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驚訝的聽完葉凡說了林林總總這麼一大段,關於中醫行醫判斷病情的方法,不由得讚歎葉凡的學識寬廣,說話非常的有深度。心中對葉凡的印象分不由得加高了幾分。
葉凡這個人,不僅專業知識過硬,而且還有一副讓小姑娘們都願意爲之傾倒的皮囊,另外加上心腸又好原因幫助和治療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柳如雪望向他的臉龐,不禁微微紅了臉。
於是她問道:“那你說這話的意思和你剛剛到扎針,意思是你能夠幫我治療我這個跟了我十幾年的病嗎?而且你也願意幫我治療我的病嗎?”
葉凡沒有注意到柳如雪一副少女嬌羞的樣子,繼續說着剛剛到話題,他猶豫的說道:“我雖然判斷明白了你的病狀,剛剛也確實是紮了一針試試水。哦對了,就我剛剛扎的那一針,並不是隨意就紮下去的,也是要考慮病人的安全,剛剛拿針扎你,是我的不對。但是即便那針對你的病情沒有什麼幫助,卻也不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剛剛扎的那一針,雖然是使你的病情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但是卻不是一次性就能治好你的病的。”
葉凡沉吟片刻,說道:“想要根治你的病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需要很多的時間調理,只要持之以恆的調理,就一定能把這個病根從你的身體裡拔除,但是不管怎麼用心的去調理治療,你是早產兒的事實不可逆轉,所以你自從孃胎裡帶出來的虛弱的體質最多隻能得到改善,但是不足以醫治到完全好得和平常人一樣健康”
柳如雪聽說自己這個容易緊張臉紅結巴的病,是能夠被葉凡治好的,感到十分的高興,激動的再次喜上眉梢,臉紅透了,像蘋果一樣鮮美。
柳如雪激動的樣子也感染了葉凡,連日來的擔心和焦慮導致的疲憊也一掃而空。葉凡心想,笑和高興這兩個東西果然是能夠傳遞,愉悅自己,快樂傳遞給別人。
葉凡收起笑容,面色略有凝重,說道:“我現在雖然有辦法來治療你的病,但是你的身體的底子實在是太差,我在治療的時候會用到比較猛烈的藥,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住。”
葉凡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而且我最近的事情十分的繁多,還有一件非常重要而且着急的事情等着我去辦,所以近期我可能也沒有時間來安排多餘的時間來給你施針。”現在葉凡的師傅玄虛子還生死未卜,葉凡到處找人想辦法的打聽他的下落,葉凡真的是急得不得了。
在這期間還要幫助柳國強治療柳家的家主柳慶生柳老先生。自然也是沒有時間,爲柳如雪單獨安排一天空閒的時間,來進行一場長達數個小時的銀針治療。且不說葉凡現在是不是有時間能夠抽出來,就先論他師傅玄虛子現在還生死未卜的這件事,玄虛子一天沒有消息,葉凡也就一天不能心安,更別說能真正的靜下心來給柳如雪進行長時間的施針,要是葉凡心緒不寧就去給柳如雪進行金針治療,輕則使施針的療效大打折扣,重則會使被施針着也就是柳如雪的身體受到永久性的傷害。葉凡不敢也不能讓柳如雪陪自己冒這個險。
柳如雪聽到葉凡有能力也有辦法能幫自己治療,這個跟隨了自己數十年的舊病,心裡自然是感激的不得了。雖然現在自己都身體如葉凡所說的那樣,還沒有辦法去承受藥性十分強烈的藥,並且沒有多餘的空閒時間來給自己施針治療。但是她願意等待,等葉凡的空閒,等身體能夠接受藥物的烈性。
柳如雪真的非常渴望能夠擺脫自己動不動,就激動的把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一樣的毛病,自己只要一緊張不僅臉紅還一個勁的冒虛汗。雖然早在柳如雪小的時候,柳國強和柳夫人就發現了柳如雪這個與尋常小朋友不一樣的地方,剛開始的時候緊張的不得了,以爲這是柳如雪早產引起的併發症,連忙送去醫院做檢查。可是經過醫院的檢查,柳如雪的主治醫生只是說,柳如雪的毛細血管太豐富也太脆弱,血液循環只要稍稍加快,毛細血管沒有辦法承受過高的血壓就破碎了。才導致的容易臉紅和冒冷汗。只能讓柳如雪自己學會情緒的管理之類的云云。
而柳國強極其不信任那個主治醫生的話,對那主治醫生的說法表示抱有深深的懷疑。於是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帶着柳如雪四處求醫。而且柳如雪那兩個妹控極其嚴重的哥哥在國外留學也不放心柳如雪的病情,在國外四處尋找有名望有能力的外國醫生來給妹妹治療這個奇特的病。