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實力?”李純潔擡腳踩在那名白人的腦袋上,臉上滿是不屑的笑容,“別麻煩了,一起上,正好讓大爺做做熱身運動。”
“李先生,我們並沒有冒犯之意。”另一名白人保鏢走了上來,那張鷹鷲般的眼神裡射出陰狠的光芒,冷聲說道,“那一千億,我們馬上會派人送來,至於蘇小姐,她是我們老闆的客人,不能交給你。”
聽了對方的話,李純潔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有種預感,這些外國佬的幕後老闆,一定不是什麼簡單之輩,對方明知道秦壽生的背景,還敢過來鬧事,想必其幕後的實力,並不遜色秦家,最起碼,不會畏懼秦家……
“你們老闆到底是誰??”李純潔看着那名白人保鏢問道。
“這個無可奉告!”白人保鏢用着不熟練的中文說道,“李先生,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華夏有句名言,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你放了蘇小姐,算是跟我們老闆交個朋友,如何?”
“恐怕你們老闆沒有跟我交朋友的態度吧?連名字都不說?”李純潔冷笑道。
“李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們老闆仰慕李先生已經多時,三天之內,我們老闆會派人送來請柬,邀請李先生前去赴宴,到那時,李先生自會見到我們老闆。”白人保鏢緩緩說道。
李純潔眯着眼睛笑了笑,略微思考了片刻,其實正如白人保鏢所說,他跟這羣人,沒有什麼恩怨,雖然蘇菲挺漂亮的,但他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美人呢,李詩詩……
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李純潔可不會認爲,對方會和自己交朋友。
不過在沒查清楚對方的背景,李純潔還真不敢貿然出手,畢竟他現在有太多的牽掛,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回去告訴你們老闆,他這個朋友我李純潔交了,你們可以走了!”
“多謝!”白人保鏢朝着李純潔拱了拱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蘇菲的肩膀,就要離開。
蘇菲一愣,她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李純潔居然會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
這時不僅是蘇菲,就連圍觀的土豪們都微微有些詫異,但旋即,便明白過來了。
既然對方敢來秦壽生的場子鬧事,就代表他們並不怕秦家,這位燕都賭神不想招惹那麼龐大的勢力,也情有可原啊……
李純潔看着蘇菲說道,“我說了,你可以走了,怎麼?難道你想留下來陪我?”
“不……我馬上走……”蘇菲應了一聲,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閉上了嘴巴,在那羣外國保鏢的保護下,離開了賭場。
賭場經理也是微微一愣,走到李純潔身邊,小聲的問道,“李先生,你就這麼容易放走他們?秦少說了,只要你願意,他可以隨時滅了這羣外國佬,而且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
李純潔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你們富貴天堂的損失都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由你們自己處理,跟我沒有關係。”
賭場經理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混跡賭場多年,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李純潔心中真正的想法呢?
畢竟對方是來秦公子都對付不了的人,李純潔不想招惹,也實屬正常……
這個時候,圍觀的人們又把李純潔圍了起來,他完全把女賭神壓制住了,好多人都想過來跟他套套近乎,甚至有些人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李先生,聽說你只是富貴天堂臨時請來的,並沒有合約?我是大三元賭場的董事長,你來我們大三元當坐莊賭神可不可以?當然我也不會虧待李先生的,年薪二十億……”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跑了出來,朝着李純潔伸出了手掌。
“切,年薪二十億也好意思出手?別特麼丟人了!李先生,來我們天府賭場,年薪五十億……”
“我們賭場出資一百億……”
所有開設賭場的,紛紛笑臉邀請李純潔,他們都知道,如果有李純潔這種賭術高手坐鎮賭場,以後豈不是財源滾滾來?
“奶奶的!都閉嘴!敢在我們富貴天堂挖牆腳,不要命了是不是?”見那羣同行們敢當着自己的面挖牆腳,賭場經理當場就怒了,走上前去,一把將那些邀請李純潔的老闆們推開,“去去去,接下來我們老闆要見李先生,你們別礙事……”
……
在賭場經理的保護下,李純潔再次來到了監控室裡,李詩詩坐在一張凳子上,鼓着臉蛋,眼圈紅紅的看着李純潔,而秦壽生站在旁邊,連連苦笑。
“詩詩,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李純潔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把李詩詩摟在懷裡。
“你還說呢,剛纔我都看見了,你和那個女人親親我我的……你心裡根本沒我,是不是……”李詩詩滿臉委屈的說道。
她剛剛對李純潔打開心扉,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生的伴侶……心裡滿是幸福的感覺,可是就在剛纔,她親眼看見李純潔和那個女賭神親親我我,還一直調戲着人家……
這李詩詩怎麼能夠忍受啊……
秦壽生無奈的聳了聳肩,小聲的對李純潔說道,“李兄,剛纔我一直看着你和那位女賭神的賭局呢,沒注意她就跑進來了,這事你可不能怪我……”
“額……”李純潔一陣汗顏,摸了摸腦袋,朝着李詩詩正色道,“詩詩,剛纔的賭局有多少驚心動魄你也看見了,要是我輸了我話,會輸一千億的,這可是一筆巨資啊!所以我只有先擾亂那位女賭神的心神,才能贏得了賭局……”
“你騙人,要是這樣,那剛纔你爲什麼要跟那個女賭神賭下半身呢……”李詩詩眼圈紅紅的說道。
“額……都告訴你了,這是爲了擾亂她的心神啊,我要真是色狼,怎麼可能會放走那個女賭神呢?你說對吧……”李純潔擺出一副滿臉癡情的模樣說道,“詩詩,你要相信我,我純屬是爲了擾亂她的心神,才提出的那種賭約,我可以對了你去死,難道你忘了嗎?”
“這……”李詩詩微微愣了愣,經李純潔這麼一提醒,她又想到了在高鐵上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