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早餐過後,所有隊員按照國家分類,每人只給五加侖水,不允許帶一點食物,只允許帶着輕武器和冷兵器向沙漠進發。
蕭易寒根本就沒有過這種野外生存的訓練,更不要說是在沙漠當中。
此時就見陳鐵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五天的野外生存訓練不同以往,以前在原始森林裡面至少可以吃樹皮和挖草根,並且採集水也比較方便,但是現在是在沙漠當中,那五加侖水更本就不夠,再者這沙漠當中根本就沒什麼可吃的東西。本來人的生存極限可以達到五六天,或者更長的時間,但是這是在沙漠當中。”陳鐵說道這裡便不再說話。
“陳教官,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就聽楊少軍問道。
“就看我們運氣好不好,能不能碰到塔利班武裝分子了,我們只能從他們手裡搶奪食物,才能在這五天當中生存下去。媽的,這美國佬是不是就是通過這次訓練讓我們前去剿滅這沙漠中的塔利班武裝分子啊。”
“我們那天遇襲的地方距離這兒大概有一百多公里,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乘現在體力好,要儘量往那邊趕,否則的話等我精疲力竭的時候,即使想走也走不了。”
話說就在蕭易寒等人向遭遇塔利班武裝分子的方向趕去的時候,也有一些參加訓練營的隊員向着來時遇襲的方向趕去。而部分的訓練隊員則都是在沙漠中開始尋找蠍子、蛇等食物,開始捕獵,儘量少的消耗體能。
由於蕭易寒、楊少軍、陳鐵三人盡力趕路,所以當天色黑下來的時候,三人已經將五加侖水喝完。三人一邊趕路也順手捕獵,由於蕭易寒手疾眼快,利用碎石作爲暗器,也捕獵了三四隻野兔。
此時就見三人一邊啃咬這血糊糊的野兔屍體,一邊警惕的看着四周。
就聽陳鐵說道:“我們吃過飯, 休息一個小時,乘着夜晚天氣涼爽,消耗水少,加快趕路速度,一定要在明天天黑之前找到塔利班武裝分子,否則,這五天的沙漠野外生存考驗,我們將無法通過。”
三人吃了個半飽之後,便原地打坐休息約一個小時之後,便乘着夜色快速向着當初遇襲的地方奔去。
經過一天的趕路,三人不過一個小時便來到當初和那塔利班武裝分子第二次交火的地方。那四輛汽車的殘骸還在,但是那些屍體估計已經被後來的武裝分子運走。
三人一看那汽車的殘骸,就知道即使有食物,早被火燒光了。三人便拔腿向前繼續跑去。
三人剛跑了不過幾步,就見蕭易寒突然停下。當時三人不是還有輛破舊的三輪摩托車在一個沙丘後面嗎?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塔利班武裝分子給騎走。蕭易寒心中暗想,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陳鐵和楊少軍見蕭易寒突然停下,便聽蕭易寒說道:“你們還記得我們那輛破摩托車嗎?”
“就是啊,那輛破摩托車不是就在那個沙丘後面嗎?”就聽楊少軍高興的一拍大腿說道。可是隨後就聽楊少軍說道:“你看這些屍體都被武裝分子帶走了,估計那輛摩托車也被帶走了吧。”
“你個笨蛋,那輛摩托車那麼破舊,武裝分子有的是錢,他們纔不會帶走呢,還不知道他們發現沒有,說不定他們會把那摩托車炸了。”陳鐵一邊說,一邊向當初摩托車停放的沙丘後面跑去。
當三人來到當初停放摩托車的地方,就見那輛摩托車已經被沙子掩埋,只露出手把,當三人通過手把看到摩托車並沒有被武裝分子炸燬時,高興的手腳並用,半響之後終於將那輛摩托車從沙堆裡給扒了出來。
看來是那塔利班武裝分子沒有發現摩托車,因爲摩托車上還有一桶備用的汽油還在。
陳鐵跨上摩托車,猛的一踩,就聽突突的一陣聲音,摩托車居然輕易就被髮動着了。
就聽楊少軍風趣的說道:“易寒,你不愧是造汽車的,沒想到你挑的這輛破摩托車還真不錯啊。”三人同時哈哈大笑。
三人急速行駛三個多小時之後,就見陳鐵突然將摩托車停下,說道:“上次從那些人追蹤我們大概用了兩三個小時,但是他們的車比我們快,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距離他們的老巢比較近了,現在不能再騎摩托車繼續前進,這樣夜晚燈光太突兀,要是引來大批的武裝分子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將摩托車藏起來,徒步前進。”
於是三人將摩托車藏在一個沙丘之後,便繼續趁着夜色向前奔跑跑。
此時已經深夜,零下四十度,可謂滴水成冰,此時就見蕭易寒、楊少軍、陳鐵三人眉毛上全部掛着霜,都是三人呼吸的氣流在眉毛上結的冰。
雖然此時三人全力奔跑,但是還是感覺到寒冷無比。
此時不但是蕭易寒、楊少軍、陳鐵三人通過奔跑禦寒,就是其他國家前來訓練營的隊員也在沙漠中通過奔跑來禦寒。
蕭易寒心中暗道:這個史諾瓦真的不是一般的殘忍,沒有食物吃不說,還要通過消耗體能來禦寒,如果不尋求一些特殊方式,幾乎沒有人能在這沙漠當中生存五天。凍不死也得餓死,餓不死也得渴死。
陳鐵三人奔跑多時,就見陳鐵逐漸放慢腳步說道:“大家先休息一下,通過運功禦寒,我們不能再跑了。現在黑燈瞎火的,而且我們手中沒有重武器,如果突然有大批的武裝分子向我們衝過來,我們死定了。我估計我們現在距離武裝分子老巢不遠。我們就在這附近埋伏,等天亮了看具體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