊姐姐,你就別下來了,生着病呢,江先生可以理解的。”蕭瀟瀟一邊勸說,一邊過去把蕭晴扶上牀去。
看她的樣子,應該不知道蕭晴背後做的那些事,也不知道江南和蕭晴之間發生的事情,只是單純的認爲,江南只是禮節性的客氣而已。
“蕭小姐,聽你妹妹說,你得了什麼奇怪的病,需要我身上某些東西才能救治,這纔是我來這裡的原因。”江南淡淡道。
其實,一進來看到是蕭晴的時候,他也怔了下,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之後再想想她們兩人的姓,以及蕭瀟瀟的做的這些事,便都明白了。
蕭晴之前千方百計的對付自己,想要爲艾麗絲報仇,在開羅的時候還給自己設計了,如今再見她卻是這副模樣,想來是沒有殺成,受到天使的懲處,最活卻僥倖活了下來,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暗忖了片刻,江南轉頭看了眼夏冬姐妹,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兩姐妹也跟了自己許久了,心領神會的點了下頭,走了進來,拉住了正欲走到江南身邊的劉慧,在她的耳邊嘀咕了下,劉慧回頭看了眼江南,也點了下頭,沒有再進來,跟着夏冬姐妹悄悄的往人羣外走去。
雖然蕭晴現在病了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但是,剛纔那些都還是猜測,具體她有沒有被天使逐出來,所謂得了怪病,會不會也是一出苦肉計,就爲引自己現身,這一切還無法判斷。
因此,不能讓她看到劉慧,免得劉慧被牽扯進來。
聽着江南剛的言語,蕭晴看了眼江南,就低下頭,嘴脣卻不停的抖動着,只有她知道江南這些話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擔心,他不會動手。
“江,江南,沒……沒想到你,你真會過來。”
蕭晴還是低着頭,說着就咬起了嘴脣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不過,江南也不在意,蕭晴雖然是天使的人,一直計劃殺掉自己,但她做的最錯的事情也就是跟林海設計劫持了雪薇,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開羅的時候,意欲跟安德烈聯合對付自己,卻最終計劃都沒有得逞,就破滅了。
況且,她現在又病着,江南還真沒什麼心思跟她一一算賬。
江南拉出了一張椅子,在蕭晴對面坐了,讓她正好擡頭就能看見自己,隨後咧嘴輕笑道:“蕭小姐,出於禮貌,我覺得你還是和你妹妹一樣,叫我江先生好了,免得讓人誤會,我們之前就認識。”
聞言,蕭晴先是一怔,隨後便意識到了什麼,馬上點頭,略帶抱歉的道:“江先生,不好意思了,剛纔一時激動,忘了禮貌了。”
“不要太在意,我也就說說而已。”江南咧嘴一笑。
“那個,瀟瀟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跟江先生聊就行了。”蕭晴長舒了口氣,似乎已經緩解了心中緊張的情緒,盯着江南看了下,然後又叮囑道:“記住了,中間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蕭瀟瀟以爲蕭晴是要談治病的事,完全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轉身便要出去。
然而,正在這時候,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推門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戴着眼鏡,五六十來歲模樣,兼具東西方長相的男人。
“拉夫德博士,這就是我們之前聯繫您的時候說的那位病人,她身上的病有些奇怪,沒辦法,我們只能麻煩您親自過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歲模樣的中年男子,他臉上一直掛着微笑,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跟那個被他稱呼“拉夫德”的男人闡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