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師在還沒有接替武當掌門一職的時候,曾有幸見過那慕容天一面。那是一個冬天,武當山上雪下了足足有三尺多厚,師傅正和前少林方丈在雪中對弈,不想那慕容天不請自來。向師傅和前少林方丈挑戰,印證武功。”
“當時即使連我都不讓參觀,我們雖然沒有看到他們交手,但是卻能聽到他們交戰發出的聲音,即使我們距離那麼遠,都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
“過了一夜之後,那種氣勢頓消,我仗着師傅對我的寵愛,才大着膽子走到他們交戰的地方,發現那慕容天已經離去,而師傅和前少林方丈則坐在地上調息,嘴角有絲絲血跡。事後,師傅告訴我,師傅和少林前方丈一一與那慕容天過招,結果都不是那慕容天的對手,那慕容天張狂之極,居然同時向師傅和前少林方丈挑戰,結果三人硬拼一擊後,三人同時受傷,自此之後爲師便再也沒有見過那慕容天,最後聽到關於慕容天就是在他們慕容世家遷往臺灣的事,自此之後中原武林再無慕容世家的任何消息,沒想到他們在臺灣倒是風生水起啊。”
“那師傅,你看以我現在的功力能否超越當初的始祖?”蕭易寒問道。
“雖然當初你始祖功力高深,但是你天資聰慧,乃是練武奇才,天賦遠超你始祖,再者你又得到慧覺大師的一身內功相助,還有你現在如此強悍的身體,早已經超越你始祖好多。”
“師傅,就以我現在的功力,不知可否與那慕容天一戰?”蕭易寒雙眼放光。
“雖然那慕容天大你一百歲,估計內功已經修煉到化境,但是你也不俗,應該有與他一戰之力,易寒,這次臺灣之行我和你一起去。”
就在第二天,蕭易寒便和玄真乘坐到臺灣的航班來到臺灣,王江和傑西達親自驅車來接機。
一見面,那傑西達便向蕭易寒敘說那慕容天的事。畢竟這也算傑西達出道以來碰到的 爲數不多的幾個高手,而且那慕容天對傑西達內心所造成的那種震撼遠非常人所想。就比如王江就感受不到那種震撼。層次不同,感受自然不同。
聽到傑西達一見到蕭易寒便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就聽王江說道:“傑西達,你這可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有易寒在,沒有 解決不了的問題。”
“王哥,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未知的力量,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也未必就是天下無敵啊。”蕭易寒說着拍拍王江的肩膀。
就在蕭易寒和玄真到達臺灣的第二天,王江和傑西達便驅車帶着兩人來到那日月潭東邊的那水社大山。
蕭易寒和玄真看着那高逾二千公尺,朝霞暮靄,山峰倒影,風光旖旎,風景秀美,地形陡峭險峻的水社大山,心中不僅暗自嘆息:這真是一處好去處啊。
“你們倆在山下等我們,我們先上去。”蕭易寒對王江和傑西達說完之後,便和師傅飄然而上。
就見蕭易寒和玄真兩人腳尖點地,踩着山上的巨石,在陡峭的山壁上身形輕盈,尤其是那玄真一身長衫,看上去飄飄欲仙。那王江和傑西達仰頭看着兩人飄逸的身形,驚歎不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嗎?
話說蕭易寒和玄真由於運轉內功登山,自然氣勢外放。
當兩人來到山頂之後,就見那慕容天已經站在兩人不遠處,早已等候兩人已久。
玄真看到那慕容天,趕緊上前見禮:“武當派玄真攜徒兒蕭易寒見過慕容前輩。”蕭易寒也跟着玄真微微躬身向那慕容天施禮。
但是半天過後,不見那慕容天有何反應。
玄真和蕭易寒兩人心中狐疑,這慕容天什麼意思?
兩人微微擡頭一看,就見那慕容天兩眼放光盯着蕭易寒,上上下下打量着蕭易寒,並不是的微微點頭,口中發出嘖嘖之聲,稍候又是微微搖頭。
半響過後,那慕容天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微微向兩人擡手說道:“大家同爲中原武林中人,不必多禮。”一邊說着,一邊依舊不住的打量着蕭易寒。
玄真看到慕容天這麼專注的打量蕭易寒,面上自然浮現出一絲笑容。那是一種驕傲、自豪的笑容。要知道蕭易寒可是自己的徒弟。
作爲武林中人,尤其是武林高手,誰不希望有個衣鉢傳人,但是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隨着社會的發展,熱兵器的迅速發展,而冷兵器逐漸沒落,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習武的人越來越少,具有習武天賦的人也越來越少,好多隱居的世外高手大都含恨而亡,可惜一身功夫沒有衣鉢傳人。
半響之後,那慕容天終於將眼神從蕭易寒身上收回,此刻才顯示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樣子,面色慈祥的看着玄真說道:“你就是當年那無極子的徒弟吧,嗯不錯,無極子真是有福啊,不但有你這麼一位衣鉢傳人,還有如此出衆的這麼一個徒孫,無極子真是不枉此生啊,老夫羨慕啊。”慕容天絲毫不掩飾對蕭易寒的讚歎。
“前輩謬讚了。”就見蕭易寒微微躬身嚮慕容天說道。
此時的蕭易寒對那慕容天一身化境的內功也是驚歎不已,雖然那慕容天就站在自己和師傅面前,但是又有一種好像虛無的感覺,好像那慕容天此時已經融入到周圍的環境之中。
太極一陰一陽,陰不離陽,陽不離因,陰陽相容,出自自然,又包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