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纔被李純潔摸到大腿的那一刻,韓筱筱的臉蛋竟然“騰”的一下,變的面紅耳熱,雙腿緊緊夾在一起,只覺得大腿根部潮氣瀰漫,非常癢,也非常難受。
她白了李純潔一眼,紅着臉說道,“流氓……”
李純潔雙手抱着後腦勺,笑着說道,“你不是就是喜歡我這個流氓追你嗎?好啊,我就喜歡用強的,俗話說的好嘛,不要暗戀,去強|奸,人生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演內心戲,愛她就去搞她,喜歡就強|奸啊,表白有什麼用,還是會被拒絕,追不到就操,操不到就下藥,翻臉就發裸照啊,大不了蹲監獄,你連監獄都不敢蹲,還敢說愛她?”
說完之後,李純潔賤賤的笑道,“怎麼樣?還希望我追你嗎?”
韓筱筱怒嗔道,“你這個流氓,大流氓,難道你對唐果果,也用這招嗎?”
“我和果果是兩情相悅,不用這招,她也自動會和我上牀的……”
“流氓!哼!”韓筱筱冷哼了一聲,便看向了拍賣臺,不在理會李純潔。
李純潔也不在意,他本來就沒有追求韓筱筱的想法,若是韓筱筱在一直逼着自己追求,沾點這個小妮子的便宜,倒是可以的……
站在拍賣臺旁邊的燕凌煙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朝着在場所有人說道,“第三件拍賣物品,本來是漢朝的古玉,但因爲種種原因,這枚漢朝古玉稍後再進行拍賣,現在,先給大家暫時一樣國寶級的文物,因爲文物太過於貴重,所以請慕容紫蘇小姐,親自把文物送上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慕容紫蘇雙手端着一個蓋着紅布的物品走上了拍賣臺。
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疑惑之色,紛紛猜測那塊紅布里究竟是什麼文物。
“純潔,你猜裡面是什麼文物啊?”韓筱筱滿臉疑惑的問道。
“蕭……”李純潔脫口而出。
他提前用透視的能力看過了,紅布里面的文物,是一根玉簫,而且玉色通透,白嫩無瑕,一看就是上等寶玉,不知爲何,李純潔看到那枚玉簫之時,渾身上下竟然有種莫名的躁動,身體也漸漸的變得發熱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跟當初看到那枚玻璃種翡翠的時候一樣……
“紅布暫時先不揭開,容小女子賣了關子,先問大家一個問題,有那位詩人,被稱爲華夏獨一無二的詩仙?又有那位詩人,舉國皆知?”
“李白……杜甫……白居易……”下方的觀衆席中,不少的收藏家們脫口而出。
“幾位說的沒錯,舉國皆知的詩人不少,像白居易,杜甫,但被稱爲詩仙的詩人,卻只有一個,那就是李白。”站在拍賣臺上的燕凌煙微微笑道。
“燕小姐,你不會告訴我們,那塊紅布蓋着的文物就是李白的真跡吧?在華夏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李白的作品雖多,但真跡只有一副,上陽臺貼,在故宮裡面珍藏呢,你們燕家的人不會厲害到,能把故宮博物館裡的東西拿出來拍賣吧?”下面的一個收藏家忍不住的出聲質疑。
“這位先生說的不錯,李白的真跡只有上陽臺貼,這是所有人的共識,但是如果,李白把自己的作品,刻在玉簫上呢?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李白創作的一首詩,鳳台曲。”
燕凌煙微微一笑,然後把整首鳳台曲朗朗背誦了下來,“嘗聞秦帝女,傳得鳳凰聲。是日逢仙子,當時別有情。人吹彩簫去,天借綠雲迎。曲在身不返,空餘弄玉名。”
“這首詩,分爲兩段。前四句寫弄玉跟仙人簫史學吹|簫,成婚配,又產生了成仙之意。後四句寫二人仙去只留下一段美好的傳說。所以,李白把自己的作品刻在玉簫上,合情合理……”
燕凌煙一邊說着,一邊把蓋在玉簫上的紅布緩緩揭開。
玉簫晶瑩剔透,渾然天生,沒有一點雜質,只要不是眼瞎的人,幾乎都能看出來,這枚玉簫,一定來歷不凡!
燕凌煙緩緩的把玉簫拿起,把玉簫的背面放在攝影機的鏡頭前,頓時兩行細小的文字,出現在了拍賣場的大屏幕上。
“大家請看,這正是李白的鳳台曲,而且我已經找專門鑑定過,這枚玉簫,的確出自於唐朝,張老和馬老都能確認。”燕凌煙微笑道。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巧妙,馬老和張老只確認這枚玉簫出身於唐朝,可並沒有認真是李白的。然而剛纔燕凌煙的那句話,卻把所有人引入了一個思想錯誤的怪圈。
如果這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唐朝玉簫,頂多值個幾百萬,不能再多了,可是一旦與李白掛上鉤,就能成爲無價之寶!
雖然李白是千年之前的人物,但對於李白,恐怕整個華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可以這樣形容,背不出幾句李白的詩,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華夏人。
李白的詩歌對後代產生了極爲深遠的影響。中唐的韓愈,孟郊,李賀,宋代的蘇軾、陸游、辛棄疾,明清的高啓、楊慎、龔自珍等著名詩人,都受到李白詩歌的巨大影響。
由於李白的名聲太大,在場的諸位有點不相信這個玉簫上雕刻的詩詞,真的是李白親自刻上去的,一箇中年收藏家出聲反駁道,“你說是李白的就是李白的啊?有什麼證據嗎?唐朝的玉簫多了,不能出個玉簫,就說是李白的啊!”
“這位先生質疑的好,的確如這位先生所說,如果我們拿個玉簫出來,說他是李白的,恐怕誰都不會信,但即便過了千年,李白才華依然縱橫於世,唐朝文學家孟啓在《本事詩》中的記載了對李白書法的評價,玄宗命白爲宮中行樂詩,二人張朱絲闌於前,白取筆抒思,十篇立就,筆跡遒利,鳳峙龍拿。”
“由此可見,李白的書法有筆跡遒利、鳳峙龍拿的特點,大家請看蕭身上的文字,豈不是符合孟啓對李白書法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