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從剛纔的陣勢已經知道楊少軍家在北京的地位,不要說能有資格走進楊少軍家的外人有幾個,即使能進入北京軍區大院的外人,一年下來估計也沒有幾個,看來楊少軍是真的將自己當做兄弟,蕭易寒心中想到。
蕭易寒便微微點點頭,跟在楊少軍身後向屋內走去。
等蕭易寒和奎霄跟着楊少軍進入別墅大廳,就見楊國棟、楊文樑、戴玉媛、肖忠;四人都站起身來,向兩人迎過來。
此時衆人都不說話,楊國棟一雙虎目灼灼生輝,注視着蕭易寒,那種鐵血軍人出生,而且長期身居要位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頓時像蕭易寒撲面而去,蕭易寒剛還有點心切,但是感覺到那種氣勢,蕭易寒也是身上氣勢陡增,雙眼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
但是此時奎霄可就有點受不了了,雙手有些微顫。
但在此時,奎霄頓時感覺到一種異樣的眼神緊盯着自己,便向眼神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雙眼緊盯着自己,此時的奎霄雙眼也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
原來蕭易寒和奎霄剛走進別墅客廳,曾經聽楊少軍說過蕭易寒的厲害,肖忠心中有些不服,就想看看這青年到底有何過人之處,但是看到蕭易寒那份穩重與鎮定,肖忠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就在此時卻看到了奎霄,作爲職業軍人、曾經特種部隊的大隊長,怎會感覺不到奎霄身上的那股氣息。
就在此時劍拔弩張的時刻,就聽楊國棟呵呵一笑,拍着蕭易寒的肩膀說道:“不錯,如此年輕就有這份膽識、這份從容和鎮定就不簡單,後生可畏啊。”
蕭易寒看着楊國棟那挺的筆直的腰板,說道:“如此年紀,能有如此體魄與精神,真可謂老當益壯,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後輩學習。”
“老了,不中用了,以後都是你們年輕的天下了。”就聽那楊國棟意味深長拍着蕭易寒的肩膀說道。隨後又說道:“易寒將你的這位朋友給我們介紹一下。”
“他叫奎霄,我的朋友。”
“曾經香港殺手集團的金牌殺手黑豹。”就聽奎霄說道。
聽奎霄如此一說,那肖忠緊張的趕緊擋在楊國棟的身前。楊國棟拍拍肖忠的肩膀示意肖忠讓開,隨後就聽奎霄說道:“以前的那個金牌殺手黑豹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叫奎霄,是他殺死了,也解救了我。”奎霄指着蕭易寒鄭重其事的說道,眼中微微有淚花閃動。
蕭易寒什麼都沒說,只是拍拍奎霄的肩膀,對楊少軍說道:“少君,把你的家人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此時的楊少軍才如夢初醒般的趕緊向蕭易寒和奎霄介紹家人。
蕭易寒聽着楊少軍的介紹,向楊文樑和戴玉媛微微躬身問好,至於老爺子自然免禮,介紹到肖忠,楊少軍還沒有介紹,就聽肖忠自己說道:“肖忠。”隨後向蕭易寒伸出手來,當然在場的人都知道肖忠的意思。
就見蕭易寒面帶微笑將手伸向肖忠的手,肖忠猛的一把握住蕭易寒的手,猛的用力,但是那蕭易寒的手在肖忠手中就如一團棉花一般,肖忠更本沒有一點着力感,這便是武當太極練到高深之處所展現的卸字訣。
就在肖忠感覺不爽的時候,蕭易寒突然手上用力,肖忠突然感覺到蕭易寒的手就如鐵鉗一般將自己的手牢牢夾住,此時的肖忠才知道自己的功夫在蕭易寒面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就在肖忠心中暗道:“看來今天這個面子是丟大了。”
突然肖忠感覺到蕭易寒撤力,鬆開自己的手掌說道:“肖大哥這少林大力金剛掌也是頗具火候啊。”
“肖忠今日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是受教了。”
“好了,文樑,打電話在國賓館定一桌飯菜,我們爲易寒和他朋友接風洗塵,我們大家都去。”
“爺爺我叫一個人行不行啊?”
“誰啊?”
“上次不是改志願欠溫爺爺一個人情嗎,今天這樣一來,我算是把這個人情還了。”
“好吧,我也好久沒見你溫爺爺了。”
不一會衆人便驅車出發,楊少軍、蕭易寒、奎霄一輛車,楊國棟、楊文樑、戴玉媛和肖忠一輛車,就聽楊文樑問楊國棟道:“爸,那個奎霄住到咱們家沒問題嗎?”
“只要是易寒那孩子帶來的人我都相信,我相信他的眼光。對了,肖忠,你覺得那個奎霄和你相比怎麼樣?”
“我們倆水平應該在伯仲之間,我是特種兵出身,他是殺手出身,我們應該是各有長短吧。那個蕭易寒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居然能將殺手集團的金牌殺手都能收服,我算真是服了他了。”
“確實是個不簡單的青年啊。”
不一會衆人便驅車來到國賓館,此時就見一輛和楊國棟的座駕一模一樣的車停在停車場。
衆人下車來到國賓館,在負責人的帶領下來到楊文樑訂的包間,等衆人走進門,就見一個身材稍比楊國棟矮些,頭髮花白,看上去和藹可親的老者從座椅上站起來,說道:“老楊,你們可是遲到了,待會要自罰三杯奧。”
“哪是我們來遲了,分明是你跑的太快了,待會吃過飯,我讓肖忠把你的車輪胎扎破,我讓你跑那麼快。”就聽楊國棟開玩笑道。
“好了好了,少軍快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蕭易寒,我可是很期待啊。”
“溫爺爺,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蕭易寒,易寒他是溫爺爺。”就聽楊少軍說道。
蕭易寒向着溫將軍微微躬身說道:“溫爺爺好。”蕭易寒自從見過楊國棟,再見到溫將軍,內心深處對他們這些從鐵血紀律走出來的軍人有一種真心敬佩的情懷,他們是時代的英雄,他們是真真爲祖國建設付出青春年華的一幫老人,沒有他們這幫人,就沒有現在祖國的繁榮富強,他們是中華民族的主心骨,是中華大地的鎮山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