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神農集團的成功,相對的則是天田股份的失意。京城的圈子裡,已經開始流傳起“神手劉”碰到神農集團,失手而歸,損失幾個億的傳聞。
神手劉自然指的是劉先生。雖然行事低調,不像高恆那樣的人在二代圈子裡有名聲,但京城頂級的投資人那兒,劉先生的大名還都是知道的。
更重要的是,以往很多人,特別是一些因爲炒地產、挖礦暴富的急想着轉行的富商們,手頭的資金自己運作不太保險,一般都搞這樣的有能力有信譽,戰績又比較好的高級投資人。
兩邊一邊有錢,一邊有手段,通常是一拍即合,賺了錢之後按分成比例分賬,這樣的合作以前佔據了劉先生的大部分,畢竟他手頭的資金,有些時候看到好的項目,也會因爲錢不湊手而望而失嘆。
因爲每有斬獲,而且分成大方,所以“神手劉”的招牌還是很有信譽,很招人氣的。基本上聽不到神手劉有什麼失敗的項目。畢竟如果正常手段搞不定,劉先生不介意會用一些不在陽光下的手段,因爲行事做的不留痕跡,雖然有些人會猜到,但卻不會傳開——畢竟沒有證據。而只要賺到錢,那些投資人管劉先生用的什麼手段?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虧了。
由於太在意這個項目,又覺得自己的資本夠用,不需要融資,所以這一次的投資是劉先生自己的錢。
沒想到,原本看得很準的項目,竟然搞了個大烏龍。不僅在實驗中出了問題,還在和別人的競爭中給敗下陣來!
這倒不是劉先生手段不夠高明,實在是他根本沒有在意競爭對手。只是覺得有老向出馬,這個項目原本就不錯,實驗又進行的順利,根本不需要自己過多的關注。
沒想到,前頭太順利,導致了後面出問題,老向又不太敢向他如實彙報,想着自己私底下解決,搞了兩次,一次是去搶神農集團的數據,另一次則是直接到農業部,讓人找到了負責項目申報的小佟。
如果在以前,這樣的手段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畢竟類似的項目也搞過,儘管不是在農業部,但大體上流程是類似的。
但是,沒想到神農集團這一次的針對性這麼強,而他們申報的風聲又被漏了出去——假使如果沒有神農集團跟着同時申報,他們這個項目過關的可能性會很大,畢竟那個實驗室的數據在那裡擺着,很多專家都是親眼見過的。數據鏈都很清晰。
但是,神農集團一出現,直接打斷了他們的順利流程,打擂臺,又在比較公正的李處長的手底下,想做點什麼手腳,很難。
結果,便是申報失敗。
原本老向和方少傑是想把責任推到歐偉奇那裡,加上歐偉奇是植物人,一推六二五,根本死無對證。
但是,劉先生在得知項目申報失敗,立刻便重視起來,親自去查,這一查就明白過來,不僅僅是對手強大,更重要的是手下辦事的,以及合作的方少傑比較蠢。跳了一次坑,又跳了第二次。
幾億打了水漂,這種事情劉先生最初是想瞞住的,畢竟這關乎到自己的信譽。如果這事沒人知道,後面等經濟波動,有了合適的項目,只要找到合作者,一輪計劃下來,肯定是可以賺回來的。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劉先生這一次項目的失敗消息被漏了出來,很快就傳遍了京城的投資圈子。
一時間,被衆人追捧的“神手劉”失敗的消息,讓很多人吃驚,同時也讓很多有意向找他投資的人猶豫了。
畢竟一旦失敗,那投入的錢可就收不回來了。
比如這一次,幾億的投資就打了水漂。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很多的錢,一想到幾億都打了水漂,那些人則立刻捂緊了錢袋子。
畢竟現在經濟情況不是很好,投資項目雖然多,但能夠掙錢的卻不好分辨。
這些人不會去想這一次的項目是老向他們做的,劉先生並沒有多管。他們只知道,劉先生投資失敗了,虧了幾億。
這一下子,以前排隊找劉先生,還需要找關係送禮才能找到劉先生同意融資的,現在可好,沒人來了。
資本社會就是這麼殘酷!
劉先生自然大怒,一方面嚴查漏了消息的,一方面把方少傑和老向整的挺慘——雖然不至於送到非洲食人族部落裡,但這兩個人的損失卻不小。
這消息傳到神農集團,大家倒是很高興——這麼一個對頭出事,他們自然高興了。
這些消息都是後來趙恆才知道的,他報告完後,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林棟。
“原來是這樣……”林棟略一沉吟,把這件事情記下來,他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個劉先生。打蛇不死,必受其害。先前對於高子恆和龐成就是太軟了,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悔,好在他們兩個現在自顧不暇,根本顧不上繼續騷擾長纓集團,不然的話,林棟都想着怎麼再去報復一下了。
這一次聽了趙恆的話,林棟倒感覺到比較解氣。對於天田股份那邊的行動,趙恆絲毫沒有顧忌,計劃周密,大膽出擊進行報復,事後對方還沒辦法,這樣的行事纔算的痛快。
對於劉先生這樣的狠辣的人,就必須時刻盯着。現在他落魄,如果林棟這邊手軟,之後對方如果緩過來,肯定是會再對神農集團乃至長纓集團下手的。
不過怎麼報復,就得仔細的計劃一下了。
“對了,你這個衛星搞好了,怎麼射到天上去?”趙恆見林棟不說話,自己這邊也彙報完了,便轉換了話題:“衛星咱們自己能做,火箭不好搞吧?”
趙恆想着也只是不好搞,並不是不能搞。
在神農集團時間也不短了,對於自家的這個老闆,趙恆還是很佩服的,這也是爲什麼看到林棟這邊搞衛星,他不會太過於吃驚。如果哪天林棟真的做出了射天火箭,他也不會太在意。
逆天的事情做多了,趙恆這些人也會習以爲常的。
此時趙恆只是好奇,衛星怎麼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