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見天邊有些黃並且感覺毛毛的。隨着時間的一點一滴的過去,天空開始慢慢變的更加發黃,雖然風還不大,但是大家都感覺到了一股土腥味。
不過一會兒衆人便感覺風越來越大,雖然大家不過是在沙漠邊緣,但是依舊能感覺到風的強勁,在沙漠邊緣風斗這麼大,那在沙漠中間呢?想到這裡,大家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此時衆人通過窗戶向外望去,已經分不清天和地了,天空被黑色充斥着,黑色就像一堵牆一樣壓過來,讓人感到十分的壓抑和喘不過氣來,在黑暗接觸到我們的車的一瞬間,衆人都感覺到帳篷想要被風颳走一樣,而且還能聽到沙石打在帳篷上的聲音。
此時在那地下建築內的蕭易寒和蒙斯突然聽到從頭頂的傳來呼呼的聲音,兩人相識一笑,便從車內下來,向通道處跑去。
蕭易寒講那個堵塞小孔的布條去掉,便有一股氣流吹了進來。
“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啊,蒙斯,我們得救了。”就聽蕭易寒高興的說道。
兩人便向着車跑過去,蕭易寒將車發動着,開到那個通道前,等待着風小一點再衝出去。
隨着狂風呼嘯,蕭易寒便感覺到頭頂的青色石板在簌簌抖動,不時有沙子從青色石板間的縫隙中漏下來。
隨後蕭易寒便聽得轟的一聲,蕭易寒便感覺到身後大廳上方的石板塌陷,隨着大廳石板的塌陷,周圍的石板也開始塌陷,蕭易寒想到如果此時不衝出去,有可能就被活埋了,即使有車頂着,不被砸死,等那個通道被石板堵塞,那麼唯一的一線生路就沒有了,想到這裡,就見蕭易寒猛踩油門,就見賽車呼嘯着向那已經被蕭易寒和蒙斯已經挖的很薄的石板衝去。
只聽轟的一聲,賽車很輕鬆的便將那塊石板撞碎,猛的衝了出去。
當蕭易寒剛駕駛賽車衝出通道,入眼便見漫天的黃沙,能見度幾乎爲零。
不過好的一點是此時蕭易寒駕駛的賽車衝出來的方向正好是沙塵暴的順風方向,蕭易寒趕緊鬆油門,慢慢踩着剎車將車速降下來。
此時沙塵暴慢慢減弱,此時蕭易寒纔有機會欣賞沙漠的飛沙走石的風景。看到眼前的情形,蕭易寒突然想起來唐代詩人岑參的邊塞詩,對這首詩有了更深的體悟。詩人關於沙漠風暴的描寫,真是太經典了:“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看到風勢越來越小,就見賽事組委會的人走近夏小雨等人的房間說道:“各位,不好意思,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們大家都盡力了,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呆在這裡,我們把帳篷都留給你們。”
聽到這裡,就聽冷燕說道:“你們什麼意思?”
“我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盡力了,大家都知道參加達喀爾拉力賽總是會出現這樣或是那樣的不幸,對於這種情況我想誰都不願意看到,我也希望你們能看開一點,節哀吧。”
“不會,易寒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他還活着。”就聽夏小雨眼光迷離,喃喃的說道。
就在此時,就聽另一個帳篷裡面傳來一個興奮的叫喊聲:“他、他、那個蕭還活着,他向我們發出求救信號了。”
此時大家聽到那個人的叫喊,都快速涌向那個帳篷,此時就聽見從電臺中傳出蕭易寒的聲音:“賽事組委會,我是龍威車隊的蕭易寒,現在向你們求救。”
此時就見夏小雨就像瘋了一般,撲到電臺前對着麥喊道:“易寒是你嗎?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說道這裡夏小雨已經泣不成聲了。
此時大家都對着麥喊話,此時就聽組委會留在這裡的負責人開始發號施令:“通知賽事總委會,告訴大家蕭易寒還活着,讓總委會立刻派飛機過來搜尋他們的確切位置。”
話說當賽事總委會聽到蕭易寒還活着的消息,並把這個消息通過電臺告訴所有的參賽選手,並在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媒體。不過一分鐘,媒體便將這個消息向世界傳播。
此時北京的楊國棟一家留下了眼淚,蕭易寒的同學們高興的流下了眼淚,龍威汽車公司的全體員工流下了眼淚,香港的郭少明流下了眼淚。全中國人民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當賽事總委會的飛機找到蕭易寒時,得知蕭易寒並無大礙,給了兩人一些水和吃的東西,直升機帶路,蕭易寒駕車,直奔這一賽段的終點站。
當大家看着帶着一條土龍的賽車時,大家都激動的向着賽車跑過去。
蕭易寒看到迎面向自己跑過來的親人,一腳將剎車踩住,跳下車,向着自己的親人跑去。
此時夏小雨就像發瘋了一般向蕭易寒跑去,雖然一個女孩子,但是此刻卻比一些男的跑的還快。主要是因爲夏小雨修煉玉女心經的緣故,再者則蕭易寒的出現激發了體內的潛能。
蕭易寒跑到夏小雨跟前,一把將夏小雨緊緊摟在懷裡,就像要將夏小雨融入自己身體一般。就聽蕭易寒哽咽的說道:“小雨,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此時的夏小雨已經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淚水將蕭易寒的衣服都打溼了。
此時的蕭小秋也跑了過來,蕭易寒張開一個手臂,將自己的母親也緊緊的摟進懷裡,看着大家這些天因爲環境和焦慮而黑瘦的面孔,蕭易寒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