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反應過來後,立刻追了上來,並在警局門口將江南攔了下來。
“江南,你瘋了啊。你一個人去跟送死有什麼區別?”陳東開口道。
江南還沒開口,突然一個聲音道:“沒錯,這叫有勇無謀。”
江南目光猛的一寒。
熟悉的,令人討厭的聲音。
“伊北?你怎麼在這?”陳東也是眉頭微皺。
來人正是奧派重工的現任總裁伊北。
伊北咧嘴一笑,攤了攤手:“當然是來爲我性感又可愛的楚離小姐排憂解難了。”
“真夠噁心的!”陳東也是毫不給伊北面子。
伊北對陳東的嘲諷並不以爲意,而是看着江南道:“江南,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他叫漢克.托裡,除了自由情老闆的身份,他同時還是天使製藥集團的董事。在克魯索是貴族,爵位是侯爵,按照克魯索的法律,侯爵能夠擁有百人之內的私人部隊。漢克的這支私人部隊名字叫‘響尾蛇’,別看數量不多,但各個都是精兵悍將,都是以一敵十的主。”
伊北頓了頓,看着江南,又道:“你江南就算有通天本領面對響尾蛇部隊也只是自取滅亡。不,就算你們所有人都上,也是自取滅亡。別忘了,漢克的老巢可是在克魯索,那是一個在軍事上能和美帝相抗衡的國家,你們膽敢在克魯索鬧事,同樣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說完,伊北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絲笑意:“但是如果把這件事交給我,我可以向你們打包票,絕對平安將果果公主帶回來。”
楚離有點激動,趕緊道:“那真是謝謝了。”
她不想讓江南冒險,但又想救回果果。如果把此事交給伊北處理,那最好不過了。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伊北看着楚離,又開口了。
“什,什麼?”楚離深呼吸,然後道。
“楚離小姐要陪我一天,不受任何人干擾的陪我一天。”伊北咧嘴一笑,又道:“怎麼樣?這個交易很划算吧?犧牲一天的時間換回女兒的平安,怎麼看都是超級划算吧?”
楚離面露難堪。
雖然伊北隻字未提‘上牀’的字眼,雖然伊北號稱從來不強迫女人和他睡覺,但一天之內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可是,如果不答應他,那果果、江南都會陷入危險......
就在楚離糾結間,江南突然淡淡道:“不必麻煩伊北總裁了。果果是我的小天使,我的小天使,我來救。”
“你可能會死的。”伊北淡淡道。
“沒關係。”
“果果也可能救不了。”伊北又道。
江南沉默了。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他必須承認伊北說的是事實。
把果果交給他來救是下下下之策。
而把果果交給伊北來救則是上上上之策。
可是.....
就在這時,楚離突然淡淡道:“果果交給江南來救,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
說完,她走到江南身邊,突然張開雙臂,輕輕擁抱着江南,輕聲道:“請平安回來。”
江南心中掠過一絲暖流。
他收拾下情緒,平靜道:“我知道。”
伊北見狀,表情有些難堪:“哼!我倒看你如何把果果救出來。”
說完,伊北轉身就走了。
江南看了看時間,也是微笑道:“嗯,我差不多也該走了。”
“喂,江南,你一個人怎麼去天蠍島?那裡是克魯索的貴族們居住的地方,戒備森嚴。而且,我們根本不知道漢克別墅的具體位置。想找到果果,無疑似大海撈針。”陳東道。
江南笑笑:“不用擔心,有人會給我帶路的。”
“嗯?什麼意思?”陳東不解。
“這事,以後再說。我要走了。”江南說完,直接擺擺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他並沒有去海邊乘渡輪去機場,而是坐着出租車來到納美國立大學校門前。
江南下了車,直接進了國立大學的校門。
然後通過詢問,來到1號女生公寓樓下。
1號女生公寓在納美國立大學內部被稱爲‘才女樓’,這裡是納美女博士們居住的公寓。
“站住,你找誰?”公寓的看門大媽一臉警惕道。
“我找童藝。”江南一臉微笑道。
“你是童藝什麼人?”看門大媽又問道。
“呃,朋友。”
看門大媽一臉狐疑:“朋友怎麼沒有聯繫方式?”
“她手機打不通。”江南頓了頓,又道:“我不是什麼可疑的人。不信,你給她宿舍打個電話。”
看門大媽這才半信半疑的撥通了童藝宿舍的電話。
一號公寓是倆人一間房。
電話是童藝的室友接的。
“喂,童藝在嗎?你朋友找你。”
“哦,童藝還沒回來呢。”童藝的室友道。
看門大媽隨後掛斷電話,然後扭頭看着江南:“童藝不在,你改天再來吧。”
話音剛落,童藝的聲音就從江南背後響起:“你找我?”
江南轉過身,瞅着童藝,笑笑道:“真巧,剛說你不在,然後你就出現了。”
童藝笑笑:“和男朋友去看電影了,剛回來。”
她頓了頓,微笑着看着江南,道:“你找我有事嗎?”
“嗯......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可能要離開納美一趟,臨走前,想約你吃頓飯。”江南道。
“唔......”童藝捋了捋額前的長髮,輕笑道:“目的呢?”
“目的嘛......”江南露出一絲羞澀的表情:“也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啦,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頓飯。不然,我離開納美就無法安心。”
“呃,那好吧。”童藝笑笑,點點頭。
兩人隨後去了臨海的一家咖啡屋。
此刻,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不過,外面霓虹燈亮起,倒也很有氛圍。
“今天約你出來,其實主要還是想向你道歉。”江南一臉歉意道。
童藝笑笑:“你騙我,你老婆跑了的事?”
“不不。”江南搖搖頭,然後道:“其實,那個女人並不是我老婆,那個小女孩也不是我女兒。我是她們母女的保鏢。”
“噢。”童藝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這時,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上來。
江南端起咖啡,又道:“我正式向你道歉,以咖啡代酒。”
說完,直接喝了口咖啡。
而童藝也是抿了口咖啡,嚥下肚。
她放下咖啡杯,瞅了瞅冷清的咖啡屋,又道:“唔,我聽說過這家咖啡屋,據說生意不錯呀,怎麼今晚這麼冷清?”
江南笑笑:“我包場了。”
“啊。就是爲了向我道歉?”童藝很吃驚。
“嘿嘿,高興嗎?”江南笑道。
童藝臉微紅:“一點點啦。你這人真壞,明知道我有男朋友,還......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身體突然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