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的準備工作並沒有做很久,他去了鍾院長的辦公室找了鍾院長幫忙。
鍾院長幫他準備好了一套新的銀針,,葉凡也在鍾院長的醫院的藥房裡,抓到了自己需要的中草藥,研磨之後,製作成了簡易的薰香。
於是葉凡帶着鍾院長給他準備的沒有用過的新的銀針,還有自己忙活好一段時間製作的薰香,回到了VIP樓層那間柳國強的簡易的辦公室。
嚴舒自從葉凡拿着東西進門以後,就一直目光緊緊的鎖定着葉凡的動作,嚴舒的眼睛裡都佈滿了紅血絲,乍一看似乎能從裡面噴出火來燒死葉凡和柳國強還有閆三這三個人似的。
葉凡沒有理會嚴舒充滿敵意的視線目光,徑直的走到房間的中間。
“可以麻煩閆三哥,幫我一起把這位嚴舒嚴先生綁在靠背椅子上嗎?”葉凡轉頭對着閆三詢問道,“我怕等下施針的時候,這位嚴舒嚴先生不願意配合,掙扎的時候把銀針碰移位了。”
葉凡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閆三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這說明葉凡同意閆三留在這個房間,一起觀看他施展師門獨家針法的過程。
閆三一直都想留下了一起見證葉凡讓嚴舒這個石頭嘴巴,主動開口說出信息的神奇場面,現在葉凡想要他的幫忙,他怎麼會不願意呢?
葉凡和閆三兩個人齊心合力的將嚴舒順利的綁上了椅子,雖然期間嚴舒也在不停的掙扎,但是閆三一直堅持鍛鍊,力氣不是吃素。
另外葉凡也是堂堂玄門的下任的玄門的掌門,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夠服衆?葉凡只需要暗暗運功運轉內力,就能死死的牽制住奮力掙扎的嚴舒。
於是嚴舒就被兩個力量驚人的男人,像是提小雞一樣輕鬆的給綁到椅子上。壓根掙脫不開。嚴舒只好狠狠的再瞪了葉凡一眼。
葉凡依然不爲所動,他從角落裡搬來一張小小的簡易摺疊桌子,擺上香爐,又在香爐上插上了他下午趕製的簡易香線。
閆三看着葉凡仿若世外高人一般行雲流水的動作,張大了嘴巴,問道:“葉醫生在開始施針之前,還要淨手焚香,拜見祖師爺的嗎?”閆三作爲一個一直生活在戰火之中的軍人,一直接受者唯物主義的教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看似是祭拜神靈的情況。
閆三的張大的嘴巴彷彿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這種神奇的場面他第一次見,所以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對什麼都很好奇。
葉凡在心裡默默的無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閆三的腦洞會大成這種情況,一下子讓他一口氣梗在了喉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凡看了看柳國強,發現柳國強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開始解釋道:“這不是什麼祭拜祖先的東西,這香爐是我向食堂的大堂主借來的,這上面的線香是我今天下午趕製的。”
解釋完這兩樣東西的來歷,葉凡又開始解釋這兩樣東西的作用:“香爐的作用我不用多說,但是這線香,是我下午用自己的改良配方所製作的,點燃時候有助於人放鬆心情,是作爲中醫鍼灸催眠的輔助物品的。”
說完,葉凡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柳國強和閆三兩人,繼續說道:“由於考慮到嚴舒嚴先生是一個經過專業訓練的空軍軍人,可能對這類藥物會有一定的抗藥性,所以我把這配方里的藥加了一倍,濃縮在線香裡。”
“所以柳國強先生和閆三先生最好服下這款解藥,防止我在給嚴舒嚴先生施針是時候,兩位扛不住藥物的效力,昏睡過去。到時候我忙着施針,可能沒有辦法照顧到昏倒的兩位。現在的天氣已經偏涼了,兩位要是直接睡到了地上,還是容易寒氣入體的。”
雖然葉凡語氣裡有藏不住的揶揄之意,但是柳國強和閆三還是沒有面露不悅的神色,十分信任葉凡的就把瓷瓶裡的褐色小球狀的藥丸直接吞服了下去。
葉凡見兩個都吃下了解藥,轉過頭來笑吟吟的看着被綁在靠背椅上動彈不得的嚴舒,說道:“希望嚴舒嚴先生能夠一直保持着現在的清醒和憤怒哦,不要等下我還沒開始施針就被線香的藥性給薰得找不着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