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鳴俱樂部不是燕都最有名氣的俱樂部,卻是最高端的俱樂部,沒有之一,這個俱樂部的申請條件十分苛刻,不僅有錢,還要求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據說,鴻鳴俱樂部的老闆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總,因此,這裡不僅僅聚集了商界和政界的大佬,還有無數的當紅明星也是這裡的常客。
於是,錢財,美色,身份地位,奢華,在這傢俱樂部裡撞出一道道絢麗的火花……
無數的女明星在這裡被別人分開了大腿……
無數的男明星在這裡分開別人的大腿……
無數的老闆和知名人士,把分開大腿的女明星送給商界和政界的大佬……
只要你有身份,有權勢,在這裡,就是天堂……
韓飛虎將自己的黑色豪華保時捷停在俱樂部的門口,立即就有兩名穿着暴漏,臉蛋標緻的女人迎了上來。
能來這種俱樂部的公子哥,自然不是沒見過美女的色鬼,韓飛虎對門口負責接待的女生沒有絲毫的興趣,鴻鳴俱樂部,沒有最漂亮,只有更漂亮!
只要你有權勢,有勢力,有金錢,會有無數的人爲了巴結你,把各種各樣的女人送上你的牀……
走進俱樂部裡面,韓飛虎沒有絲毫的停留,輕車熟路的來到二樓左側的一間古色生香的房間門口。
一個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門口,邁着妖嬈的身姿,滿臉嫵媚的走向韓飛虎,“韓少,你可來了,宋少和秦少在裡面正等着你呢……”
韓飛虎眯着眼睛笑了笑,在那個女人豐滿的臀部捏了兩下,剛想摟着那個女人走進去,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輕咳了兩聲,“過兩天我再來找你,你先走吧……”
說完,就獨自推門而入。
他的命根子纔剛好,不敢在女人身上過度的使勁。
秦祥雲和肖愛宋正坐在房間裡喝酒,身邊各有一個極品佳人的陪伴。韓飛虎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倆人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那裡剛好,怎麼還整這一出?
“我一心想着對付李純潔,你們兩個倒好,在這裡花天酒地的玩女人……”韓飛虎坐在一張紅木凳子上,滿臉不悅的朝着二人說道。
“哈哈,不急不急……一個李純潔而已,我們三人出手,還對付不了他?”秦祥雲摟着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笑了笑,說道,“飛虎,小桃紅不合你口味?要不我在幫你找個?”
“算了。我暫時沒興致。”韓飛虎搖了搖頭。
“韓兄,你不用刻意的把李純潔放在心上,對付一個強者,要先從內部開始慢慢瓦解,找到弱點,一擊擊潰……”肖愛宋端着一杯六三年拉菲,輕輕的抿了一口,滿臉輕笑的說道。
“宋兄,難道你想到辦法了?”韓飛虎皺着眉頭問道。
“那是當然,你放心,我們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當一個人攥緊拳頭的時候,要先一根根把他的手指掰斷,這樣,才能把他擊潰,那兩個去冷家的警察,是你找去的吧?”肖愛宋說道。
“我本來想在周醫生死亡的事情上做文章,誰知道被孫市長和方正天這兩個老傢伙破壞了!”韓飛虎握拳砸了桌子一下,那張陰沉的臉龐上滿是怒色。
“呵呵……方正天不必擔心了,他惹上了京城王家,夠他喝一壺的,至於孫連成,他最近也攤上了不少事,泥菩薩過河,自身也快難保了,那麼接下來,就還剩個冷家……”秦祥雲臉色陰沉的笑道。
“冷家?冷老爺子已經去世了,冷家註定沒落,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韓飛虎微微皺了皺眉頭,畢竟他曾經深愛着冷芊芊,哪怕是現在,內心深處依然對冷芊芊有些不捨……
所以讓他對付冷家,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冷芊芊的……只是讓冷芊芊跟李純潔反目成仇而已……”秦祥雲笑眯眯的說道。
……
燕都,木易大酒店,808號房間。
渾身赤|裸的冷源舒服地躺在牀上,旁邊幾個年輕女子正在給他不停地按摩。只是這些女子的動作,與其說是按摩,倒不如說是挑逗。
這幾天,因爲冷老爺子的死,冷源一直壓抑着慾望,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走出殯儀館,當然要好好發泄一下……
整個房間裡,鶯聲燕語,春光一片,萎靡之極。
一絲不掛地冷源正自埋首在一個女子胸前,忽然感到背後傳來一陣徹骨的寒意。
心中惱怒的冷源,對着周圍的幾個女孩“啪!啪!”就是兩巴掌,張口大罵,“奶奶的!沒長眼!誰讓你們把空調開那麼低的!”
罵完之後,冷源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幾個女孩都是愣愣地看着他的身後。
冷源轉過身來一看,先是一愣,因爲他發現自己的身後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留着平頭,相貌無奇,但是女的,卻留着一頭金色的頭髮,整個人顯得非常的漂亮。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魔鬼般的臉蛋……
看到這裡,冷源旋即大笑起來,對着留着短髮的男生揮了揮手說道,“小子,這個漂亮的妞兒是本少的了,你出去吧,好處少不了你的!”說着,冷源便跳下牀,快步朝着金髮美女走來。金髮美女把頭扭向一邊,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剛走到金髮美女身前,冷源伸手去摸她的臉,眼睛一瞥,看到了旁邊笑容溫和的短髮青年,隨即不耐煩地說,“不是說了,讓你出去!怎麼還不走!”
短髮青年沒有理會冷源的囂張跋扈,反而笑得越發溫和起來,他對着金髮美女使了個眼色,金髮美女立即朝着那幾個女孩走去。
這時,冷源終於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笑容溫和的年輕人,來者不善。
“你想幹什麼!”冷源不屑地看着他們,雖然冷老爺子已經死亡,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冷家完全沒落之前,一般人還真不敢對他這個冷家繼承人下手!
短髮青年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冷源,像是在物色一頭好的牲口一般。
冷源被短髮男子怪異的目光盯得心裡發毛,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你活得不耐煩了!”說着,他迅速伸手去按手腕上的手錶。
早就注意着冷源一舉一動的短髮青年,不等冷源的手碰上手錶,手指一動,一把精巧之極的銀色小刀便架在了冷源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