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易寒和奎霄乘坐的航班在機場降落的時候,此時從上海到香港的一架私人豪華航班也正巧在機場降落。
就在蕭易寒和奎霄向機場出口處走去的時候,在蕭易寒和奎霄身邊有一青年和蕭易寒並排而行,那個青年身前身後各是四個身穿黑色西服、看上去訓練有素的保鏢,就在蕭易寒看向那個青年的時候,就見那個青年面帶微笑向蕭易寒微微點頭示意,蕭易寒也是出於禮貌向那個青年微微示意。
就在此時就聽奎霄大聲喊道小心,猛的將蕭易寒推開。奎霄用力過猛,蕭易寒沒有防備,頓時向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撞去,此時大家都沒有防備,那個青年頓時被蕭易寒撞到在地,此時就聽的咻的一聲,就在跟隨在那個青年身後的保鏢中彈倒地而亡。
“在對面那個酒店裡面有殺手。”就聽奎霄說道。
原來剛纔出於習慣,奎霄在走出機場的時候,擡眼向四周掃視了一遍,便發現在對面酒店一道細小的光芒一閃而過,作爲香港殺手集團金牌殺手的奎霄立刻便知那是狙擊槍的瞄準鏡所發出的光亮,奎霄也不知道對方的目標是不是自己和蕭易寒,出於本能便一把將蕭易寒推開,沒想到蕭易寒在倒地的時候將那個年輕人也撞倒在地,反而救了那個年輕人一命。
就在此時就聽那剩餘的七個保鏢中一人說道:“你們保護少爺。”說着便快速左右移動着向那家酒店衝過去。
奎霄和蕭易寒相視一眼,就見蕭易寒拉開包,將奎霄的槍扔給奎霄,拿起自己的兩隻沙漠之鷹,對那個年輕人說道:“把我的包看好。”便和奎霄也向那家酒店衝去,蕭易寒體內運轉內力,速度陡增一馬當先向那酒店衝去,由於蕭易寒衝在最前面,那殺手看刺殺目標不成,看到蕭易寒的架勢看來身手不凡,便想將蕭易寒這個對手幹掉再逃,此時蕭易寒一邊向前跑,一邊精神高度集中,根據子彈射來的聲音躲避着向自己射來的子彈。
那殺手幾槍都沒有打中蕭易寒,便知道看來是幹不掉蕭易寒,便連槍都沒來得及收,便拿起手槍往樓下衝去。
等三人來到酒店大廳,就聽奎霄對那個青年的保鏢說道:“你走電梯,要注意,殺手或許化妝了,你要注意留意,我們倆走樓梯。”說完便和蕭易寒順着樓梯向樓上走去。
等兩人往上衝到十樓的時候,奎霄一拉蕭易寒的衣服,悄聲說道:“你慢點,你跟在我後面。”
蕭易寒也不逞強,知道在這方面奎霄是專家,就見奎霄走到蕭易寒前面,突然一改剛纔緊張的樣子,雙手插到口袋裡面,裝作很休閒的樣子慢慢悠悠的向樓上走去,此時就見一個身穿風衣,頭戴禮帽的人也是晃晃悠悠的順着樓梯向樓下走去,在蕭易寒看來這個人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就在那人與奎霄擦身而過的時候,奎霄用眼睛的餘光發現那男子頭髮上的汗漬,就在那個男子慢慢走過奎霄的身邊時,奎霄猛的轉身一個側踹,便將那個人踹到在地,就在那個人倒地時,就聽的一聲槍響,但是由於那人倒地之時倉皇出手,子彈大失準頭,此時的蕭易寒果斷出手,一槍命中那人腦袋。由於剛纔時間緊急,蕭易寒沒來得及安裝消音器,隨着蕭易寒的槍聲,頓時整個酒店的旅客一片驚叫,不過片刻,就見那個青年的保鏢聽到槍聲跑了過來,一看情形,說道:“我們先離開,待會有人會負責。”
就在酒店慌亂爲一片的時候,蕭易寒三人快速衝到酒店門口,此時一輛加長豪華林肯就停在門口,見到三人出來,就見車門立刻打開,蕭易寒和奎霄也不多想,便衝上車去,此時那個保鏢也上了車,對另外的幾個保鏢說道:“阿彪、啊虎上去檢查一下那個人倒地什麼來路。”
此時就聽奎霄說道:“你們到十五層的2015號房間或是旁邊的房間仔細搜查一下。”
此時衆人也不說什麼,等那兩個保鏢下去之後,那輛加長林肯便疾馳而去。
此時就聽那個青年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的小命看來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放心你的東西我已經收好了。”
蕭易寒也沒說什麼,但是蕭易寒發現那個青年此時神色如常,好像剛纔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心中不僅暗暗稱奇,這個青年真不是一般人,隱忍之力之強,絕非一般人能相比。
就在此時,就聽那個青年說道:“鍾叔,我們零時改變路線的事都有誰知道?”
“二少爺,在途中只有大少爺打過電話來,問過機長我們幾時到北京,機長將我們不到北京直接回香港的事告訴了大少爺。”
“我知道了。”
此時就見那青年苦笑這搖搖頭對蕭易寒說道:“你看到了吧,連親兄弟都想要我的命。”
“不會是場誤會吧。”
就見那青年搖搖頭說道:“由於我們是零時決定離開上海,我們航行的路線和時間,除了我隨行的人員,沒有任何人知道,而機場方面更不會知道,我們是私家飛機,起飛和降落只要提前半小時跟機場取得聯絡就行,而且我們原來的目的地是北京,所以香港的機場更不會提前知道我們到達的消息,所以除了我大哥外再沒有人能知道我們今天要達到香港,這事連我父母都不知道。”
對了還沒有向你做自我介紹,我叫郭少明。說着向蕭易寒伸出手。
“蕭易寒。”
“奎霄。”
“很榮幸能認識你們兩位。”
此時就聽那個鍾叔問道:“少爺,我們現在到哪兒?”
“到我九龍的西山別墅。”
“少爺,要不要叫些人過來啊。”
“不用,人多嘴雜。”
此時那郭少明的電話響起,郭少明將電話接通說道:“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